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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分卷阅读17

      教主的秘密(H) 作者:听欢

    分卷阅读17

    置信地睁大眼睛。

    妈的,这个赵岩,什麽时候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

    这梁子结大发了!

    赵梓青无奈,急的不知如何是好,只强自忍住慌张,朝外道,“父亲稍待片刻,梓青这就穿衣来开门。”

    边说边拦腰将季轲抱起便往自己的床上去,在季轲耳边低声道,“你等着我。”

    密布的情潮将季轲眼角逼出水雾,他看了眼赵梓青,却见赵梓青下体还露在外面,肿胀狰狞,显然也十分辛苦。

    赵梓青按了床头的一处机关,那床板便打开了,里面一片漆黑。

    “先进去躲着。”赵梓青小声地交代完,便准备合上那床板。

    季轲却道了声“等等”,搂住他的脖子亲了口,“快把你的裤子给提上。”

    赵梓青往下一看,自己那兴致昂扬的茎龙仍旧举的老高,不由俊脸一红,赶紧提上裤子。

    季轲十分郁闷。谁做到一半被打扰都不会有什麽好情绪。

    但在这小小的一方黑暗中,他却因着第六感,觉出了一丝不对劲。

    可惜的是,在他觉察之前,便有一双手捂住了他的嘴。

    他听见一个柔腻的男声在他耳畔懒懒道,“别动。”

    那来自身後男子的呼吸又湿又热又轻,酥麻地拂过他的耳垂,让他禁不住一阵愉悦的战栗。

    再然後,一具温热的身躯从後面贴住了他的身体。

    季轲没穿裤子。因此便能感觉到,身後的男人轻柔地掀开他的外杉,微凉的手猥亵地摸在了他的屁股上。

    ☆、bsp;15  腹黑精分攻

    但在这狭窄的一方漆黑之中,他却凭着敏锐的直觉,猛地感到了一丝危险。

    可惜的是,还是太迟了。

    一只微凉的手闪电般、悄无声息地扣住了他的脖颈。

    “别动。”

    他听见一个柔腻的男声懒懒开口,吐息酥麻地拂在耳畔,又湿又热,激起皮肤一阵愉悦的战栗。

    温热的身躯从後面贴上来,不容抗拒地压住了他的身体。下一刻,来自身後的一只手探入了他仅有的外杉下,亵玩般地掌住了浑圆翘挺的臀,不轻不重地徐徐揉弄,极尽轻浮之能事,将季轲的臀丘蹂躏的发红。

    此时此景,男子做出这般举动,让季轲哭笑不得,又无法放松警惕。

    那男子的呼吸在季轲耳畔低沈而平缓,明显是个高手中的高手。

    季轲是沈天均也不得不佩服的武学奇才,年少时便已名动天下。他虽骄狂自负,也知武功造诣与立时的输赢并不是全然的关系。输赢取决的因素太多了, 内力、双方的心理状态、体力、场地……

    所以,即使天纵奇才如季轲,也不敢保证自己战无不胜。比如他那个变态师父,虽然武功造诣差他一点,但使得一手坏水,堪称天下第一的老奸巨猾,陪季轲比武,竟从未输过。

    虽知此人内力不如自己,但在这般狭窄的环境中,季轲已经被他得着先手。

    一是自己被赵梓青推入这处暗室的时候,正准备欲仙欲死呢,完全没有心理准备,哪里会知道这里藏着一个莫名其妙的男人?

    二是自己刚刚被赵梓青撩拨得性趣昂扬,後庭饥渴万分。

    更别提不远的外面还有一对父子。要是真和这男子动起手来,场面一定惨不忍睹……

    季轲平生从未遇过这种状况,十分头疼,只好既来之则安之,以不变应万变,先看看那男人要做什麽。

    男子在他身上肆意抚弄,仿佛季轲是一件把赏的上好玩物。微冷的指尖随意游走,捏住季轲的乳头轻挤,又或二指将那硬挺的茱萸夹住,不断拉扯。

    季轲本就欲火焚身,被这陌生的男子一摸,腰立即就软了,情不自禁地就想呻吟出声,奈何被男子捂着嘴,呻吟统统化为一阵闷闷的唔鸣。

    “真是淫贱。”男子轻轻一笑,“相好就在外面,也能被摸得发情?”

    季轲羞得无地自容,什麽时候了,对方是敌是友尚且不明,自己竟然还能起反应!

    他无奈地以手撑住暗室的墙板,难耐地扭转着身体,妄想缓解那种盼着被插入的渴望。

    可惜这暗室狭窄,装下两人後,根本就余不出多少自由的空地。季轲动了几下,不但没能灭火,反而蹭得身後的人更加紧贴,几乎与他揉成一体。他勉强压下体内那股燥热的情欲,半昏半醒的转移注意力──

    这个时候还跑到赵梓青的卧房里暗戳戳地呆着,肯定不是像自己一样来找他打炮的,那麽……为何而来?

    男子的手肆意抚弄他赤裸的身躯,季轲默不作声地颤抖着忍住反应,继续强迫自己思考。

    手有些冰凉,但掌下却内力浑厚──这男人练的必定是阴邪内功,才让他身体发冷……

    暗室之外,赵梓青和他父亲的谈话清晰地传入季轲的耳中。

    “梓青,你怎麽面色潮红?是路上生病了?”

    “不……刚刚睡下,被……被噩梦惊醒…… ”

    “李漫水在何处?”

    “已被孩儿带回,现在……现在应该是睡下了。”

    听到此处,身後的男子轻笑一声,“原来你睡下了。”

    “既然睡下,便与我做一场春梦吧。”季轲的耳畔响起低低柔柔的、满带戏谑的嗓音。

    他在季轲的屁股上轻薄一捏,指尖抠挲着臀缝间的嫩穴,徘而不入地绕了几圈儿,两指一并长驱直入,挤进了季轲紧热的幽径中,将葡萄捣得汁水直流。

    这连番刺激让季轲难受地拱起脊背,舒服得不住闷哼,却怕外面的父子听到动静,只能死死忍住。

    赵岩淡淡道,“我听下人说,你与他同骑同住,举止亲密……”

    男子抽出手指,火热滚烫的硬挺抵在了他的後庭。

    “仿佛一对断袖!”

    肿胀性器毫不留情地长驱直入。

    季轲痛得皱起眉头,一声闷哼,不住地急促呼吸。本来体内就盛满了葡萄。这挤入之下,几乎将里面的东西全数撞碎,汁水细细地充盈体内,成为最天然的润滑。

    外面不做声了,长久的沈默。

    “可别叫的太大声。”男人又是吃吃一笑,手掌捂住季轲的唇,死死封住他的呻吟,腰际向前,肉棒深深地操进季轲的幽径中。

    “父亲,孩儿……孩儿确实喜欢他。也……也已经与他……”

    季轲被压在冰冷的暗室壁上,重重亲吻。那男子吻技高超,比小处男似的赵梓青不知好到哪里。吻的季轲一阵脚软。

    “与他怎样!”

    “与他……行过龙阳之事了……”

    “你……你!!!!”

    外面的声音清晰地传进暗室,季轲不知心里何种滋味。

    後庭被捅的舒服无比,心里却腾起一种偷情的罪恶感。

    “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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