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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分卷阅读140

      [综]当炮灰boss们狭路相逢 作者:卿怜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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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听。

    却不想张三丰听了这一事,想都未想便将弟子们聚齐,询问张松溪此事是否可行。

    武当诸侠中张松溪最富智计,他只一听便知道此事大有可为。于是,一过了年,张松溪与宋青书便带着许多弟子下山打通商路,收购茶叶丝绸运去泉州。

    殷梨亭原本就要下山历练,也就跟着张松溪与宋青书一起下了山。

    想不到这第一回行商竟是说不出的顺利,武当派的名声极好,泉州商贾多有所闻。

    泉州商会便派了专人出面替武当众人与色目商贾交涉,张松溪老于世故,宋青书聪明伶俐,便又多给了泉州商会一成的佣金。

    如此一来,皆大欢喜。泉州商会办事更尽心,武当行商更顺利。不过一个半月,张松溪、殷梨亭与宋青书便带着十万两白银与两船粮食布匹走水路返回武当。

    宋青书正凝神远眺,忽然后面传来脚步声。宋青书回头一看,便笑道,“四叔,六叔还躺着呢?”

    张松溪闻言苦笑,“可不是,不过比前两天好多了,我还真没想到六弟晕船晕的这样厉害,还想着锻炼锻炼就好了,哪成想比来时反应还厉害。”

    宋青书也笑了,“现在货船进了内河,可比前两天在海上摇晃的要少多了。六叔其实该出来走走,吹吹风说不定倒好些。”

    二人正说着,忽地张松溪惊疑一声,“那是什么?”

    宋青书向着张松溪指的方向一望,也哎哟一声,“是人!这么浮着……难道已经……”

    张松溪内功比宋青书强的多了,目力也自然要强一些,他仔细一看,便见那人胸腹只见隐有起伏。

    此处水流极快,不过一眨眼功夫那人便漂到眼前。张松溪手在船舷上轻轻一按,人便轻飘飘的飞出去。

    他在空中一转一折,自上而下的捉住那人手臂。与此同时,宋青书喝道,“四叔,接住了。”

    一条缆绳自宋青书手中抛了出来,张松溪一把抓住,宋青书用力一扯,张松溪在空中一转,便又落在了甲板上。

    张松溪人一落下,手便去探那人的脉,只觉得指下腕脉突突跳动极不寻常,若说是内伤,却也不十分像,只是人却是一直昏迷着。

    宋青书忙问道,“四叔,这人怎么样了?”

    张松溪道,“没事,估摸着一会儿便醒了,先送他回舱中躺着。嗯,他这一身衣裳都湿透了,青书,你去我那儿拿套干净衣裳。”

    张松溪说罢,一把将人抱起便要进船舱,那人的头便随着这一抱向后一仰,一直被头发遮了大半的面孔就露了出来。

    张松溪与宋青书看着便同时一怔。

    宋青书不由得咂舌,暗道好个美郎君。宋青书自己便生的极为俊俏,更见过许多俊美人物,却从未见过一个只能用美姿容来形容的男人。

    除了一个美字,似乎别的词放在他身上都有些失色。只是年纪看起来似乎三十岁出头,想必年轻时相貌更是十分的祸水。

    美丽的东西谁都愿意看,宋青书便仔细瞧了两眼,这才发现那人的头发并不是黑的,而是暗红。只是沾了水,才不甚显眼。

    张松溪心中也暗暗吃惊,他十几岁便行走江湖,二十年来阅人无数,却真是头一回见到男人能漂亮的让人移不开眼睛。

    这点漂亮虽然让张松溪与宋青书暗暗吃惊,却也不会十分放在心上。男人漂亮不漂亮能怎么样,如果没有真本事,谁都不会把那点漂亮当回事。

    更何况在这样的乱世,漂亮的人生存更加不易。

    宋青书吩咐了一个师弟去打清水,他又去张松溪住的客舱里拿了干净衣裳,然后才去看张松溪安顿那人。

    那人先被张松溪放在椅子上,他一身是水,船上被褥洗换不易,张松溪打算先给他擦净了水换上干衣服在放去床上。

    宋青书拿了干布巾,便去解那人衣裳,却不想刚刚解开外裳,忽听张松溪大喝,“青书,快退!”

    一道刚猛的掌力迅疾无比的拍向他的胸口。宋青书半分防备也无,霎时心中大骇手脚冰凉,脑中空白一片。

    身后一股大力传来,却是张松溪手疾眼快运劲一扯,硬生生将宋青书扯出了两尺。

    眼见那人又是一掌拍来,张松溪手上牵着宋青书,躲闪不及便只能硬生生的与那人对了一掌。张松溪直接便退了三步。

    那人变招奇快,右手一掌无功,左手便做虎爪五指成勾扣向张松溪肩头,与此同时,腿上横扫,劲风犹若秋风扫落叶一般,极为强横。

    张松溪抬手在宋青书肩头一推,先将宋青书送出战团,这便又被那人抢了先机,他不知那人来路,先前对掌之时便未用全力,此时又被一轮急攻,霎时气血翻涌不止,一时竟无法开口。

    宋青书看的焦急,忙喊道,“阁下是哪位前辈?在下是武当弟子,方才便是我四叔从河中救你上来的。”

    宋青书话音方落,那人便忽然束手中路大开,竟由得张松溪一掌拍来。张松溪心中一惊,又眼见那人说停就停,忙不迭内力回撤。

    便在这个当口,就听那人一声长笑。宋青书眼前一花,而后便只见那人的手牢牢扣在张松溪肩井穴上。

    张松溪心中大怒,事到如今他还如何不知道是着了算计。宋青书却听着这笑声耳熟,却怎么也想不起来自己什么时候听见过。

    那人道,“武当派果然都是正人君子,你是张松溪?”

    武当诸侠年纪相差颇大,宋远桥五十几岁,俞莲舟与俞岱岩都是已过不惑。张松溪现年正是三十六岁。

    那人凭着张松溪的年纪便猜度出他的身份。

    张松溪道,“正是,阁下是那一位?”

    那人瞅着张松溪忽地一勾唇角,“张四侠,是你多管了闲事,今日可莫怪我。”

    说罢,那人便狠狠一推张松溪,扯着他上了船头。

    张松溪怒道,“看阁下的武功,也该是成名人物。若当真是张某坏了你的事,说清楚原委我便是低头道歉又如何,何必……”

    却是那人闲他聒噪,一指点在张松溪哑穴上。

    宋青书跟着从船舱中冲出来,道,“前辈,武当与阁下无冤无仇,如果是我们从河里捞前辈上来坏了前辈的事,我愿意向前辈叩头赔罪。”

    那人望了他一眼,连声冷笑,“我杀了你再向你说对不住,有用么?”

    宋青书被他这一眼望的头皮发麻,实在想不出怎么这么一个美人能有这么重的煞气,只能硬着头皮道,“既然是我们的错,前辈说个章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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