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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分卷阅读150

      锦鲤好逑 作者:发呆的樱桃子

    分卷阅读150

    传灯脸上摩挲,表示亲昵,王传灯也回摸了他的叶脉,又转过头去,有些好笑地看着那个巨大的礼箱:“向小园这是挑着时间给总督添堵呢,送什么不好,送一顶绿帽子来。”

    言罢,他又忍不住回头去调戏长安:“你呢?你喜不喜欢绿帽子?”

    长安呼啦啦吹了王传灯一脸叶子,跟他赌气。

    王传灯哭笑不得地抹了抹脸:“好好好,不喜欢。”

    他又说:“可你本来就是满头绿的啊,不绿就生病了。”

    长安这下可不干了,抖动着叶片抗议不止,等发现王传灯乐不可支地笑弯了腰,自己又没办法奈何他时,他生气了。

    ……生气的表现是,不管王传灯再怎么逗,他都耷拉着枝叶,不理他,也不抖叶子了。

    直到晚上晚宴开始,长安和王传灯还在冷战。

    晚宴是在禅院里进行的,相当和乐顺利。

    云槐、云如往、卫源、季六尘,加上周伊人跟丁妙觉,和禅院里原本住着的三人一树,在一片郁密的树香中交杯换盏,狂欢滥饮。

    在座的都是近朋,无需再做些多余的客套应酬,各随其便,每个人都喝得很尽兴。

    沈伐石注意到季三昧喝酒喝得很多,而且快得很,往往是一杯琼液入了杯,他就一饮而尽,杯子里一直没有空过,仿佛是在赶什么时间。

    他想到了某种可能性,有些害羞地埋下头去,饮了一杯酒,来掩饰发红的面色。

    这样一杯杯酒灌下去,时间过得很快。

    渐渐地,子时已过,是时候安置了。

    趁着酒酣耳热之际,沈伐石温柔地亲了亲他的耳朵:“三昧。”

    季三昧正在神游天外,听到沈伐石唤他,神智才清明了一些:“嗯?”

    沈伐石低声道:“散了吧。”

    季三昧挑眉:“散了?”旋即他明白过来,嬉笑着一手勾过了沈伐石的脖子,扬声道,“对对,散了,该散了。”

    那张散发着酒香的唇和季三昧标志性的轻佻神情,对近在咫尺的沈伐石来说有股致命的吸引力。

    他强行控制住自己的面部表情,说:“……你喝得太多了。”

    季三昧笑着摆摆手:“不多,不算多……”

    他突然一怔。

    这样的对话,好像以前发生过一次……

    是了,是在自己上辈子十八岁生辰那夜,自己喝了个酩酊大醉,醉倒在了沈兄身上,后来,自己问了沈兄些问题……

    自己问了什么来着?

    仿佛是“我若是怪物,你还愿意亲我吗?”

    ……自己为什么会问这个问题?

    以前,季三昧记忆中破了一个口子,所有与之相关的记忆都从中间漏了出来,可借着这一场大醉,某些以前被他彻底遗忘的片段居然断断续续地浮出了水面。

    ……“我若是怪物”……在问过这个问题后,接下来发生了什么?

    对了,沈兄将自己扑倒在了床上,床身发出了咯吱咯吱的轻响,两具散发着酒意的躯体碰撞在了一起……沈兄头发上的香气真是好闻……还有一层层褪去的衣衫,掉在了地上的发钗,啪啪啪的碰撞响动……

    被沈伐石打横抱起来时,季三昧身上奇异地一点儿力气都没了,他只偎在沈伐石胸口,低声道:“沈兄,我们上辈子当真是好过的……”

    沈伐石拥着季三昧,轻声道:“……嗯。”

    他没有注意到,怀中季三昧面上的血色正一点点退了下去:“……那可真好……”

    作者有话要说:  #全文都在推主线系列#

    第86章 秘密(三)

    沈伐石垂首。

    月光下的季三昧肤色白得几近透明, 像是一只精致的瓷娃娃, 有种随时会碎掉的诡异感, 即使是稳稳地抱在怀里,沈伐石却有种怀抱着电光幻影的错觉。

    他不由得紧了紧胳膊:“是不是酒喝多了?”

    季三昧往他怀里贴了贴:“不多不多。多乎哉,不多也。”

    沈伐石被他这睁眼说瞎话的劲儿给逗乐了:“好, 不多。……难受吗?回去我给你拧个手巾把儿,冷敷一下,会舒服点儿。”

    “沈兄……”季三昧扬起上半身, 不由分说地咬住了沈伐石的唇, 而这个简单的抬身动作,季三昧却做得相当吃力, 像是浑身上下缀满了铁块铅石似的。

    他软倒在沈伐石的臂弯里,一声声疲极累极地喘息着:“……我好困。”

    “来日方长。”沈伐石轻声说, “累了就去睡。”

    目送着两人喁喁耳语着踏入卧房,云如往自然地收回了视线, 举起杯子道:“最后一杯酒,喝完咱们也都散了吧。”

    沈伐石一走,禅院中名义上的主人就变成了王传灯, 他挨个桌敬了酒, 在和云如往碰杯的时候,王传灯注意到他杯中的酒没有满,于是便自然地拿起酒壶,打算替他把酒添满。

    云如往则伸出手:“我来。”

    推让之间,云如往的手不慎碰到了王传灯的左手。

    他突然往后一缩, 像是被什么东西蛰了似的,看向王传灯的眼神也多了几分诧异。

    王传灯微微掀起眼皮:“怎么了?酒洒你身上了?”

    云如往拉了拉袖口,笑道:“没。”

    王传灯也不作他想,冲他点点头,便离开了他的桌案。

    在其余几人各各举杯时,王传灯端了杯酒,缓步踱到了梧桐树下:“长安,还生气呢?”

    长安小梧桐飒飒地晃了晃叶子,不理他,他的大多数叶面都朝着季三昧和沈伐石的卧房,并不把注意力放在王传灯身上。

    王传灯:“看什么看,大人办事儿,小孩子看什么。”他又凑到了小梧桐旁边,低声道,“又不是没看过,是吧?”

    长安小梧桐顿时就急了眼,生在低矮处的小树枝努力去捂王传灯的嘴。

    啊啊啊不要胡说啊!

    王传灯靠在树上,悠哉地捏着嗓子,模仿着长安的腔调,拖长了尾音,用只够一人一树听到的声音说:“灯爷我受不了了——啊——灯爷你出去好不好,求求你了……好大!”

    长安小梧桐眼看着就要自燃了,拼命地抖动着叶子试图把王传灯的声音压下去,又用树枝去戳王传灯的腰:老流氓!不许说!不许说了!

    王传灯哪里会怕这不痛不痒的戳碰,捏着他的小树枝堂而皇之地调弄,并似模似样地继续模仿:“灯爷——好舒服——还想要……”

    乍然间,他觉得后背一沉。

    原本栽在原地的梧桐树消失了,一个周身光裸的青年趴在了他的后背上,羞得满眼都是小泪花,两条修长有力的手臂交互着去捂他的嘴:“灯爷,你不许乱说——”

    卫源刚端起酒壶的手僵硬在了半空,而那光溜溜的青年也僵住了,他贴在王传灯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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