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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分卷阅读32

      包养关系  心网 作者:domoto1987

    分卷阅读32

    ,舌头整根地钻进他的嘴里,让他根本无法呼吸地啃他吸他。

    “嗯、嗯……”

    很快,客厅里尽是让人面红心跳的、男人们唇舌相交的冲撞声。

    他们互相搂着,全身上下地蹭着,抵在门上亲吻了一阵。

    夏庭的腿插进宁晋西的腿间,一只手钻进他的裤子,揉着他臀上的肉,并试图插进他干涩的后穴。

    宁晋西赶紧隔着裤子压着那只狡猾的手指,阻止对方就这么进入他,但上面吻得不可开交,或者说他根本没法挣脱夏庭疯狂而沉默的亲吻。

    他费力拉出裤子里的那只手,终于在彻底失去呼吸之前从夏庭嘴里把自己救了出来。

    男人离开一些,在粗重的喘息声中又来亲他。

    他们缠在一起,跌跌撞撞地往别处移动,心急难耐地吻着,撩开衣物摸进彼此的腰间,脚底下你绊我我绊你,最后终于连什么沙发柜子都没找到,就跌落进了客厅中央一块厚实的地毯中。

    他压着他,很快解开他的裤头,飞速地扒下宁晋西的裤子,就逮着人的胳膊把他翻了过去,整个行为行云流水,喝醉了的宁大少还在懵逼,就被人握着腰,屁股被迫地翘了起来。

    而后,他早已熟悉的某种触感抵上了他还未开拓的入口,宁晋西回身扑腾了一下,那人却试图就这样进入他。

    妈的,宁晋西赶紧叫道:“你、你他妈疯了夏庭,ky呢!”

    夏庭不回答,回答宁大少的只有夏庭的呼吸声。

    他按着他的背和臀不让他动,顶端在入口处用力戳了好几下,宁晋西逼得满头汗,挣扎着:“草你妈,这样能进去有个鬼啊!”

    他喝了酒,夏庭难道也喝了酒不成。

    然而没有做好前戏,那可怕的巨物虽然好几次都几乎要钻进去了,却终不得其法。

    宁晋西以为自己今晚要遭爆菊,骂骂咧咧出了一头汗,这时他背上的手突然一松,屁股上的东西一撤,男人一下离开了他。

    宁大少松了口气趴倒在地,懵逼加晕菜。

    “你、他妈吃错药了……”

    夏庭很快拿了润滑回来,扳开宁晋西的屁股,冰凉的液体倒到他的臀缝间,整个房子黑灯瞎火的,也不知道哪来这么高的精确度刚好倒到他屁股中央。

    凉凉的液体顺着臀缝往下流,流了一半被人的手截住,夏庭扔了ky,两根手指借着润滑剂“噗”地往宁晋西里边插,一点也没有往常的细致温柔。

    今晚,是上演强x的情趣戏码吗?

    这他妈的哪里学来的?

    夏庭几乎是粗暴地做完了前戏,他重新扳开宁晋西的屁股,性器抵上去,平时为了让宁晋西适应的那些抽插的节奏也都省掉,整根往里捅。

    “呼、呼……”宁晋西大张着嘴呼吸,夏庭野蛮地往他深处逼进,肠穴里都是可怕的压迫感。宁大少真的好担心一个不小心夏庭的东西就要戳到自己喉咙。

    他贯穿了他,摸着他汗湿的背,突然“噗”地整根抽出,直达入口,只留下饱满的龟头还嵌在里边。

    宁晋西刚刚生出一点不好的预感,背后的男人突然抓起他的两只手腕往后一扯,而另一个地方却重重往前一插,直至花心最深处。

    “啊——”

    !!!是想用他的那根枪戳死他吗!

    第29章

    这个晚上,他把他操得上下出水。客厅里,到处留下了二人交欢的痕迹,后来夏庭打开房门,抱着宁晋西进了院子。

    灯火昏暗,夜空如梦。

    原本就六七分醉的人,更是被操得眼泪都止不住。

    衬衣还挂在宁晋西身上,只是扣子早都不知飞到了哪里。

    而夏庭的衣服穿得好好的,就只是拉开了裤子拉链掏出了他的凶器,那孽根一直埋在宁晋西的里边,除了抽出的时候,也是好端端的未曾暴露。

    只有宁晋西光着腿。他抱着他,一路抽插,沿着泳池旁边的小路最后到达院中的秋千处。他一刻不停不断地在他深处抽送,抱着他往厚实的木板上坐了下去。

    “啊、啊……”秋千逐渐晃荡,摇摆不停。

    欢爱疯狂,宁晋西咬紧牙关,左手紧紧抓着秋千的铁链。他的另一只手抠着夏庭的背,只怕一不小心牢固的链子都会被他们扯断。

    他盘腿坐在他身上,秋千越晃越厉害,宁大少在激情之中愈发担心他们会就此掉下去,掉入这夜空之下深不见底的黑暗深渊。于是后方夹得更紧,换来夏庭更粗重的挺入。

    “呃啊啊、慢、啊……”

    他一点也不温柔地操他,头埋进他的衬衣里,吸吮他在夜风里挺立的乳头,把他咬得又爽又痛,听他的呻吟他的抽泣,把他折腾得如同破碎掉那般,最后在他体内爆发。

    他不知道这是第几次了。但仍旧不够。内心的惶惑不安无从发泄,只有这样,仿佛才能抓得住这个人。

    才射没多久,他又暗示性十足地亲他的脸,含着宁晋西肉感十足的耳垂“滋滋”地舔。

    宁晋西全身都散了架,不知道今晚夏庭到底是怎么了。

    他看得出他的反常,不做前戏,不戴套子,一个字不说,想弄死他那样地操他。

    他知道那绝不是出于什么情趣。

    他任夏庭舔着自己,盘在男人腰间,坐在他怀里,摸着夏庭的脸嘶哑地问:“出什么事了?”

    幸亏质量上好的秋千还好好的,此刻正在悠悠轻晃。

    对方却仍旧不答话,咬着宁晋西的耳朵啃噬着,两只手的大拇指按上宁晋西的乳尖,使劲地在上边揉压,滑出来的那根又强行顶入了宁晋西微微收缩的穴口。

    宁晋西的酒已醒了大半,他伸出手,一把逮住了夏庭滑溜溜的那根,喘着气把它从自己里边拔了出来。

    他甩开他可恶的孽根,终于暴躁:“夏庭!他妈有事就说,扭扭捏捏的算什么?!”

    夏庭的动作停了下来,他的牙齿离开了宁晋西生痛的耳垂,脸慢慢地退开,和宁晋西拉开了一定的距离。

    他在昏暗中望着他的脸,这个人疑惑而不耐烦的脸,很久,才深呼吸一口:“宁晋西,你以前是不是喜欢长得可爱娇小,看起来和我完全不一样的类型?”

    莫名其妙的一问让宁晋西怔了一下:“怎么突然问这个,你从哪听说的?”

    他以为他的曾经不必再在夏庭面前谈。夏庭知道他过去玩得疯,但从没问过。那是彼此的默契,也是这个男人对他的信任。

    但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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