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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分卷阅读121

      谁填满我的身体 作者:安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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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望。加上暑假打工,多挣一些,毕业再拖几个月晚回去,十三、四万,大概能挣得到。

    但纸终究包不住火。长春太小了,三月十三号,我已经在302包厢做了一钟了,刚去休息室喝了一口水,玲姐就叫我去330包厢,说一群很帅很年轻的小伙子,姐妹们都想去,只是脱不开身,只剩我和小燕,小燕又胖,不好看,她叮嘱我一定好好撑起场面。

    我添了一点口红和脂粉过去,灯光开得很暗,闪着霓彩。我在他们身边坐下,可能看见美女进来,他们变得兴奋躁动,也想一睹芳容,亮灯一下子就开起来。小燕正挠首弄姿询问帅哥们喝什么酒。我也正想那样,灯亮时候我一眼认出坐我正面的男生,他叫乔鑫,是我英语口语小班的同班同学,我们系学生会副主席,还知道他的老家是山东济南。我还认出另一个别班外语系的同学,他老乡,别的人我看都不敢再看一眼。

    在我们学院,我们那个年级,我承认,姜心瑶的姿色出众并且高不可攀。

    “姜心瑶,你怎么会在这里,我几乎认不出了。”

    我没回他的话逃了出去。玲姐不客气的骂我拆台,我一句话也不回答。

    两天后,系主任找我谈话,说你去做那种事,还不在学校住,按规定要勒令退学。还说通知我的家长。他终于知道我没有母亲,执意劝我退学。我在办公室跟他大吵。

    “你们没有资格剥夺我念书的权利,你们有证据吗?拍了我出卖身体的*了吗?我是缺钱,缺很多钱,连去年的助学贷款我都申请不下来,但是我没有因为卖身子跟男人睡觉赚一分钱。你们能给我十万块吗?我只是在打工,我各科成绩优异,没有一科不及格,几乎不翘课,要是让我退学,我只好去北京*告你们。我一定要、去告你们,无论任何代价,我都要和你们对簿公堂。讨回公道。”

    干瘦如柴的系主任没有见过我这么厚颜无耻的女生,他怕万一被我搬到,又不是跟我搞不正当的关系,实在划不来,竟让我走了,并且不再追究,系里人都知道我在夜总会做,做什么呢?掰掰脚趾头也能想得到。

    除了上课,我几乎不跟任何一个人讲话。

    我觉得日子过得好难,我又放不下夜总会的兼职,23岁的姜心瑶不知道该怎么办。bookbao. 书包网最好的txt下载网

    第十四章:45 陌生人

    大四四月份的一天,再过几天就是我生日了。快毕业了。

    是星期三,早上八点我去食堂吃了一份黑米粥,背着书包去英语系二楼的梯形教室上贸易口语的选修课程。还有十几分钟上课,我坐下来预习功课。同宿舍阿颖本来坐在前面的位置,她回头看见我,向我走来。

    “姜心瑶,昨天下午吃饭时候有个男的找你,他说跟你熟识。叫什么剑。”

    我想了想,实在找寻不到这个名字。我一下子就怕了,在东北亚宾馆我明明用阿紫这个艺名的,不该有人找到学校这里。我故作镇静着看了阿颖一眼。“哦,去教室吗?”

    “不是,直接去宿舍找的,我跟老大一起下来的,不像学生。有三十岁的样子。”

    看我不说话,“他开着一辆很漂亮的红色丰田轿车。我问他找你有事吗?他什么也没说。老大看他很急着要见你的样子,就跟他说你晚上通常在东北亚宾馆的夜总会打工。你不要生气啊,因为怕他有急事才那样说的,老大还不让我跟你说。”

    矮个子外贸口语老师已经夹着讲义走上讲台了,阿颖匆匆回到自己位置。我本想说声“谢谢”的,可挤不出口,正好她也走了。

    第十五章:46听别人的故事

    星期五的晚上,我早早来到东北亚酒店三楼上班。凌晨两点收工在休息室换衣服。头发额头有美人尖的茗姐已经换好了衣服,只有我们两个人在。她坐在梳妆镜前,用梳子揪一绺头发从下往上倒梳,那缕头发于是就蓬乱着涨开。

    “阿紫,你不要再做这个了,你是大学生,又这么漂亮,要脸蛋有脸蛋,要身材有身材,又年轻,整天陪那帮鬼喝酒,不让他们赚到便宜又招惹他们不痛快。能挣几个臭钱。还有,你这样屡次得罪客人,经理也意见很大,看样子也不会让你长期呆的。我知道你家里缺钱,要不怎么会做这个,你看看这里面的姐妹,哪个都有辛酸的苦根,谁不是因为缺钱做这个,什么脏手都往你身上摸,还要浪笑着陪他们喝酒,喝完去卫生间,吐完回来再喝。要不是小玲和我,你上次胃穿孔,我们陪着你去医院,你就死在这大东北谁知道。”

    我眼泪就流出来,想到上次那个广东在蒙古做矿的中年男人,他那天喝的很多,非要摸我的胸部,我死都不肯,他气急了一下子把酒瓶砸在地上,溅起的啤酒泡沫混着瓶碎,像武侠小说里的暗器一样直直措到我左边的额头上,血漫过一整只左眼。当时,阿玲吓得哭了,她以为我眼睛瞎了,那个广东男人怕担责任,顷刻消失得无影无踪,后来茗姐用包里的卫生巾帮我包上,带我去附近的一家诊所包扎。三个星期前,我因为饮酒过量胃穿孔去过一次。我额头那个地方至今结一处细烟头大小的浅色痕疤。

    “茗姐,跟我出去喝一杯咖啡吧,我明天不用上学。”我背过脸擦掉眼泪。

    茗姐的真实名字我不知道,是河北唐山人,那时候差不多三十几岁,她有一个女儿在她母亲家里,我见过她女儿的照片,揪两个羊角辫,少一颗门牙,浅浅两朵酒窝,可爱至极。她男人喝酒砍死人,被关在唐山地震废墟上兴建起来的监狱,人家讨债,要了很多钱,说不给就砍死她女儿。然后她就出来做了,先是在天津,后来不知什么原因跟一个姐妹来到长春,在夜总会做吧女,一星期两三次跟男人出去卖身。后来病了一阵子,吃药打针好了很多。她是里面最照顾我的一个。说家里的债已经还差不多了。女儿五岁半,等她上小学,她再挣些钱就回唐山老家,她自己会做衣服,说要开一家童装店。

    那家咖啡吧的名字叫绿野仙踪。我们坐在最里面一个昏暗模糊的角落。哪个客人不小心还是故意在墨绿色沙发上洒上饮料,我只好朝右边干净的位置挪了挪屁股。

    “茗姐,也给我一支烟吧。”

    看着对面茗姐嘴巴里溢出来的蓝灰色烟圈,我的情绪被纠扯开来。

    她把一整包长白山牌子的廉价香烟扔在桌子上,整间咖啡屋烟雾缭绕。

    我已经把浓妆谢了,又还原清丽稚纯的面孔,总用劣质唇膏的唇角显得有些干裂,再加上劣质香烟,可却是另一种性感。我和茗姐,谁也无需同情,无需鄙视也无需伪装。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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