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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分卷阅读19

      天王再临 作者:夙漪

    分卷阅读19

    着歌,仿佛什么也没发生的模样,加入了其他成员的话题。

    眼不见为净,戚以沫垂眸,默默听他们八卦。他很少插话,在剧组的人眼里,他和田辰是一丘之貉,都是靠卖屁股往上爬的主。刚开始有人对他献殷勤,旁敲侧击地问他金主是谁,被他不软不硬的搪塞回去。久而久之,就没有人来问了,他们直接脑补。

    关扬第一个躺枪。版本五花八门,有说他们原本是恋人,关扬家公司面临破产,他卖身娱乐圈供关扬东山再起的虐恋版;有说关扬是金主的司机,奉金主之命每天把他接去金屋寻欢的香|艳版……还有最为离谱却某种程度上真相了的他和田辰共侍贺文池,看似兄弟情深,实则暗地里互相插刀的3p版……

    现在他们在讨论网上流传的一则关于歌坛巨星林泉接受朋友邀请,可能来c市的消息。这个说真那个说假,互相找证据互相反驳。

    如果一个女人等于100只鸭子,那么掐架中的女人无疑甩500只鸭子一条街。就在争吵声快掀翻车顶的时候,车子在c市最大的一家五星级酒店门前停下了。

    女三号第一个下车,在看清酒店布置的刹那,夸张的尖叫出声:“my gos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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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忙着申榜单、修文,更新晚了,抱歉

    ☆、灌酒

    众人陆续下车,不约而同被眼前这幅玫瑰拼成的人像震住了。

    白玫瑰纯洁细腻,为画布;蓝色妖姬妖冶,为墨,笔触魅惑,勾勒出男子翩然的身姿。男子身边摆着一把小提琴,红玫瑰构成的琴弦在傍晚的凉风里摇曳起伏,仿佛正在演奏动人的乐章。

    “他们绝逼是真爱啊!”

    “好浪漫……”

    田辰显然也没想到贺文池会玩这手,满脸惊喜,难得在剧组成员面前露出了真心的笑意。他半弯下腰摸了摸那幅画,面颊陡然爬上一抹粉云,嘴角控制不住地往上扬:“大家先进去吧,我等等他。”

    众人起哄,嬉闹着往里面去了。

    戚以沫走在人群最后,临进门,他回头看了眼兴高采烈打电话的田辰。不知道电话那头的人说了什么,田辰灿然神色倏地黯淡下来。孤零零站在玫瑰丛前,一手捏碎一朵苍白的玫瑰:“我知道了……”

    田辰的生日宴设在三楼宴会厅,来宾不多,算上剧组成员,将将坐满六桌。

    戚以沫环顾四周,大多是名不见经传的小明星和在本市的导演,偶尔晃过几个三线明星,也是目不斜视直接跟吕森交流,对其他人的搭讪不假辞色。

    田辰尚未回来,主桌只坐了五个人,显得有些空荡。

    粗粗一圈扫下来,戚以沫心中有了数。

    看来贺文池只把田辰当做一件玩物——这一点,从他宴请宾客的身份就能推断出。主桌他只认识陈迪,作为贺文池的至交好友,出席他情人的生日宴,无可厚非。其他四人颇为面熟,可一时想不起来。

    但群众的力量是伟大的。

    戚以沫竖起耳朵听旁人八卦,很快确定了他们的身份——c市的纨绔子弟,仗着家里有两个钱就招摇过市,玩男弄女,典型的狗肉之交。

    但凡贺文池心里有田辰一点位置,介绍给他的必不会是这些人。

    正想着,骤见陈迪旁边的男子站起身,朝他的方向走了过来。

    男子长相还算端正,只举止略嫌轻浮浪荡。他的眼泡虚肿,面色隐隐泛青,一看就是纵欲过度。

    “好久不见啊,司愔。我这刚出国回来,就听说你和文池掰了?”旁人识趣的给他让座,他不客气地一屁股坐下,“嘿,照我说,你们注定有缘无分,分开是好事啊!天涯何处无芳草,哥哥我待你就挺不错,是吧?”

    他眯缝着眼凑过来,张嘴喷出一口烟味:“这小脸是比以前标志不少。小辰说你整容了,和他在一起拍戏,我还半信半疑。现在这么一看啊……”说着伸手摸上戚以沫的脸。

    又是司愔留下的烂摊子,戚以沫默叹口气,借倒酒的动作,不着痕迹躲开他的手,“您待我好,我自然是知道的,这不没有合适的机会报答你嘛!要不这样,我先干一杯,就当报答你这些年的照顾?”

    男子来意不善,与其呆呆等他灌,不如先干为敬,再找借口脱身。反正他人到过了,算不上不给田辰面子。

    男子望着这么爽快的戚以沫,呆了一呆。愣神间,戚以沫已将一杯啤酒灌下了肚。

    他冲男子亮了亮杯底。

    这具身体酒量不错,但喝酒容易上脸。此刻不仅脸颊晕开润红,连露出的一段脖颈都被酒意染透了,看起来挺像那么回事。戚以沫扶着额头,佯装酒醉难自持的模样,对男子歉意一笑:“我去一下洗手间,失陪。”

    他加快脚步,眼看就要离开那片区域,不料男子无视众目睽睽,一把揽住他的腰,带进怀里。

    “看你,连路都走不稳了,怎么上厕所?哥哥扶你去。”

    箍他腰上的手色眯眯地钻进他衬衣下摆,贴着他温热的腰线滑动。

    男子跟周围人打招呼:“司愔喝醉了,我带他去厕所。”

    在座者心照不宣,立刻暧昧的笑起来。

    这种性质的聚会,一向是肉体交易的温床。

    双方看对了眼,又你情我愿的,就各取所需,睡一夜换前程,再划算不过的一桩买卖。

    单方面相中的,就将猎物灌醉带走。

    一般人醒来发现失身,基本不会闹,顶多流两滴眼泪,扮扮可怜,多换点钱。毕竟敢做这种事的主背景都不好惹,一只手就能摁死你,再说睡都睡了,还能怎么办?不如多要点好处最实在。

    也有个别性子烈的,闹僵起来,拼着身败名裂,也要将凶手告上法庭。结果怎么着?没两天就“失足”跌进江中淹死了。人们谈起他的方式只有一种:“哦,他啊!那谁谁风|流史上的一笔。”没人会为他喊冤叫屈,没人在意。

    这几乎成了圈子里的潜规则。

    戚以沫当然也明白。

    手心里渗出一层冷汗,心跳声撞击着耳膜,然而他脸上一丝波澜也无。

    他靠在男人怀里,半仰起头,扯了扯对方衣襟,“我……”

    舌头诱惑地沿着下唇弧线舔过,留下一道银亮的水迹。嫣红微翘的唇瓣,闪着水泽,像是开到极致的花朵,引诱人采撷。

    男子咽了口口水,着魔似的盯着他的唇,脑海飞速闪过无数不堪入目的画面。

    戚以沫适时道:“……有点渴。”

    趁着对方倒红酒的间隙,顺手捞过饭桌上的红酒杯,半侧身的瞬间将一小杯白酒混进去。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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