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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分卷阅读3

      妄咎 作者:烟猫与酒

    分卷阅读3

    更新消息,这实在没必要跟一夜情的对象说。

    温让欣赏着沈既拾年轻精实的肉体,他只拿浴巾裹了下身,腰腹一概裸露着,紧绷流畅的线条在暧昧的床头灯底下闪耀着情色的光芒,温让觉得自己小腹里隐隐也热活了起来。

    正值精气血性都活跃的年龄,沈既拾束在浴巾下的性器已经顶着布料,若隐若现显示出可观的隆起。上了床后也不忸怩,一掀长腿,隔着薄毯就跨跪在温让腰间,拨开松松散散的浴袍滑进他的胸膛抚摸。

    温让这个人的身体,从头发到脚后跟儿都透着股冷淡地质感,这是从骨子里渗出来的,平日里与人交谈活动时,很能起到让人不敢随意逾越玩笑的作用,他个子不矮,并不是娇小的身型,又生得极白,面相清秀,偶尔垂眼掀眉的动态间,甚至会散发出让人想要远远避开、长跪上贡的冷漠又慈悲的气质。

    这种人很难让人随随便便就往他身上肖想一些龌龊事,可一旦真去细致幻想,或是到了床上,又充满了活色生香的禁欲美感,不由地就想把心底最不堪的想法都掏出来用在他身上,凿破他裹着冰屑的表皮,欺负得他喘息哭泣,挣扎逃脱。

    沈既拾的手上功夫到位,摩挲着那片光滑胸膛,很快就将两粒柔软的乳头搓弄挺立。他用指尖夹住两颗殷红的乳头向上扯了扯,明显感到手下单薄的胸膛起伏加快了。

    “舒服?”

    这问题未免让人羞于回答,温让从鼻腔里呼吸一声,也伸手出去,往下拨了拨沈既拾腰间的浴巾。

    一枚刺青从浴巾边沿探了出来。

    “你有文身?”温让用指尖搔了搔那花瓣儿样式的图案,边干脆解开浴巾从沈既拾身上抽了出去。

    两件不容忽视的物件儿同时跃入眼底,支棱蓬勃的男性器官,和一株从下身毛发深处蜿蜒而上,依偎在左侧小腹上的黑玫瑰。

    温让眯起了眼睛。

    温良的小腹上有一块小小的菱形胎记,一直像伤疤一样烙印在温让的脑海深处,每在有机会看到男性裸体的场所,不论是公共浴室还是大学时夏天的男生寝室楼道,他都像个变态一样习惯性窥探着每个人的下身,寻找温良的胎记。他苍白又寡言,清秀到了阴鸷的地步,室友和同学都对他敬而远之,“变态”、“同性恋”的标签渐渐贴在他的名字后面,在校园师生之间口耳相传。

    此时昂扬的性器正杵在眼前,温让却一心专注地描绘着那朵黑玫瑰文身,揣摩着在印象中温良胎记的部位细细摩挲观察。那位置十分敏感,沈既拾的器官受到刺激,冲着温让摇头晃脑,又鼓胀了几分。

    沈既拾揉掐着乳头的手指增加了几分力气,刺麻的痛痒唤回温让的意识,温让便握住雄赳赳的滚烫事物安抚撸动,依然语气寡淡地开口,直接询问:“你这里有胎记么?”

    “没有。”

    沈既拾舒适得往温让手心里挺了挺腰,接着说:“有道疤,遮住了。喜欢么?”

    温让笑笑:“挺好看的。”

    “怎么突然问胎记,你这里有胎记是么?”

    沈既拾问着,突然起了戏弄的兴趣,从温让身上下来去掀他的被子,想要一探究竟。

    温让说着“没有”,也没阻拦他解开自己浴袍的动作,大大方方袒露出一身细腻的白肉。

    干干净净,光洁如玉。

    沈既拾掂起温让腿间无害动物般蛰伏着的器具搓弄两下,歪起嘴角,笑得邪气又迷人,说:“美人儿如玉,这地方都如玉。”

    不三不四的论调把温让逗乐了,也压下胎记这个话题所搅起的心中不适。温让眯起眼睛微微挺身,揽住沈既拾的脖子向下勾,主动地亲吻上去。

    沈既拾很迅速地收回主动权,将温让压回床上细致接吻,再次翻身叠上他的身体。现在两人基本都是赤身裸体,上头亲热的口舌交缠,身子也挨蹭摩擦,沈既拾的一只手从他脖颈往下摸索,又撩搔几下挺立乳头,摸过平坦的小腹腰肢,捉住两人都热情起来的性器一起攥进掌心搓弄。

    肉体紧密相贴总是很让人舒服的,黏腻的接吻也是调情的好手段,等沈既拾抬头分开胶着的嘴唇,温让已经舒坦又情动,懒洋洋得喘息着,在他身下放松了四肢百骸,准备承袭一场火热的性爱。

    第003章

    房间里的灯都关了,只留一小盏调至昏暗的床头灯,温让的皮肉被从里到外都彻底开发,他确实很久没做爱了,穴道紧致,被沈既拾有技巧又坚定地捅开。沈既拾腰部有力地顶撞,将他撞的不得不将手抬至耳畔,攥紧枕头细细喘息,才能稳妥住身体,不至于被沈既拾怼到床头,不停磕碰着脑袋。

    “够……够了。”

    这场欢爱十分淋漓尽致,沈既拾身心满足地射精,从温让身体里抽出来揪掉保险套,靠到床头将温让绵软的上身捞起来搂进怀里,摸摸揉揉,心满意足。

    温让拱起身子,从床头端过之前接好的水来喝,沈既拾就赖赖唧唧地也凑过来,稚鸟似的从他口中哺了一口,纠缠着探舌狎亲一阵儿,直弄得水从两人嘴角沁出来,滑到脖子胸膛上才松开。温让放回水杯,又摸出一根烟点燃,舒坦地呼一口气靠回沈既拾怀里。

    做爱这事,也是要讲身体的契合度的,两个人纷纷觉得对方的身体与自己相当合拍,也就愿意发泄之后再腻歪腻歪。

    平和共享了一根事后烟,温让迷离着眼,懒洋洋得反手抚摸沈既拾温热的裸体,摸到下身位置,他托起那一团沉甸甸的性器把玩,依然是懒洋洋得,开口说起玩笑荤话:“你这鸟儿喂得挺好。”

    沈既拾享受着爱抚,低头与温让耳鬓厮磨,笑道:“捅得你舒服?”

    温让笑笑,也不否认,昂首又讨了个吻。

    他们又在床上翻了两把,几乎将爱做得筋疲力尽,沈既拾将温让摁在身下晃散了他的骨骸,才各自沉沉地睡过去。

    在各方面都称心如意的床伴并不好找,两人第二天分别时交换了手机号,也不留恋,互相笑一笑,就一个往左一个往右,在酒店门口分道扬镳。

    五一的假期还没过去,温让回学校接了两份文件,十点多接到温曛的电话,想吃东街老巷家的片儿鸭。

    温曛是他妹妹,温良走丢的第二年年末出生的。

    接受温曛的存在,对当时的温让来说是十足困难的。弄丢温良让他自觉在温家成为一个罪人,温良一天找不回来,他就一天背着罪,渐渐地就背负了这份罪责十七年。

    温让答应了温曛,从学校开车去东街买鸭子。

    从学校到东街要经过的路线都是中心路段,五一的最后一天,不论是趁着最后一天一家人驱车出游,还是赶着从这座旅游城市回家,马路上放眼一望过去,早就乌泱泱堵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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