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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分卷阅读18

      情到浓时情转薄 作者:龟缓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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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情到浓时情转薄 作者:龟缓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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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体传来痛疼,雨落瞪大眼,脑海中闪过的念头是:我雨落堂堂天君座下右使,死在这不知名的山谷里,也不知要多久才被天界知道……也不知道那个不知道死到那里去了的风谣会不会察觉有异。

    他还在胡思乱想,却不防身后那个受伤的凡人突然朝着他一扑,把他扑倒了地上。

    也得亏那小孩一扑,那杀气既然见了血,自然不再持续,没有跟着过来,而是自然消失了。

    雨落跌在地上,听得那小孩带了点哭腔道:“雨公子,你怎么才来,我差点就摔死了。”

    他顺手摸摸小孩的头:“我这不是来了,你也没摔死呀。”

    小孩没有说话了。

    雨落感觉手上不对,一看,竟然摸了一手的血。

    他赶紧起来,把小孩也拉起来,查看他的情况。

    这小孩不知怎么搞的,竟然摔得头破血流,即使现在血没有再流,但脑上身上那血,实在有些吓人。

    “我要是你,就不乱摸了,这凡人命大,这样重的伤没摔死,让你乱摸几下,说不定反而伤上加伤。”冷眼旁观的美人开口道。

    他说的是心里话,这个凡人孩子摔下来,正摔在他这湖边,当时都没有动弹,气息也渐渐弱下去。

    他没怎么在意,死不死的不过是个凡人而已。

    小孩刚摔下来的时候,他还以为这个小孩是那个小人新送来看管他的人,没想到摔得要死的样子。

    他也懒得搭理这好像死掉的小孩,莫非那人以为他把那头看管了他几百年的鹿用树枝埋了起来,后来又觉得树枝不够,废了点力气移动沙石填埋,就以为他改变了心意,开始有情有意了。

    那头鹿开了一点灵智,却一直没有修行出人形,反而因为呆在这不得出的地方,活的还算长久,据那头鹿死前的话,若不是真君收留,又把它放在这么好的地方,它也没得这多出来六百年平宁的寿命,算算它一头小小的鹿,竟然活了快七百年,即使那些修行有道的妖怪,也不一定有它这样长的寿命。

    可是它如今要死了,死前也没有见到真君,跟他致谢,所以希望他可以替他传个话。

    这头不知死活的鹿,要是知道他就是那个毁天灭地,斩神诛仙的真魔,还敢跟他交代遗言。

    偏生那个小人,做事滴水不漏,这头鹿看管了他六百年,却从来不知道自己看管的是个怎样的魔头。

    还以为他只是个小魔,不知犯了啥事,才被关在此事反省。

    死之前遗言里还不忘跟真君说,这六百年来他应该反省得差不多了,真君仁慈,不防考察,若是可以,便放了这个小魔吧。

    这话简直是恶心极了,让他一个字都听不下去。

    若不是因为这头鹿反正要死了,爱说什么就随它说,说完断气正好。

    第 15 章

    那个小人,绝对不会放他出去,因为他知道,若是放他出去,不管还会不会毁天灭地,反正封印他六百年的帐是要清算的。

    这诸天仙神,没死成的可都怕着他。

    他本来以为看管他的鹿死了,那个小人肯定要出现,结果等了几天,那家伙也没有出现。

    一头死鹿,躺在那里超级碍眼。

    他只好用树枝稍微盖住。

    后来又过了七八天,那家伙还是不来,死鹿身体上出现小虫,开始啃咬尸体。

    他嫌臭,忍不下去,体力灵力被禁,不太好用,但费点劲,还是能用用。

    他用沙石把鹿埋了起来。

    埋得时候,他忍不住跟鹿说道:“你还要感谢他,怎知道你死了这么久,高高在上的真君是连来都没来一下,若不是你臭到我,连个全尸都留不下。”

    鹿已经死了,当然不会再说话。

    那一刻,他才真正感觉到,这头看管了他六百年的鹿,已经不会再睁开眼,说出任何一句话了。

    而且还开始臭烂,接下来在沙石之下,会慢慢变成白骨。

    他冷笑一声,埋完了鹿。

    接下里就再也没有那个动物会开口跟他说话,作为高贵的真魔,好像也有点无聊了。

    所以掉下来一个凡人,他自然不会救,可他没死成,又醒过来,他也懒得杀。

    不过这凡人,也算识趣。

    见到他,可能因为是凡人之身,感受不到威压,竟然没有惧怕。

    他便随意和他聊了两句,自然没有涌起杀意。

    小孩长得瘦伶伶,又一头一脸的血,看不出美丑,不过凡人嘛,在他眼里,如今跟蝼蚁一般,长得好看或者不好看都一样。

    反而是小孩,看到他的时候就痴了。

    这样的痴,他不在意。

    他还是个少年的时候,就长得好。

    也因为长得好,既得了好处,但罪也没少受。

    他次在宴会上侍奉时心惊胆战,给一个动手动脚的客人倒酒时不小心撒到了客人的锦袍上,当时他就跪下请罪。

    那位客人倒是没有责怪,可是却笑眯眯的道:“既然是无意的,便给本公子把这件外袍洗净,本公子自会来取。”说着,竟把那件锦袍一脱,毫不在意的往他一扔,锦袍正好罩在他的头上。

    那一刻,他的内心,就跟被锦袍遮住的眼睛一样,看不见一点光。

    他木然的取下头上的锦袍,木然的站起身,宴会上依然酒光声色,可他却好似什么都听不见,什么都看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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