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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分卷阅读18

      乞人轶事 作者:明蒿/七月半

    分卷阅读18

    住。

    宁烨从我面前走过,微笑着和我爹点点头,适当地表示了一下同窗情。他素来把亲疏关系分的清明,表面功夫做得十分到位。

    我爹眉开眼笑地转过头跟我夸宁烨,话里面殷切地表示希望我快点把这淡如水的同学情发展成生死之交。

    我爹去了他和那女人的新家,难得还记得把我送到小区门口。我慢吞吞地往公寓走,一路林木掩映,灯火通明。

    宁烨和他那美丽的母亲还在楼下就争吵起来,不对,应该说是宁烨母亲单方面的质问。相比起不久前的风度翩翩,宁烨现在的脸色可不算好。

    他母亲想要拉住他的手被他灵活地躲开,我饶有兴致地看他不郁的表现。

    尖锐地声音问他怎么回来了,是他爸让他回来的还是那个女人,有没有说明天让不让他过去。

    唉,这接二连三的问话可真是让人吃不消,我同情地等着宁烨回答。

    除了沉默还是沉默,除去每每都能灵活地躲开他母亲的触碰,宁烨再不言语也无多余动作。

    很快他母亲就歇斯底里地拿着手机往楼上走,可算结束了这一通不顾旁人的戏剧。

    宁烨笑着问我看够了吗。

    我不得不承认他变脸的速度常人很难达到。对他的问话我只能无言以对。

    你还有个姐姐?

    宁烨难得对我的私事感兴趣,尽管不是很有眼力见。

    不是啊,是我未来的后妈。

    宁烨显然不觉得有什么不厚道,沉沉地笑了,顺便对此表示了他的祝福和对我爹好眼光的赞扬。

    看看,对这样一个没心没肺的人我能有什么期待呢?

    江柯,后天有空吗。

    宁烨忍住笑,状似不经意地问我。

    这可真不是个好问题,难道我还能没空?

    我说有啊,大年初一的,谁不是闲着的。

    宁烨说,是啊,那咱们出去玩吧。

    我矜持地嗯了声,忍住内心的狂喜,看着宁烨进去公寓楼。

    路漫漫,总归还是有路的。

    ☆、第 31 章

    xx10年2月13日

    我从来不喜欢过年。和宁烨在一起之前,我是一个人,而之后,我怕一个人。

    宁烨一句不知真假的话,让我在家枯坐一天。直到夜幕降临,依旧没有丝毫消息的我才突然发现,宁烨连我住哪里,联系电话都没有,我这像个等待临幸的妃子是做给谁看。

    一天没吃饭的肚子实在有些难受。我很少和自己的肚子作对,饿着这种情况在离开庆丰镇后再没出现过。我深谙自己的处境,毕竟我爹以为他养的儿子天生自带自足体质,对于如此执拗而先入为主的人,我很难有扭转的机会。

    唉,自作孽。如果不是饿得难受,我又怎么会无师自通。

    时隔多年,我再一次品尝这磨人的饥饿感。下丘脑分泌的激素不仅带动了我肠胃的加速蠕动,也带动了我因为枯坐一天而略显迟钝的脑子。

    我抱着不知道从哪里来的自信,甚至来不及塞块面包进肚子,就直奔门外。可见,宁烨的魅力,很大程度上连食物都比不上。饱暖思□□也不见得谁都适用。

    我一口气跑到咖啡馆门口。从年三十开始这里才挂上了暂不营业的牌子,勤劳的老板今天依然没开门。

    我的自信像个被一手挤爆的气球,不是慢慢泄了气,而是一瞬间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自嘲地笑笑,路边的灯光把我按捺不住的难过一览无遗地投射到大玻璃窗上。刺骨的寒风给我提了个醒,我连围巾护腕都没戴就迫不及待跑了出来,生怕臆想中等着的人不耐烦。

    失望的感觉即便多年后还能清晰的忆起。

    我转过身,思量着该回去吃点什么东西。

    那个声音就是在这个时候出现的。

    江柯。

    我僵在原地,甚至不敢回头确认这个声音真是他发出来的,害怕一动作就打碎如梦似幻的惊喜。

    不知道你电话,只能在这里等你了。

    宁烨穿着呢子长大衣,套着一条灰色围巾,两只手分别拿着一杯奶茶,站在我面前笑。

    老天,如果这是真的,如果这是真的……

    就让他继续吧!

    我问他等了很久吗,宁烨说也就三四个小时吧。

    我又问他怎么知道我会来,宁烨说,江柯你这么聪明这个问题可以跳过了,不过你今天的表现让我有些怀疑你的智商。

    我还想问他为什么等这么久都没离开,不过这话在脑子里一转怎么也吐不出来,我想管他的,人不是还在这里吗?

    大概还是怕答案不合心意,倒不如留个好的念想。

    我从不知道宁烨会是个求神拜佛的人,在他和我走到大明寺门口之前,我都以为这不过是顺路而行。

    庆丰镇有座山,山上有座庙,庆丰人信佛,年初一雷打不动上山烧香,就连我那除了财神爷谁都不信的爹也少不了上山烧把高香。

    宁烨在庆丰镇几年,没学了乡下人的作风,倒是把这求神拜佛的传统给继承了。

    不巧,来晚了。

    宁烨语带惋惜,手里还提着一把从路上买来的香。

    我抿抿嘴没说话,心里却在叫嚣,那就再来吧,只要你想。

    不过宁烨显然不是个太执着的信徒。

    等我反应过来,他已经走到门口蹲下身子。出门的时候天就已经擦黑,现在早已黑透。我借着不甚明亮的夜灯才辨出大门两边还分立着两座不算小的佛像。前面的香炉鼎只剩几支快燃尽的香。

    宁烨拿了香出来,甚至还从口袋里摸出了个打火机,十分熟练地点燃,又把一把香分成两份,然后才回头看我。

    我当然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即便心不诚,也不想拂了宁烨的好意,当然,我也没从宁烨只是随意把香插入鼎中就算了事的作风里看出多少虔诚来。

    我想我是露出了点嫌弃的目光来。

    宁烨不甚在意地笑,菩萨哪里讲究那些繁文缛节,有心则灵。

    我实在不愿相信宁烨是个向佛的人,我不得不承认,宁烨让我感到缥缈无常,就像现在,即便他还走在我左边笑,也给我随时羽化离开的错觉。我想我是把宁烨神化了,老怕他遁入空门,这种想法折磨得我寝食难安。

    不过宁烨哪里有这个觉悟。这是我慢慢悟出来的道理。

    很久以后,宁烨依然保持着这个习惯,初一雷打不动要烧一炷香。他甚至不需要寺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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