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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分卷阅读301

      佞臣进化手册 作者:照水燃犀

    分卷阅读301

    臣之间的关系也不致失衡。”

    父母两人都听的刮目相看。想不到他刚刚过了十二岁,就有这样的心智。履霜抚着他的头说,“还是你考虑的周到。娘老了,又终日里闭门不出的,根本想不到这样深。”

    窦武忙摇着头说,“不,不,娘一点都不老。娘别说这样的话。”

    但她有些苦涩地微笑着,“还不老么,已经快三十了。再过几年,阿武就要及冠,离开我,自己做父亲了。”

    “不会,不会。”窦武握着她的手说,“我才不着急呢,我要多陪娘一阵子。”

    她欣慰,却又微微叹息着笑,“傻话。”

    窦武见她这样说,明显是不信,连声地说,“真的,真的。”

    于是她答应着好,转了话题,“早上跟着师傅去读书,适应不适应?”

    窦武点着头,“温师傅讲课,比郭府里的师傅更深入浅析。”他说完这一句,就问,“那娘呢?娘今天好不好?小宝宝吵不吵你?”

    她说好,“和阿武小时候一样听话。”

    窦武有些害羞地露出了笑容。

    窦宪见儿子一来,履霜就像是完全忘了他一样,甚至连一个插嘴的机会都不留给他,顿觉心里很不是滋味,道,“好了,窦武,你回去再温温书吧,娘和你说了这么久的话,也累了,待会儿她要睡了。”

    窦武不怎么甘愿的“哦”了一声,走了。

    履霜挽留不得,抱怨着说,“你总是这样,你就见不得我们俩说会儿话。”

    他假装没听到这一句,道,“对了,我有话要同你说。”

    “什么?”

    “搬过去同我一起住吧。”

    她听的愣住。

    汉朝旧制,即便是帝后,也没有通宵留宿的,一向是预幸方召。之后,由黄门前后执火炬,拥皇后回。甚至宫中给这件事取了个名字,叫做“避寒气”。

    其实这件事在她心里,已盘了许久了。她知道,一旦正式立后,那就有许多双眼睛看着,再也无法像之前那样含混过去,说不得要遵守这项旧制。但她不愿那样。总觉得从此后,会和窦宪隔开许多。然后慢慢地,他们也变成历朝历代中情感淡漠的皇家夫妻。

    第190章 终章

    光阴如流水,浮华似行云。不知不觉, 便是四年多过去。

    新建的燕朝随着时间的流逝,逐步地安定了下来, 步上正轨。而深宫中的履霜, 也陆续添了一儿一女。

    这一天, 窦宪下了朝,回福宁宫。刚走近殿门,还没来得及打开, 就听里头传来数个孩子的吵嚷声、欢喜大笑声。他听的头痛, 转头问,“里面有几个?”

    “回陛下, 六个。”守宫门的蔡伦掰着手指头数,“太子、连昌公主、二殿下、含山公主、江都郡主、郭四公子。陛下要进去吗?”

    窦宪听的头更痛, 摇着头说,“算了, 让他们玩吧,等会我再过来。一会儿他们走了,你记得去叫我。”

    蔡伦点头应下, 打算送他离开。但殿门忽然地打开了, 两个孩子打打闹闹地跑了出来。

    在后面的七八岁左右的男孩,一眼望见了窦宪,有些慌,忙停了追赶,过来行礼,“臣郭芹,参见陛下。”

    在他身后的五六岁女孩子却浑然不怕,脸上挂着笑,很响亮地喊,“爹!”一下子扑了过来。

    她的力气颇大,窦宪被撞的小小后退了几步。他唉声叹气地将女儿抄了起来,“石榴,你的怎么力气又大了?早上是不是爹不在,你又贪吃了,嗯?”

    她嘻嘻笑着,说没有。

    但郭芹忍不住嘟囔,“有的。皇后说,连昌公主早上吃了三个流沙包,还有一大碗粳米粥。”

    石榴像被踩到尾巴的小猫一样,一下子炸了,“我没有,没有!”

    “好,没有就没有吧。”窦宪笑着拍她,扛着她往里走,又叫郭芹也跟上。

    殿内不出所料,已是一片狼藉,孩子们都在玩闹尖叫,尤其以他的二儿子窦帆声音最响。

    见皇帝皱起了眉,蔡伦咳嗽了一声。那几个孩子眼见窦宪进来,忙都收住了,来他跟前请安。

    他一眼看见江都郡主,窦宗的女儿脑门上都是汗,招手把她叫了过来,拿帕子给她擦。

    窦帆在旁边看的有点嫉妒,撇着嘴。

    窦宪耳朵里刮到一句什么,转过脸没好气地说,“瞎嘟囔什么呢?”

    窦帆呛他,“我根本没说话!”一转身,跑到里面去找他母亲了。

    窦宪也没在意,和颜地问江都郡主,“你爹爹近来好吗?”在得到肯定的答复后,叮嘱,“回去,代我向你爹问好。再带一件白狐裘走。”

    江都郡主窦婉今年快四岁,已经晓事了,闻言摇着头说,“谢谢陛下。但是爹爹说了,不许我再拿您的赏赐的。”

    他欸了声,“一家子骨肉,这叫什么话?”

    石榴在旁边伶牙俐齿地接口,“那是我爹送给你爹的。就像我送你扇子、你给我手帕一样,怎么叫赏赐呢?”

    窦婉年纪小,分不清楚赏赐和送,听她这么说,好像挺有道理,糊里糊涂地就点头了。

    窦宪又依样对郭芹说了类似的话,稍后招手让窦武过来。窦武今年已有十六岁了,抽节似的猛长,身量几乎要赶上父亲。窦宪看的很感慨,拍着儿子的背说,“衣服怎么穿那么少?不冷吗?”不等窦武回答,又道,“还有啊,同你说了多少遍,把胫衣扎进靴子里。”

    见他蹲下了身,嘴里犹在唠叨,窦婉和郭芹都偷偷笑了起来。窦武面上有些作烧,弯下腰制止着,“知道了,爹,我自己来吧。”

    但窦宪不许他动,把他的脚紧紧地握住了,另外一只手仍给他理着胫衣的下摆。一直到整理满意了,才抬起头说,“好了,你现在去送他们俩回去吧。”

    窦武答应了一声,一手拉住了一个,打算出门。

    但窦宪忽然道,“慢着。我,我突然想起,待会儿还有事找你。这样吧,你送他们到宫门口就好。”

    窦武觉得古怪,“什么事啊?”

    窦宪含糊地说,“朝上的事。好了,去吧。”

    窦武也只得点点头离开了。

    等他们三人一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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