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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分卷阅读26

      全世界都阻止我跳河 作者:安度非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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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世界都阻止我跳河 作者:安度非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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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起来的眼睛里是她不太看得懂的东西,内心有些东西酝酿着,没能说出口,心里就化成一滩春水。

    “以后遇见他就给我打电话,或者拿我当借口都行,惹不起还躲不起么?”苏阮阮柔声说道,她之前一直猜想陶安安可能是因着张木声的缘故想不开,被一个大男人骚扰一年,任谁谁发疯,现在看看陶安安还在笑,笑也并不勉强,这才终于把心里那块儿大石头扔了。

    “冰棍化了。”陶安安终于不笑了,低头吸溜几口剩下来的冰棍,可糖水还是粘了一手,苏阮阮扯了纸巾给她擦了擦,嘴上偏偏还要扯一扯旧账:“这天气你还吃冰棍,已经很月经不调了还非要吃凉的。”

    “……”苏阮阮是和月经不调杠上了。

    “我炖了鸡。手上全是香菇的味儿。”说着抬起手指嗅了嗅,“走吧走吧,到我家来,我家床舒服,保证你听不见雷声。”

    明明是她自己害怕打雷,听见陶安安害怕打雷还觉得得意起来,大家一起怕嘛,就遮掩了她自己羞耻怕雷的事实,顺理成章地让陶安安来陪她,心里乐得自在,手上接过了陶安安的手机装着,两手搭肩,推车车似的出门。

    杂货铺的老板暗道你们终于走了,这里腻歪半晌真是过分。

    撑伞走在宽阔平整的马路上,苏阮阮的耳朵红得厉害,精灵耳红红的一点现在全都红了,还有些发烫,陶安安总是注意她的耳朵,觉得它们好看,端详半晌,终于忍不住探手摸了摸,发烫的,一下子,好像触碰到了什么开关,连整张脸都红了,陶安安缩回手去,意识到自己颇有些唐突,因着快死了的缘故,居然胆子大了一些,敢这么摸苏阮阮的本体。

    苏阮阮的本体就是耳朵啦,比她自己的脸还要忠实地显出情绪来,虽然许多时候都是红着的,偶尔只红尖尖的一点,从来不像今天一样熟透了一般。

    “你摸我!”苏阮阮声音提高了,质问一般的语气,陡然顿住了脚步,“你胆儿很肥啊!”

    “你脸红了。”在苏阮阮将伞柄夹在下巴好腾出手来捏她脸之前,陶安安及时出招,平和地不像是在调戏人一样,苏阮阮于是讪讪地收回手,摸摸脸颊:“真的诶。我脸红了。”

    哪有这样坦荡荡地承认的?这时候偏偏又不傲娇了?陶安安暗自忖道,却也不再调戏她什么,满脑子的笑声,那莫名其妙的笑声偏偏阴魂不散,梦魇一般萦绕着,怎么也躲不过去。为什么这时候会想到那些奇怪的笑声?她怀着沉沉的心事往前走着,这就脱出了伞盖的遮挡,雨水淅淅沥沥地落在头上,那样清晰明确,不像是落在死人头上——

    后脑勺被狠狠地敲了敲,抬起眼来,半个天空被雨伞覆盖了。

    往后倒了去,一点点而已,就落入一个软软的怀抱,果然是穿着睡衣,里面空荡荡的,背后一层薄薄的布料传递出来的,苏阮阮的柔软轮廓。

    “你是不是智障?”苏阮阮将伞柄箍到身前去,俯身压在她肩头,“你就说你是不是智障?这么大雨,可都是污染的精华,冒冒失失出去做什么?”

    “你刚刚捂着脸也有一点像智障。”陶安安轻声回应,也并不挣脱,想看看苏阮阮陡然抱着她是意欲何为。

    “都怪你——都怪你——神经病啊你——干嘛摸我耳朵……完蛋,脸好烫……妈蛋,怎么办啊这么烫,跟发烧了似的。”苏阮阮懊恼地用冰凉的手背蹭发烫的脸颊,越蹭越烫了,索性把气洒在陶安安身上,“你说你是不是神经病!闲着没事儿摸我耳朵做什么?”

    “哦。”

    “哦是几个意思啊!撩完就跑你真是——你是智障吗?”

    作者有话要说:  碰到了不得了的开关。

    ☆、第26章 hapter 26 先撩者贱

    堵了半句话在口中,陶安安也并不作声,手搭凉棚抬眼看看正在下雨的天空,极远极远的天空和楼顶交叠的地方是一大片阴沉的黑云,黑云推过来——

    “要打雷了。”陶安安想要自顾往前走,却陡然意识到自己被箍在怀里紧紧的不能挣脱,回过脸,“你是小孩子吗?别闹,雨大了就得踩水走了。”

    “这样啊。”苏阮阮起身,规规矩矩地撑伞,脊背挺得笔直,是经常锻炼的缘故,挽起的袖口露出好看的肌肉线条。相顾无言,只剩下漫长的路程要一步步走过,并肩走在雨水里,难免被风吹刮的雨滴沾湿衣服,偏偏都还很是默契,谁也没有加快脚步。

    直到雨下大了,雷声微弱作响,轰轰烈烈,天际的擂鼓声毫无次序地响起,咔嗒一声,收伞,苏阮阮背过身子反锁了门,把暗沉的天色关在外面。

    左肩湿透了,等她脱下外套,透过薄薄的睡衣看见左边的后背,纤瘦而漂亮,陶安安凝视着她,总带着看一眼少一眼的惋惜去看着苏阮阮,苏阮阮没有转身,将外套挂起来就似乎定在了原地。

    轰隆一声,雷电终于展示出它的威风,噼里啪啦的大雨砸在楼下小超市塑料顶棚的声音还如此清晰——如此清晰一定是没有关窗了,陶安安奔去关窗,险些被风卷走,外面大雨哗啦哗啦敲击在地上,跟冰雹一样的效果,展示自然的威风,叫人知道人是沧海一粟渺小不可闻。

    “嘻嘻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骤然间耳边又传来诡异的笑声,是为什么呢,从这次开始就有诡异的笑声萦绕不去呢?她这次可以肯定不是幻觉了,确实有人在耳边对她笑着,好像鬼怪片中女鬼吓人一般。

    她陡然冷静下来,这笑声是个女声——是的,不像提醒自己跳河的那个,分不清楚男女。女声?她冷冷地在心中质问这笑声:“你是谁?”

    无人应答,立体环绕的笑声不断地侵入。

    啪嗒一声关好窗户,笑声渐弱下去。

    拍拍额头,她有了不好的想法和预感,但目前为止竟然也不知说什么才好,只好转眼瞥着一动不动的苏阮阮,胸口便沉沉压着喘不过气来——苏阮阮还是孤身一人,外面雷声大作,苏阮阮是怕雷的。

    这消息贯通的一刹那,她的手已然攀上苏阮阮腰际,背后抱了抱她,像今日苏阮阮缠着抱了她一般,嘴里念叨着干涩的安慰的言辞:“不要害怕。”

    “我一点儿也不怕,我一点儿也不怕。”苏阮阮扭过脸,“谁允许你抱我了?”嘴上强横着,手上抓着她松开,自顾自地倒水喝,坐在沙发上,双腿交叠摸过手机来玩,把陶安安扔在原地不动,也不去看她,任凭外面雷声大作,雨水吹刮尘世,她兀自不动。

    只是闹一点点别扭,眼观六路耳听八方,苏阮阮就瞥见了陶安安,陶安安动了,到玄关打了个电话,告诉乔西路说晚上不回去帮忙签个到如何,也并无多话,接着陶安安回来,她立时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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