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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分卷阅读33

      盛世之下 作者:蜗牛慢不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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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能得到有用的东西之后,疯狂时期才彻底被终止。我们也终于得到了安宁。我的父母和他们上一代人,那两代人是最可怜的牺牲品。”

    我颤栗着,只能听着。

    “这就是家族历史,我们的历史。一个被诅咒的家族。”

    我们沉默着。

    我不敢现在就开始联想,只一遍遍的回顾着蒙梵的那句话,“这是一个非常不好的开端。”

    “现在你能理解了吗,我不想你走进他们的世界?”妈妈先打破静默,提醒这眼前的事。

    “嗯。”我点头。“理解了。”

    “那一堆人里,正常的没几个,全是些丧心病狂的。”她咬着牙骂着。

    “我见识了。”我附和道。

    她点点头,放心了许多。

    “到底是什么样的特殊能力,让他们这么疯狂?”我问。

    妈妈却摇头叹笑,“我也不太懂。我没见过他,传说中的堂叔。他是唯一一个得到遗传的人,也是最悲惨的人。”

    “唯一一个?家族里一共有几个特殊能力者?”

    “两个。最早的第一代,是你外婆的外公,那更远了。你外婆属于女儿这一头的血脉,你外公也来自掌控者的后代,但他们两个都是普通人。甚至是我的外婆,你外婆的母亲,也就是第二代,也是普通人。算起来,女儿这一头的血脉一直没有出现掌控者,直到你。”

    我又打了个寒战。

    “但我现在和普通人没有区别。”我说。

    “那个堂叔属于儿子那一头的血脉。在他之前也没有掌控者,但据说他的母亲是一个水控,没想到他身上竟然又出现了特殊能力。有他一个得到这种稀有的特殊能力就足够令他们疯狂了。”

    “你说他,离世了?”

    “离世,”妈妈露出一种悲凉怪异的笑,“迫害致死。”

    她脸上的这种悲凉曾经出现在另一张年轻的脸上,我的胸口突然沉重的难以喘气。为什么我记得这么清楚?

    我的双手发凉,我把它们小心的握紧了。

    “是什么人在做这些事?”那些人现在在哪?

    “也是像现在这些掌权的人。他们有帮派,那时候还不叫集团,叫帮派。他们手下有人,又有钱。他们这些人一发疯,我们这些小人物就没法活了。”

    我深换着呼吸,“他们现在在哪里?”

    “把你吓坏了?”妈妈突然发现了我的异样,拉过我的手,放在她手心里。“这么凉?”她心疼不已,“我就知道把这些事告诉你,会吓坏你。”

    “我胆子太小了。”我不好意思的说。

    妈妈不以为然,“这种事,谁听了会不怕?但你也别多想,无论怎样也是过去的事了。我特地问了你大姨,她一直混在里面,情况应该都清楚。那个时候叫停之后,就没有再出现了。现在局势也变了,大小集团崛起的比较多,不可能再由几个人说了算。新的大集团,比如这里的维和村,都没有表现过对那种遗传的事有兴趣。现在这时代,钱和权对他们更重要,是不是掌控者都不见得是必要的。因为掌权人的下一代很少能获得遗传,所以,只要他们的孩子继承身份地位就行了。”

    我仔细的听着,不敢再继续问她刚才没回答的问题。但这不着急,之后的问题还可以去问别人。比如那位传说中的大姨,她一定比妈妈更清楚。

    ☆、第25章 李医生

    我在家里平静的过了高考分数出来前的最后几天。我们再没有提起关于那些超乎寻常的事。一回到原本的生活里,关于他们的事就随之失去了真实感,只剩下故事般的存在。

    而且,比这更重要的还是我高考的分数。我提着心等着结果。

    分数出来时,我几乎感到意外。没有我估算的那么低,但也高不了多少。

    我以为等到这一天,一场全方位的轰然倒塌才真正到来。结果却是,我只感到麻木和无能为力。我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竟然没有了类似于考完那一晚的委屈心理,难受的感觉也仿佛只出来做做样子一般,没多少威力,好像这个结果完全在能够承受的范围内。

    我们一家人安静的讨论着上大学的事。我们甚至考虑到了复读,再考一次。

    直到大姨打来电话。

    妈妈露出一个古怪的神色,犹豫着接还是不接。我困在麻木里,所有的感官和思维异常的迟钝。倒是爸爸立刻意识到了,“是你亲姐?”

    这个称呼简直如一把钥匙,一下把门打开,另一个世界就这么穿插而入。在麻木和无力之间,又多了一份混乱。

    电话只有几分钟。大姨是来关心慰问我的,同时问了我们的打算。

    “她希望你别选择复读,报一个差不多的学校,过去和她做个伴。”妈妈挂上电话后对我们说。

    我看不出妈妈这一刻的心思,她看起来太平静了,对大姨的提议没有一丝的不悦。而在此之前,我们对复读的安排几乎要落实。

    爸爸有点不高兴,“你们这么多年没见面,她在电话里说两句话就把你说服了?”

    妈妈摆出一个理亏的笑说:“她在大城市里生活,见过世面。我听她说的也有道理。再读一年也不一定就能上重点,还是普通第一批的话,和现在没有太大差别。”

    “她说过去和她作伴什么意思?”

    “她一直一个人过,没结婚没孩子。清悦要是过去读大学的话,对她来说,就相当于有了一个女儿。”

    爸爸清了下喉咙,大姨这种年纪没结婚一直一个人过的情况在我们县城里几乎是不可能的。他显然不好多评论。

    “她也可怜。一个人孤独。”妈妈又解释。

    爸爸退让了一步,“还没决定好。”

    我们接着又去征询了班主任的意思,她的想法和大姨的比较接近。她从我的实际情况考虑,认为还是能找到一两个适合女生填报的专业。这样的话,建议多考虑直接上。

    就这样,算不上波折,最终的结果被定了下来。

    我们选择了一个之前从未考虑过的学校,一个听起来前景艰难的专业。地点在省会。但即便如此,我也没有十足的把握肯定能上。

    妈妈也告诉了我大姨的原意。我已经作为新生公开过,接下去待在大姨附近上学,肯定比一个人去其它地方复读要安全很多。最重要的是这样她们才能放心。

    “不可能再像以前普通人了。”妈妈叹着气。“她说一个叫肖哲的孩子已经帮你去集团报备,你确定以后跟着他们一起活动。这样安排更合理。”

    “我真的要跟他们一起活动吗?”我不露声色的问。

    “不需要。”妈妈没有起疑。“等你过去后,大姐会自己联系你。不需要跟别的孩子一起。”

    “哦。”我只应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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