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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分卷阅读53

      天王再临 作者:夙漪

    分卷阅读53

    还没睡,戴了一副银边的眼镜,抱臂道:“有事?”

    “大哥,抱歉这么晚打扰你休息……”

    庄靖嗤笑道:“别套近乎,我们非亲非故。”

    见他一副避之唯恐不及的态度,梵洺被刺了一下,抿抿唇坚持道:“以沫的大哥,就是我的大哥。他不在了,该担的担子就由我接手。”

    “你凭什么?凭你是老幺的前地下情人?”

    “分手是他单方面提出的,我并没有同意,所以这个前字并不成立。另外,我们不是地下关系,结婚证的事我筹划了很久,这两天就能办下来,我是他的准丈夫。所以这声大哥,名至实归。”

    一个在门里,一个在门外。

    四道目光厮杀绞缠,小小的空间充斥着浓浓的火药味。

    也许是十分钟,或许更久,庄靖眨了眨酸涩的眼睛,率先结束了这场无意义的对峙。

    “那是你的事。”

    “那就来谈谈我们的事。”

    梵洺将储存了他和云图交谈内容的u盘交给庄靖,“我等你答复。”

    “可以别站在我家门口吗?严重污染了我的生存环境。”

    梵洺板着一张北极冰川脸,安静顺从地站到楼梯口。

    庄靖关上门,立刻原形毕露,闪着一对贼亮的眼睛摸到戚以沫身边。

    戚以沫正跟林泉煲电话粥。

    林泉听公司里的艺人说在高远的婚宴上碰到了梵总,双方还起了矛盾,顿时心惊肉跳地幻想出梵洺一时孙悟空附体,火眼金睛识破戚以沫真身,当场欲行不轨孰料高远横插一脚,好事被搅黄的男人化悲愤为战斗力,大闹婚宴的胜景。

    戚以沫:“……你什么时候改行写小说了?”

    林泉:“我不是担心你吗!诶,他们真的动手了?梵洺练过散打啊,高远没吃亏吧?”

    林泉这么一说,戚以沫倒想起两人在办公室那一架了。

    梵洺除了开头用了技巧,后来完全抛弃了招式,见他倒下去甚至下意识拉了一把,被他瞅准机会一记直拳砸中颧骨。

    啧……

    林泉兀自在电话那头喋喋不休,“现场那么多人,也不知道拉个偏架?”一边喊动手伤和气一边按住对方偷偷踹的确是林泉的风格。

    “梵洺没动手,”戚以沫翻个白眼,“就站那儿挨揍了。”

    林泉默默挂电话消化这则令人震惊的消息去了。

    庄靖捏着u盘,表情神圣得像握着人类的未来:“我弟夫你丈夫送来的。”

    “胡说八道。”

    “猜猜里面是什么?”

    “我对他的东西没兴趣。”

    “好吧,”庄靖耸肩,将u盘插|进本本借口,带着耳机一本正经地观赏了一遍。进度条拉回中途,调到末尾,又跳回开头。

    反复在三,他摘下耳机,“我出去一会儿。”

    梵洺果然还守在楼梯口,庄靖勾勾小指,将他唤过来。

    “东西我看了,你有何高见,说来听听?”

    “云图怎么处理,我想询问一下你的意思。”

    庄靖皮笑肉不笑:“你这么能耐,还用得着过问我的意思?”

    梵洺比庄靖高,为了表示尊重,做小伏低的垂头,把庄靖噎得够呛。

    “行,既然你一定要个说法,我态度就撂这儿。”他知道天朝司法面对特权阶级是很无力的,而他们敢做,痕迹一定抹得干干净净,指望他们坐牢是不可能的。

    再者,现在戚以沫回来了,虽然换了个壳子,但人毕竟活着,活着比什么都好。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不幸,路得靠他慢慢走,没人能替他做决定。戚以沫不愿意露面,只能由他这个大哥揣摩着他的态度,快刀斩乱麻的将梵洺打发走:“我想老幺在天有灵,肯定是不想再看见你了。你带着那一屁股糟心事自己折腾去吧,别打扰我们的生活就行。”

    “这个暂时恕难从命。过几天就是我和以沫的婚礼了,还得请您给我们做个见证。”梵洺没脾气地道。

    庄靖怔了一下。

    好笑道:“你要结冥婚?拿什么结?”

    高远为了刺激梵洺,拿一罐假骨灰骗梵洺说是以沫的然后当面撒进风里一事,庄靖心里清楚。相认时,戚以沫也说过,能带的都带走了,不能带的都烧了,没给梵洺留一针一线。

    结冥婚最起码也要有骨灰之类的媒介,没有媒介,梵洺怎么结?

    他本着看笑话的心理,没想到梵洺神情凝重地思索半晌,居然宝贝兮兮地将一枚挂坠翻出衣领,道:“我有他的一颗牙齿。”

    那枚牙齿尽管残缺,但明显被人精心打理过,凹凸不平的表面没有半点污垢,由于时常摩挲的缘故,连棱角都平了,温润的发亮。

    “我每天都有帮他刷牙。”

    听梵洺用骄傲的口气说这话,庄靖一时不知该作何表情。

    最终他叹了口气,“牙齿的主要成分是碳酸钙,无法承受上千度的高温。”

    他想说,这颗牙齿不可能是戚以沫的。

    可望着梵洺晦暗幽深的眼瞳,仍是把话咽了下去。总觉得再说下去,眼前那个男人就会承受不住地哭出来。

    回身才记起自己忘了带钥匙,想敲门,却发现门是虚掩着的。

    戚以沫站在门后,不知听了多久。

    脸白得像纸,眼底微微闪动,像沉淀着一泓碎光,“家里电话响了,我不方便帮你接。”

    庄靖愣愣点头:“哦,好的……你干什么去?”

    “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戚以沫没想追梵洺,只是下了楼,发现他还没走。

    正靠着车出神,嘴里一根接一根地抽烟。

    抽两口就扔在地上,也不踩灭,七八道青烟缭绕,衬得他仿佛夜游的厉鬼。

    似乎是被呛着了,他咳嗽着弯下腰去,捂住嘴,声音堵在嗓子里,活像是凄厉的呜咽。

    好一会儿,他才直起身来,勉强冲虚空笑了笑,自言自语道:“呛着你了吧?我不是故意的,结婚以后就戒,我保证。”

    戚以沫十指在掌心扣出了月牙印。

    眼睁睁看着梵洺打开车门上车。

    应急灯亮起,贴着黑色车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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