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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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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盛世之下 作者:蜗牛慢不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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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暗示她适可而止。

    而我的心已经狂跳的就要反映到脸上。

    “每一个人都受到了攻击。”黄老师严肃的回答,“攻击的次数是随机的,每一次攻击的对象也是随机的——你这是质疑我的能力吗?”

    女生仰起头,毫无畏惧,“她没有被正面攻击过,到今天为止,一次也没有。”

    我脸上的温度马上就要挣脱控制,往上攀升。我竭力的维持着,两眼盯着黄老师。如果他有一丝的松动,不需要任何争辩,不用开口,我的脸就能回答他们的疑惑。

    “这不可能!”黄老师严厉否定,“我们在你们身后烧起火墙,视线肯定被阻挡,从外面确实看不太清你们里面。你们谁站在哪个位置,我根本不会去记。有人受攻击的次数多,有的人就少,在数量上会存在一定的不公平性,这是无法避免的。但要说哪个人一次都没有,那就是在质疑我的能力——如果你对我有任何的怀疑,可以随时向孟老师提出来。”

    他的脸也涨红了,看上去完全是被气红的。这一下,连董老师和陈跃的脸都微微泛红了。

    “雨桐,受攻击的次数少并不见得好啊。”董老师从中调和着,“你没看到他们几个是怎么出列的?他们能早一点出列全是因为受攻击的次数特别多啊!”

    雨桐没有松下她的嘴,依然紧紧撅着,但她不说话了,两眼瞪着其它地方。

    黄老师转身走开了,没再说任何话。我胆战心惊的看着他的背影,却不太确定该害怕着哪一点。黄老师一走,雨桐也跑开了。

    ☆、第15章 生存规则

    “你们两个……”董老师抓住陈跃和我的胳膊,好像害怕我们逃走了似的。“陈雨彤刚才说的话,你们千万千万千万不能跟其他人说,知道吗?”

    我们相视了一眼,对她点点头。

    “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事!”她低声强调。

    “我们知道的,董老师。”陈跃压着嗓门,向她保证道,“她一定是因为训练太累了,脑子糊涂了。我就亲眼看到石清悦被攻击过。”

    惊讶令我几乎露陷:他听明白陈雨彤的意思了吗?

    “这样最好。”董老师稍稍松了一口气,“这种撒气的话非常严重,非常不负责任,它会令黄老师名声扫地。你们还是新生,不清楚黄老师在火控乃至整个集团中的地位,这样的气话绝不能再乱说。”

    我们再次向她保证后,她才松开了抓着我们的手。

    我木然的走回去,根本没注意听陈跃又对我补充了什么话。我的脑袋和身体一样沉重和麻木。我相信黄老师和我一样清楚,陈雨彤是对的,我没有被正面攻击过,一次也没有。

    这到底意味着什么?我所害怕的,我所能想到的只有一个方向,不好的方向。我是全场唯一一个不会游泳的水控。

    每当想到这一点,我就没法控制自己联想到谭依柯那句“最差的”话。黄老师又清楚我的底子,我只能猜想,他这是有意照顾我。

    谭依柯问起我刚才是否起冲突了——谁都能看出来有某种不愉快发生了——我只能隐瞒了真正的内容,给了她只关于陈雨桐的回答。她没有起疑,只是匆匆的一听,她的心思全在今天能否出列的事情上。

    事实上,今天所有人都在渴望着赶在结束前出列。

    可惜一直到最后,今天一共才爆发两个人,还是在陈雨桐赌气跑走之前。

    陈雨桐缺席后,我们剩余的11个人被编成一个组,由黄老师带领着训练。孟老师和董老师,以及另一组的两个训练老师都不见了。根据陈跃的消息,他们出去找陈雨桐了。对此我们大都半信半疑。陈雨桐初来乍到,能跑到哪里去?集团里肯定不少各种任职的人,怎么会需要孟老师亲自去找?

    当大家的失望积累到几乎与疲倦相当的程度时,黄老师提早半个小时宣布休息。他什么也没多说,带着风控老师撤离了。我们无力的看着他们离开后空荡荡的入口处,有一种被放弃的感觉。

    这时我突然意识到,黄老师在训练时一直很冷峻。那天早上在孟老师办公室里,是我见过的他最温柔的时刻。

    “今天之前出列的人,以后一般都比较顺。”谭依柯和我相伴走在回房间的路上,我们都没有心情去一楼吃饭。“顺利进到执法部门,顺利提升,得到集团重视。”最后的话她说的很小声。

    我尽管也想趁早出列,可几乎是出于不想落成一个差生的心情。谭依柯的话语让我很惊讶。

    “你想进大集团?”我脱口而出。我以为她是站到大姨这边的。

    她用一种难以置信的眼神看着我,“你到现在都没搞明白吗?”她比我还惊讶,白眼都翻出来了,“水控的目标就是要进大集团!”

    我很尴尬,她公然表达着鄙夷的意思。

    “你不进这里,也可以进别的集团。所谓的中高级水控不过只是中高级执法者必须具备的能力,那都算不上一个真正的,独立的头衔。但是高级执法者,那才是我们要努力做到的。这就是我们水控在这个社会的生存规则。如果一个水控连大集团都进不了——这还只是一个门槛,那在以后漫长的岁月里,他可能会经历各种难堪和羞辱,而导致……”她停了一下,冷眼看着我,“他会希望自己宁可没有身为水控!”

    我瞬间想到了蒙梵。

    “可你之前,不是这样说的。”我提醒道。

    “那个安排和你进大集团没有冲突。”她翻出白眼难以忍受的样子,“你们几个可以小心的见面,没有人二十四小时管住你。”

    显然她的意愿既不同于我妈的,也不同于肖哲的。而且,蒙梵就是她口中最差的那一种?

    “我还以为,民间也有不少水控。”我忍不住提到,但还是躲开了眼神。我太心虚了,明知道她并不知晓我见过蒙梵的事。

    “你说的不少是多少?”

    我答不上来。事实上我完全没有概念。

    “据我所知,没有多少水控留在民间。最差也是进各个集团做后勤。你想象一下,我们全国目前有二十几个大小集团,基本上都在经济条件好的地方发展起来的。比较有名的大集团包括三个老会,和五个新派。维和村现在属于新派中数一数二的,影响力很大。根据就近原则,这里就是我们最好的选择。水控的能力和数量决定了一个集团的实力。”她做了一个“现在你懂了”的手势,“你还会认为民间留有很多水控吗?”

    我想,如果肖哲此时在这里,我也许能得到一个不同的答案。但谭依柯似乎根本没想到蒙梵,尽管几天前,她还在闺蜜跟前开他们的玩笑。

    我只能换了一个问题。“你不想去周斯云那边吗?”

    她怔了一下,闪出一个怪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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