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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分卷阅读34

      日出东方 作者:易白首

    分卷阅读34

    嫂的二公主,言语客气些,也算赔礼了。

    “既如此,他们的使官何在?”

    “就在馆中。”

    “唤来见我。”

    “是。”驿馆长官忙转身要去,咎想一下,又叫住了他,“回来。”

    “皇上还有吩咐?”

    “不必叫那使官了,你自引我去见见那西炎公主吧。可知居处?”

    “臣知道,就在驿馆后宅。”

    “那你头前带路吧。”

    “是。”

    咎便随着那长官,一路往驿馆后宅而来。

    转过一个小小花园的曲廊,面前是一个不大不小的院子。长官对院门口守卫的西炎武士说明一下,那武士对咎弯腰行了礼,转身进去通报了。那长官便又回过头来对咎禀报说:

    “就是这儿了。因为是我国之太子妃,所以下官人等从未敢擅入惊扰,故从未见过公主之面。”

    咎点点头,放缓步子,慢慢踱进那院中去。

    几个人从正堂里迎出来,对着咎下拜行礼。为首的一个女子,绯色衣裙,行止有度,姿态窈窕。乍瞧着,很是入眼。

    咎只觉一股奇异的香气隐约传来,忙道:

    “不必多礼。公主快请起。”

    “谢陛下。”

    那女子说着便抬起了面容。

    咎不禁吃了一惊。虽说已经听孔任描绘过这二公主十分颜色,今日亲见,还是不免叹服。双瞳剪水,修眉镂月,丹唇外朗,皓齿内鲜,身上自有一段说不出的风流韵致。虽不及楚天曦婉转精致,倒别有西蕃女子特有的华彩。

    难怪那孔任豁上性命不要,也敢独闯驿馆,得此佳人为偶,真个不枉这世间走一遭了。

    咎想着,便有些失神。那二公主乍一见东方咎,心中也是凛了一下。却也并未现出来,看她在自己脸上凝神,忙偏开头去,微蹙眉头,略有疑惑。

    咎觉出自己失态,慌忙收回视线,掩饰的假咳一声,

    “连日忙碌,对公主多有怠慢,还请不要见怪才好。”

    “皇上客气了。请内堂上座吧。”

    “好。”

    二人在堂中落座后,咎环视一下左右,看这驿馆内宅虽则也清幽雅静,可对于一国公主来说,实是太过简陋。

    看看随在那公主身边的人,皆是西炎服饰,与那孔任多有相似。

    “贵国风俗人物,皆与我国不同。早年在楚国与令兄多有往来,今番得见公主,果然闭月羞花之貌,倾国倾城之姿,名非虚传啊。”咎的赞叹出自内心,并非虚夸。

    “皇上过奖,让小女子惭愧了。”

    “只是,我那王兄福薄——”咎言及此,摇摇头,“辜负公主这般人物了。”

    那人微颔首,便也不好再有回应。

    咎沉思片刻,

    “敢问公主芳名?”

    “西门鸿雪。”

    “哦——”咎点点头,

    “我东桤并非那蛮横霸道之国,此番虽与公主无缘,却还知公主金闺玉质,不容亵渎。朕想将公主送返西炎,与天伦重聚,他日另选佳婿,方不误公主此生幸福。不知公主可愿意?”

    谁想那西炎公主略迟疑下,开口竟是:

    “人之立世,贵在有信,国则亦然。我父皇既与贵邦缔结国姻,且昭告天下,我断没有再返国之理。”

    “可是——”

    “皇上一番美意,鸿雪多有感激。可若就此回返,鸿雪日后,难立于西炎,还请皇上体谅。”

    咎见她竟然不肯回国,想是多半因那孔任之事。便有促成二人美事之意。

    “令兄英年早逝,自是鸿雪命薄。父皇此来多有妆奁,只求皇上僻一幽静之所,让鸿雪聊度残生,便感激不尽了。”

    “呵,哪里话!公主还是碧玉年华,何谈聊度残生?”咎笑着摇头,“既然不愿返国,朕这东桤虽小,却还有公主容身之所。只管安心留在这里便是。”

    “多谢皇上。”

    “哪里。”

    咎心里便是舒意,美人面前,却忍不住有献宝之心。

    “不知公主,可知——孔任?”

    西门鸿雪见问,略一思索,竟摇头,

    “不知皇上所问何人。”

    咎瞪大了眼睛,很被这句话惊到。本以为这西门公主听见这个名字定是娇羞窘迫,让自己瞧个景致的,谁知竟是这等回应。

    “不……不知?”

    西门鸿雪依旧摇头。

    “可……可他说,与公主是旧——”咎本想说旧情人,想想怕惹恼西门鸿雪,便换了词句,“旧相识啊。”

    换作西门鸿雪瞪大眼睛,“旧相识?旧相识我如何不知呢?也从未听起这个名字。”

    旁边的使女突然想起来一样,

    “公主,不会又是那个疯子吧?”

    西门鸿雪讶异的问道:

    “什么疯子?”

    “就是前年公主生日的时候,在宫里设宴,一个疯疯癫癫的人喝了酒胡乱说话,差点让皇上杀了。公主好心帮他求情,还把太师夫人送的玉赏了他的。”

    西门鸿雪皱眉,好像记起是谁了。

    “就是后来在护国寺冲进我华车里来的那个?”

    “就是他啊!好几次了冒冒失失想见公主,不知道让侍卫扔出去几次了。”

    西门公主很是无奈的摇了摇头。

    咎心里开始有些明白是怎么回事了。暗自庆幸,幸亏问起来,要不然,还真错点了鸳鸯呢。这个该死的孔任!

    “既然这样,朕先告辞了,他日有时间,再来探访公主。”

    “多谢皇上记挂,鸿雪恭送皇上。”

    “公主留步。”

    于是,兴致勃勃而来的咎因为这个突然的变故竟然略有狼狈的匆匆而去了。

    出来驿馆,小路子请示,“皇上回宫?”

    咎一边往玉辇里去一边吩咐:

    “出城,南郊坟场。”

    “出城?坟场?皇上,去那里做什么?如今这毒日头低下,晒坏了皇上我可担待不起。”

    “让你去你就去,只管啰嗦。”

    小路子无奈,只好吩咐侍卫随从往南郊而去。

    而城外的坟场里,一座新起的坟前,韩士钊韩士铎兄弟跪在地上,火烧纸钱的灰纷乱而起,拂过两兄弟红肿的眼睛和憔悴的面容。

    远处,还站了两个人,其中一个不顾这暑热,还穿着带风帽的斗篷。

    咎的车仗缓缓而来,终于在不远处停下。从辇上下来,咎迈步来至坟前,取了香,恭恭敬敬的上了祭。

    “今日乃韩瑞百日之祭,朕来看看他。”

    “有劳皇上记挂,实在不敢当。”韩士钊头也未回,仍跪在那里,哑声应道。

    咎并不着恼,停一下,开口道:

    “记恨朕了?”

    “末将不敢。”

    “分明就是。”

    韩士钊不再说话了。

    “呵呵。”咎轻叹了口气。“朕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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