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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分卷阅读105

      天王再临 作者:夙漪

    分卷阅读105

    吧?你说了多少次祝福啊?”

    高远的表情活像生吞了一只苍蝇:“娘个冬菜的,老子是那种人吗!是他硬塞给我的好嘛!梵洺那个无耻小人,居然派人假借抽中奖的名义上门给你嫂子送了几大盒礼品,她逼着我说的!我怀疑他……”

    高远说到一半,掏出震动的手机,“喂?”

    “以沫在你那边?”

    “是庄靖,我猜他也没有逃过梵洺的迫害,”高远捂着话筒,朝向戚以沫的眼写满喜闻乐见,戚以沫投去大大的白眼,他才乐呵呵的点开扬声器,继续道:“在呢,啥事?”

    庄靖的语气很冷静:“我在做手术。”

    “……”

    “梵洺直接找医生把我顶了下来。”

    “……”

    “我需要一个解释,他却告诉我,让我飞海南主刀c2区那个百万分之一的病例。”

    “……”

    “祝你们幸福。我没什么事了。”

    “……”

    高远捧着肚子笑倒在地上,再想埋汰两句,张口就被笑声噎了回去,一来二去岔了气,一个劲地咳嗽。戚以沫默默抹去满脸的唾沫星子,他早就气得想吐血,此刻除了想甩庄靖和梵洺一人一脑门手术刀,没有其他任何感觉。

    收集祝福的插曲过后,梵洺倒老老实实的,没有再折腾什么幺蛾子,虽说依旧小动作不断:偶尔送下午茶、雨天送伞、餐馆假装偶遇什么的,戚以沫一概不假辞色。

    消逝的时光化为一件比一件厚实的衣裳,被人们紧紧裹在身上。

    当褪色的红枫蒙上霜花,高远剧组的戏份完工了。

    时隔不久,戚以沫又接到了《汉武旧梦》剧组的通知,说剧组已全面杀青,诚邀他参加杀青宴。走得急,戚以沫只带了玛奇朵,所幸玛奇朵长袖善舞,方方面面都打点得周全。杀青宴连着小型的媒体见面会,还有粉丝见面环节。

    相比其他人面前排起的长龙,戚以沫这边几乎门可罗雀,只看着一个男粉丝短短的十分钟内换了五身衣服过来要签名,最后顶着一头遮住半张脸的长刘海转身的时候,戚以沫淡淡说了句:“真难看。”那个男粉丝脚步一僵,塌下肩膀,活像讨好卖乖却被主人嫌弃毛色不好看的家犬,夹着尾巴萧瑟的跑了。

    戚以沫出门的这两天,桑止遇见了一件事——他出门找工作时,被雇佣兵组织看中了。

    对方抛出的橄榄枝异常诱人,酬金丰厚,提供国际先进的一流装备,还申明不强制他接任务,家人安全绝对有保障。

    大抵每个男人都是武器的狂热分子。桑止心动,思虑再三,终是在戚以沫回来的当天跟他商量这件事。

    出于不想桑止涉险的心理,戚以沫没有答应,看得出桑止颇有些失望——这还是他第一次针对某个决定做出如此明显的回应。戚以沫不禁怀疑,自己是否阻碍了桑止某方面的自由?

    戚以沫开始回忆,紧接着发现,桑止的确非常依赖他。通常面临选择,决策权总是交给他,只有遇到个别涉及生命安全的情况下才会坚持己见。桑止有自己的爱好,却没有自我的生活,大部分时间都在绕着他和宝宝打转。以前戚以沫认为他是无欲无求,现在看来,倒不如说他是为了稳定的生活而做出的妥协。

    这样的想法一经出现,关于不让桑止参加雇佣兵组织的念头顿时动摇起来。

    当晚他挪用餐后散步时间,跟桑止开诚布公的谈了一次,将他的想法、担忧,佣兵工作的危险性通通摆到桑止面前,让桑止抛开外在因素,单纯思考想不想体验佣兵生涯,大不了过不下去了再回来,反正……“家门永远为你敞开。”

    将房间留给桑止思考,戚以沫将就窝沙发上。

    一夜难眠。

    翌日,打开房门一对望,好嘛,两只国宝。

    桑止道:“我想试一试。”

    戚以沫道:“好。”

    他们平和的用了早餐,桑止联系负责人,戚以沫去银行取存款。

    不查不知道,高远给的片酬居然超越了七位数,戚以沫大吃一惊,当即询问高远,高远一头雾水:“亲兄弟明算账,片约上写的清清楚楚,该多少就是多少。”

    高远就差没指天发誓没有以权谋私了,那钱是哪来的呢?

    戚以沫找上了玛奇朵,毕竟这个账户是公用账户,专门负责存放薪酬,一般都是她在操作。玛奇朵支支吾吾半天,道:“梵董私下转赠了他名下百分之二十的股份给你……”

    “什么时候的事?”

    “汉梦收工的那段时间,我看你和桑止……然后那段时间我也比较忙嘛,就给忙忘了。”

    “……”

    那边收线很久,戚以沫才点点头,握着手机的手垂下来,僵硬地搭在桌沿。

    没有人比他更了解股份对于梵洺的意义。

    那是骄傲,是无人可置喙的至高权,亦是捍卫家族的底线。

    梵洺这一出,不仅仅将钱包交给了他,更是等于变相封死了自身的后路。他这么做,其心昭然若揭,戚以沫大受触动的同时,居然油然而生一种……无所适从。

    就像两个人博弈,一方忽然all in,甚至翻开底牌给你看,究竟是跟呢,还是弃牌?

    该不该赌一次?

    “您好,请问你找谁?”

    面对前台小姐的笑脸,戚以沫头也不回:“我找梵董。”

    “请问您有预约吗?先生……先生你不能上去!”

    戚以沫如一尾滑不溜丢的鱼,迅速绕过保安围捕的间隙,钻进了梵洺专用的电梯。

    秘书处的人第一时间收到了消息,组织保安侯在电梯门口,只待门一打开就扑进去捉住勇挑大boss的勇士。结果门一打开,当白色卫衣、卡其色休闲裤的戚以沫从中走出来,原本摩拳擦掌的众人齐齐怔了一怔。

    “等一下!”说话的是秘书组组长柳梦,她显然知晓某些不为人知的内情,挥退众人,客客气气奉上一串钥匙,倒退三步一转身,蹬着红色高跟鞋一溜烟消失了。

    戚以沫熟门熟路捅开门锁,探头一看,空荡荡的办公室没有一个人影。内间休息室的门扉半掩,模糊散碎的音节飘溢出来。

    难道在午憩?戚以沫不疑有他,一把推开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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