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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鲤好逑 作者:发呆的樱桃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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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啊。”
小园的声音却很不高兴:“爹爹说的不对,爹爹应该说,爹爹喜欢小园。小园是世界上唯一值得爹爹喜欢的人。”
季三昧笑着哄道:“好好好,只有你一个人。”
第四段影像的情节,应该是紧跟在上一段影像之后,季三昧和那叫做“小园”的孩子回了屋,各自清理着身上的残水,沐浴更衣。
小东西穿上薄透的寝衣后,不知哪里来的怪念头,竟然塞了个小枕头在自己小肚子上,挺给季三昧看:“爹爹,小园有爹爹的小宝宝啦。”
季三昧乐得扑上来,亲了亲小家伙的脸颊,但是小家伙却不依不饶,又撩开季三昧的衣服,把小枕头塞进去,又把他的衣服按下:“还是爹爹怀小园的孩儿更好看!”
季三昧哈哈大笑,但是身为局外人的沈伐石脸色已是难看至极。
他有种预感,这个叫做“小园”的孩子不简单,他刚才的话说得非常认真,半点玩笑的腔调都没有。
而在紧接下来的第五段影像,沈伐石的预感得到了印证。
那道视线意外地变得模模糊糊,眼睛更是剧痛难忍,像是有一只手探入眼窝中抠挖似的痛,而这种痛也如实地投射到了沈伐石的眼睛上。
他本能地想去捂眼睛,却控制不了身体。
现在他就是那个“小园”。
而“小园”正低下头,在双腿间挊动,将一股股精白液体喷入一盏茶杯之中。
沈伐石看得直皱眉。
这个尺寸……绝不该属于一个小孩子吧?
而且,小园的双手上沾满了鲜血,顺着他的指尖往下滴去,很快染得自己股沟处满是一片刺目的通红。
很快,小园用一杯新鲜的牛乳填满了杯子,他伸手将杯子端起,亦步亦趋地走到床边。
床上竟然是安睡着的季三昧,他抱着枕头,睡得迷迷糊糊,床头边还摆着他用惯了的竹烟枪。
但是,季三昧看样子顶多只有十四五岁,而把季三昧搀起来的那只手,却足有十八岁青年的大小!
小园哑着嗓子喃喃道:“……三昧爹爹,我长大了,我用咒术变大啦。……代价再大我也不怕,我长大啦。”
他把杯子凑到了季三昧唇边,嗓音虽然已经变成了青年,但腔调还是小小的稚童模样,听起来违和无比:“……爹爹,别忘了,我们俩约好了,喝下这个,你便能怀上小园的孩儿了。”
沈伐石睚眦尽裂,用尽全身力气想要控制住小园的身体,可是随之而来排山倒海一样的剧烈头痛,让他甚至忍受不住地发出了一声痛呼。
沈伐石竟然忘了自己身在“修罗鼎”之中,任何情绪的剧烈变化,都会导致世界的崩溃,进而损害他自己的精神!
设置符文钥匙的人,故意把这几段关键的影像融入符文之中,擎等着沈伐石来拿取符文时,看到这些东西,从而实现对沈伐石的重创!
他翻身滚下了床,重重摔在了地上。
沈伐石的脑海中,清晰地浮现出了那段解咒所用的符纹。
那确实是一句完完整整的话:
——“从遇到你开始,我就有了一切。你要多好的世界,我都给你。——三昧爹爹,向小园回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容我刷一发#变态病娇向小园#
再容我刷一发#剪辑大手向聚聚#
向小园:没有糖,我自己也能给自己造糖。
不知道今天这段破碎式剪辑小天使们能不能看懂~
明天具体写三妹爹爹和病娇儿子的养成史~
第54章 五通神(十二)
沈伐石挣扎着站起、下地, 任体内漆黑的野兽肆意撕扯, 将他的灵魂啮咬成碎片, 僧袍被他拖到地上,狼狈得似是一身古旧狼藉的尸衣。血液在他胸腔里左冲右突,冲得他浑身的骨头都仿佛是梅子汤里添的冰块儿, 仿佛是冷,又仿佛是热过了头,丁丁零零的敲打着他的胸膛。
……向小园这一手阴毒至极。
——若是沈伐石动手弑父, 他便是无君无父, 纲常崩坏的孽畜,人人得而诛之, 且一旦触怒天道,上天甚至还会降下雷劫, 予以天罚。
——若是沈伐石启动“修罗鼎”,那么他必然会看到这几段向小园特意留下的影像, 引起他精神波动,致使整个精神世界的崩溃。
沈伐石来不及去想向小园为何知道自己身上有“修罗鼎”,因为在世界崩溃之后, 沈伐石再次看到了他最不想看到的场面。
——他眼前浮现出了季三昧的身影。
“修罗鼎”的代价, 就是让使用它的人在幻境崩溃的刹那,把他至爱之物毁灭在他面前。
季三昧浑身是血地倒在自己怀里,身上没有一处不在往外冒血,沈伐石能闻到铁锈似的腥味,能感到满怀的温热, 因而即使知道那是“修罗鼎”的副作用和后遗症,沈伐石也舍不得丢开手去。
幻觉中的季三昧抬起手来,捂住了沈伐石的眼睛,嗓音里是被血调和过的、回光返照式的欢快:“沈兄,别看了,我不好看。”
这个幻觉就像季三昧本人一样,不讲理地在沈伐石面前肆意妄为:“快忘掉我现在的样子,想想我过去的美貌。”
沈伐石配合地“嗯”了一声。他说:“你所有的样子都在我心里。”
季三昧呛咳个不停,呛出了一片淋漓的血沫:“沈兄,你又在逗我开心。……不过我听着高兴,你再编两句让我听听。”
在与幻觉对话的同时,现实中的沈伐石则是两手空空,径直撞出了门,小屋的门被他猛地撞飞出去,连门槛带门扇,差点砸王传灯一头。
王传灯迅捷地翻身坐起:“总督?”
沈伐石伸手扶住了房前廊柱,注视着幻觉里的季三昧,神情渐渐染上了绝望的灰色。
不管是看了多少年,看到季三昧即将身死的画面,他还是会往死里痛。
他艰难地露出一个笑容,安慰地把那已经被血染得透湿的脑袋按在怀里,揉了一揉,自言自语道:“我没能赶上最后送你一程……怎么罚都是应该的。”
这么不像样的情话都能把那幻觉逗乐了。他安然地躺在沈伐石怀中,哑声提出了要求:“沈兄,念我给你的信。”
沈伐石就念了,从第一封念到最后一封,一字不差。多肉麻多烂俗的文字经了他的口,都透出一股安静华美的质感,每一个字都镶着暖茸茸的毛边,叫人听了心里发软发酸。
而现实之中,沈伐石如痴如狂地沿着廊下奔走,诵念着季三昧写给他的信件,四散的灵压将整间小屋连瓦带椽统统掀飞,墙壁更像是揉皱了的字纸,一寸寸向下垮塌而去。王传灯的双膝膝骨在剧烈的压力下发出奇异的咯咯吱吱声,他咬牙催动灵力,化出丈八火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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