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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分卷阅读34

      妄咎 作者:烟猫与酒

    分卷阅读34

    可爱了。”

    有么?

    温让盯着鸳鸯锅里沸腾的汤水,丸肠菜肉在其中浸泡翻滚,不时从自己桌边走过去热情吆喝着的服务员,店里氛围很好,上次与李佳鹿和温曛一起来这里,就想着有时间带沈既拾来一次。

    两个月前两人是炮友。顶多再加一层师生关系。

    现在,沈既拾说自己的情绪变多了,多了么?

    温让说不出来。

    他只知道,自己对沈既拾的需求越来越深。像吸毒。

    沈既拾五官长得过于英俊好看,笑起来可爱迷人,玩闹起来很放得开,认真严肃起来又相当能坐得住。他与这样的沈既拾共同生活相处下来,即使只有两个月,也不能不承认,他被沈既拾影响了。

    他越来越忍不住在生活的各个方面想到沈既拾,比如这家火锅店,比如黄桃罐头,甚至白天的时候,他还自然而然的给沈既拾看起了衣服。

    为什么会这样,答案在温让心里明晃得扎眼。

    ——他需要一个温良,太需要了,真的假的都无所谓,他想要一个温良。只要有温良,他的生命就能是鲜活的。

    沈既拾这一去拿料碗拿了许久,温让把第一轮菜都滚熟了他才回来,手里拿着的也并不是料碗,是一支好看到花哨的冰淇淋花球。

    他穿得时尚,长得好看,腰高腿长的一个人举着冰淇淋向温让走过来,引得隔壁桌小姑娘频频回头。温让接过冰淇淋,有一种被小孩子取悦了的惊讶,忍不住就撑着下颌笑个不停,目光在沈既拾与冰淇淋之间来回摇摆。

    “这么久,就是去买这个了?”

    “是啊。”沈既拾本来没觉得有什么,他也是取料碗的时候突然灵光一现,想到温让怕燥,就去路对面的冷饮店里给他买点儿凉的东西降降暑,这么想着,一抬腿也就直接去了,现在看温让这么举着冰淇淋笑,他倒突然有些羞赧起来:“人多,我还排队了呢。”

    温让咬了一小口,向沈既拾道谢:“乖孩子,谢谢你。”

    这话说得真像哄孩子,沈既拾掀起眼皮瞥他,竟然不知道该接一句什么好,无奈神情又引得温让笑了一通。

    一桌子菜并没能都吃掉,剩了大半桌子晾在台上,沈既拾说打包带回去吧,放冰箱里,哪天买个火锅料包在家给料理了。温让想说那得你来家里做,我自己懒得弄。想了想还是把这句话咽了回去。

    他俩没有立刻就开车回去,温让问沈既拾还有没有什么想吃想玩儿的,沈既拾说现在热气降下去了,散散步吧。

    他们沿着城内河的河畔慢慢走,这条路上很热闹,来旅游的人基本都聚集在此,随处可见抱着相机拍照的家人与情侣。小摊小贩很多,各种小玩意儿就地摆摊,倚靠着河水拍岸做背景,喝卖着廉价的纪念品,小孩子围得最多的地方往往就是玩具摊,与小动物摊。

    经过一处贩卖宠物狗的摊子,沈既拾停下来看了一眼,一只幼年金毛犬甩着尾巴冲他呜呜撒娇,沈既拾拍拍它的小脑袋,与温让继续前行。

    温让问他:“喜欢狗么。”

    沈既拾笑笑:“小时候跟我弟偷偷养过一条小金毛,被我爸揍了一顿,送人了。”

    没有继续说自己,他怕温让听到“弟弟”这两个字心情低落。在一处比较宽敞的河岸边停下,沈既拾撑着护栏吹河风,闲闲与温让聊天儿:“温老师,你没想过养小狗小猫么?”

    温让想了想,摇摇头:“没心思照顾。温曛一直想养,我妈不让。”

    二人对视着笑起来。

    河对岸有人放了几朵零落的烟花,几米外一对儿小情侣在烟花底下偷偷交换了一个亲吻。

    沈既拾转脸,看着温让被夜风拂过的清丽脸庞,目光停驻在他被火锅烫得格外殷红的嘴唇上。

    “温老师,”他凑近温让的脖子,轻声蛊惑:“我们回家吧。”

    第028章

    做爱从推开家门开始。

    温让被沈既拾摁在床上,他被拽着后脑勺的头发,激烈的亲吻从口舌蔓延到脖颈。喘息化作滚烫的情欲,弥漫开了一屋子,沈既拾今天格外激动,温让觉得自己在他有力的把控下快要窒息了。

    进入的时候,他紧紧攀住沈既拾的肩膀,指甲甚至陷入紧实的肩肉里,他蜷缩起脚趾,从胸腔里哼出一声呜咽。沈既拾深知他需要什么,下身边不留余地的进入着,臂膀同时从他腰窝下穿过,将浑身紧绷颤抖的男人拥入怀中,咬住他的耳廓吐息。

    “哥哥……”

    极致温柔又情色的呼喊,温让绞紧后穴来回应他。

    真是变态。

    温让在沈既拾身下颠簸着,摇晃着,感受着在深处抽插的性器,耳边迷雾一般深深浅浅的呼唤,他昏沉在这迷雾里根本没法清醒过来,咬紧了嘴唇。

    在自己身上的,与自己共赴欢爱的男人,就当他是温良吧。

    “嗯……”温让张张嘴,无声地喊出那两个字。

    温良。

    我想你,真的想你,已经想成变态了。你快回来吧,回到哥哥身边吧。

    沈既拾垂首吻住了他的嘴唇。

    夜里放纵的结果就是第二天起床的困难重重。

    被闹铃吵醒的温让艰苦卓绝的扶着腰爬起来,在心里感叹自己老了老了。一双手跟着从身后环上来,顺着腰线一路往上摸到胸口,不老实地捏捏揉揉。睡眼惺忪的沈既拾在他耳垂上啄了一口,赖唧唧的把脑袋顶在温让肩膀上,嗓音里盛满了刚睡醒的懒散喑哑:“腰疼么温老师……给您揉揉。”

    “一边儿去。”温让拍开他两只手,一大早就摸来摸去,今天别想干正事儿了。“收拾收拾,送你回学校了。”

    沈既拾埋在他肩膀上闷闷笑了一声,又捏了一把温让的腰,揩够了油,心满意足地去洗漱。

    他照例给温让做了早餐,温让慢吞吞的坐在桌边吃,看着沈既拾在屋里窜来窜去,收拾零碎。吃完饭他去卫生间洗手,发现沈既拾的洗漱用品还好好的放着,他想想,探头喊了一声:“卫生间里的东西还要么?”

    “那些就放在这儿吧。”

    沈既拾这话接得又快又自然,像早就想好了一样。温让没再回话,他看着牙刷上根根竖起的软毛陷入了思考——他与沈既拾的炮友关系之间那微妙的平衡,似乎在这两个月的同居生活里发生了变化。

    起初他犹疑着要不要让沈既拾过来跟自己同住是因为什么?是不想让二人的肉体关系变得复杂。那么现在变复杂了么?温让无法说出准确的答案,他觉得自己大脑有些混沌,轻飘飘的,一种说不上来的情绪在胸腔里波动。

    将洗漱用品留在一个地方,总给人一种仪式感,像某种各自默契的交托,是一种隐性的捆绑。

    炮友。

    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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