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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中精怪(H) 作者:春花秋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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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障的话,他就乘中午大家休息时,把阿公晒在外边等过年再打的一床烟花爆竹点燃了,震天动地的爆竹声把全村人都惊动了.阿公火烧屁股般从屋里窜了出来,举著拐杖绕著床扑打炸的乒乓响的爆竹,无奈势不可挡,眨眼间一床爆竹烟花烧炸的精光.我和承德躲在高高的土坯墙後看著阿公瞪著眼看著一床一地的爆竹屑子,呼呼地直喘气,烧焦的山羊胡子一阵阵直抖.我笑的差点没岔了气,倒在地上直打滚.承德赶紧捂住我的嘴,连拖带拉的把我抱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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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老人们认为孩子的残缺是被山里的一种叫做山魁的怪物给吃掉了,痴傻的则是被拘了魂去了.夜里有小孩子哭闹的就用山魁啊,精怪啊来吓唬小孩.我常常望著自己的绵软无力的手脚,呆呆地想,不知我的手脚是被什麽东西吃掉的,吃掉了咋还有呢?可能吃掉了筋骨吧,只留皮肉下来了.我不知山里的精怪们是什麽模样,想起来就又惊又怕.可是对於这些千奇百怪的传说我又忍不住的想去听.总觉的山里有很多神秘莫测的力量,包话我们村世代崇敬的山神.总是会在我梦中出现.好像这些东西大多都不好惹,可是总有人不知什麽缘故就会惹上这些东西.从而留下了很多神秘的故事.
我母亲就遇到了一件有趣的事,那年,母亲在山上开了块地种红薯,刚插的苗,第二天不知怎麽回事那苗儿就被人当头踩死了,细看那脚印儿很小,不像是大人的,倒像是小孩子的脚印子,可荒山野岭的谁会让小孩子上来啊,会被野兽伤到的.母亲在狐疑中拔去了死苗,又重新插了一遍.可过几日上山一看依然如此,满地的小脚丫子,苗儿早被踩死多日了,母亲吃惊不已,便去问隔壁的阿婆,阿婆说那是"阿山哥"干的哟,"阿山"是我们山里的一种个头很小的猴子,因传说中系山神的哨兵而被村人尊称为"哥".你要跟他好讲,说刚下的苗儿不能踩,踩死了就长不出红薯了,您帮忙照看著些吧.秋後有了收成,会留些根头薯尾的在地里头,大家都有份.可不能发火哟,以前有人也被踩过苗的,又不知是谁踩的,就站在地头大骂不止,结果第二天那"阿山哥"就把他们家所有地里的苗拔了个精光.
我妈听後就照阿婆叮嘱的做了,果然後面就没发生过踩苗的事情了.你说奇不奇?这还是惹著小的了,总算也和平解决了.那些惹著大的就没那麽幸运了.
我们村如果有哪家要办个红白喜事的话,就会请很多亲朋好友来吃酒.一般亲友吃完後就走了,特别亲的就会被留下来住几日,家里住不下,村里每家就要帮忙接待一些客人,叫帮铺.那年隔壁阿婆家孙子娶亲,我家分了三个男客过来,爹妈在我和承德的房里搭了个床,让客人和我们一起睡.晚上他们一开始还只是谈论新娶的媳妇啊,村里的姑娘啊什麽的.互相取笑著.夜深时,他们以为我们哥俩睡了就低声说起了一件四十多年前的事,说那时村里有个後生哥,不知咋地惹上了狐大仙,夜夜来他屋里与他欢好,开始人们都不知道,有天夜里,村里有个光棍白天不知吃坏了什麽夜里闹上了肚子,半夜起来到屋外的茅房大解,完事後路过那後生家的後门,忽听见里面传来似痛非痛的呤哦声,光棍汉对这种声音何其敏感,想那後生尚未取亲,别是跟哪家小媳妇好上了吧?赶忙搬了好几块石头垫在脚下爬上小窗向里偷看,只见被窝里翻拱著两条人形,那後生头伸在外边,鬓发湿透,面色潮红,闭著眼正欲仙欲死的哼叫著,正著急看不清被里人是谁呢,突然被角伸出了一条毛茸茸的白色三尺长尾,还不住的摇动著,吓的那光棍一跤摔了下去,连滚带爬地跑了回去,一宿无眠.第二天慌忙找到那後生的父母说了夜间所见,把两老人吓的面无人色,忙去请仙问道但无论做了多少法事也没能降的住那狐大仙,眼见那後生日渐憔悴不思茶饭,家人连同亲友没了法子,只得日夜轮流守著他,那狐仙果然没来找他了,大夥松了口气,以为那狐仙就此做罢了,就各自回家干活去了,没料到还没过得几日那後生就不见了,全村人打著火把敲著锣上山寻他,寻了五天五夜後见他光著身子在林子里浑浑噩噩的走著.大夥一佣而上,将他拖了回来,他爹妈哭的死去活来,连连上香请求狐仙放过他儿子,可并没什麽用,那後生回来後躺了十来天就死了,死时只是一遍遍的出精,拉尿一般,止都止不住,又不见什麽动静,後来给他穿衣时掀开他的被子只见满床的狐狸毛,骚味久久不散.
後来,村里人说那後生的爷爷是村吏上第一猎狐高手,每到城里开集市,挑著整挂整挂的狐狸皮去卖.可说归说,猎还是照打,肉还是照吃.没人把这当一回事.据说那时人们饭都吃不饱,为了填饱肚子哪顾的这些,就算被狐仙拿去了也是场豔遇不是?总比饿死强吧.
我听的心惊胆战,躲在被子里嗦嗦直抖.感觉承德也没睡著,他似乎笑了一下,伸手轻拍著我的背.我有些心虚的赶紧不动了,脸上热热的.总觉的偷听大人说话不好,且又是这种事关情事的故事就更加不好了.
与我的忐忑不安正相反的是承德对这种事的嗤之以鼻,我对他的见多识广,气定神闲.早从最初的嫉妒变成了麻木了.我这当哥的在他眼里的地位不提也罢.早在他四岁个头高过我时就不再叫我哥了,十岁後就不许我喊他弟了,让我叫他"阿德",不然就会打我,打法是极其污辱性的,会扒下我的裤头在我屁股上扇两巴掌.记忆中他只打过我这一次,把我吓坏了,手捂著屁股惊骇地望著他,从小到大爹妈都没打过我,更何况他?那个为我跟人打架的弟弟哪去了?
他六岁时就从妈妈手里接过照顾的任务,喂我吃饭,帮我洗澡,天天背著我去上学,让我在比同龄人晚两年後得以进了学堂.他上课与我同桌,下课与我一同游戏.没有他在身边没有夥伴们高兴让我加入他们的任何游戏.说我只会拖後腿,游戏的两方都不肯要我,最後只能成为搭货.就是把我搭给每盘游戏输了的那方,以增一点点力量.如果碰到游戏的人数呈单,那我就连成为搭货的荣幸也没有了,他们会把最弱的人挑出来做搭货,而决不会把我加进来凑成偶数分在组里.这时我就眼巴巴的在一旁观看.可是承德在就不一样了,哪组的人都抢著要他,大夥都折服他的强壮机智,而他则永远只和我一组,这时我才被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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