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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分卷阅读23

      锦鲤好逑 作者:发呆的樱桃子

    分卷阅读23

    他的齿后。一朵圆形的烟圈准确地套中了沈伐石的鼻尖,下一秒,他的舌尖灵巧在口腔里搜刮一番,螺旋形的烟雾盘旋而出,没入了沈伐石的前襟,就像是一根小小的钉子,旋转着戳进了沈伐石的心口。

    季三昧把一口烟吐完后,俏皮地歪了歪脑袋。

    “我这人不挑的。”他把手按在沈伐石胸口,“戒烟是戒不得,但是若是师父愿意抽了烟喂在我口里……”

    沈伐石的呼吸骤然一窒,把那聊骚的小东西从自己身上扒了下来:“回房间,把《楞严经》抄写一遍。不抄写完不准再沾一口烟草。”

    这话说得不容置疑,季三昧有点傻眼,只好拖着步子往外走去。

    在他背后,沈伐石摸了摸自己被烟雾钻了个小孔的心脏,唇角愉悦地勾起了一点点弧度。

    可惜,这点弧度还没能形成气候,刚刚钻出去的小家伙就去而复返了。

    他抓住门框,露出一张脸来,笑吟吟道:“那我抄写完,师父该给我些什么奖励?”

    不等沈伐石开口,季三昧就自作主张了:“就罚师父给我洗澡吧。”

    沈伐石:“……”

    季三昧撂下这句话掉头就走,不给沈伐石任何反悔的机会,他的一缕发尾在空中扫过,恰好掠过门框,也正正好掠过了沈伐石的心,搔得人心痒难耐。

    待季三昧走干净了,沈伐石立即起身,去了盥洗房。

    约一刻钟后,王传灯从屋中出来,发现长安正抱着一条毛巾,面对着盥洗房,似乎在等待什么。

    王传灯:“你干什么?”

    长安怀抱毛巾一脸坚定:“自从小师弟来了之后,师父就格外爱干净。我也要爱干净,小师弟就会喜欢我了。”

    王传灯:“……”

    他觉得这种早恋倾向需要动用强制手段加以遏制,于是他一把把这棵树拦腰扛在了肩上,直接丢回了房间:“功课做完没有?……没有做完你嘚瑟什么?”

    经过王传灯一番简单粗暴的调教,长安开始相信自己近来是玩物丧志,不务正业了。

    只有坚持好好修炼,才能跟小师弟玩耍。

    季三昧的到来,大大提升了长安的修炼进度。但事主本人却对此一无所知。

    大半日的功夫,被烟瘾折磨得哈欠连连的季三昧把自己第一日的默写作业交上去了。

    那一手张狂的草书根本不像是出自一个小孩的手笔。

    沈伐石将厚厚一沓纸张一一翻检过去后,下了结论:“你的字迹太轻浮。”

    “怎么轻浮?”

    “过于信马由缰,不加约束。你看,这个落笔拖得太长,就像人的腿脚,太长,字型就会失调……”

    “腿长不好吗?”季三昧托着下巴,又打了个哈欠,被泪水洗过的眼睛清凌凌地倒映着沈伐石的影子,“可以伸到师父的被窝里呢。”

    沈伐石今天已经洗过一次澡了,不想跟他多废话,扬手抛给了他一个新制的绣囊。

    绣囊里的烟草味道清冽,入鼻生香,季三昧窸窸窣窣打开绣囊,埋首进去,衔出几根,放在口里细细咀嚼,一品即知那是仙城特产的紫玉泥种出的上好烟草,再经精心切丝烘干制作而成。

    若在人间,这小小的一袋能卖出百金之价。

    季三昧眼睛一眨,计上心来:“师父,还有多余的吗?我怕不够……”

    沈伐石没有给他把鬼主意付诸实践的机会,头也不抬道:“不要想着去人间做倒买倒卖的事情。什么时候吸完了再来找我。”

    季三昧满口答应,坚决不做,回屋就身体力行地把烟丝全部从烟囊里倒出来,一根根数了个清楚。

    烟丝共计两千零五十根。他克扣下了一千根,悄悄藏起,打算等什么时候有了外出机会,好卖了换些宝贝。

    自此后近七日功夫,除了抄写经书及浪费纸张,季三昧就赋闲在禅房里无事可做。兴之所至,他会手执两支笔,把那些他看过一遍就烂熟于心的佛经一左一右地同时默写下来。

    七日后,觉迷寺方丈突然到访禅院。

    觉迷寺原先是个极小的庙宇,僧人不过五十,方丈辛苦地打理经营,却只能靠稀薄的香火钱勉强维持僧人们温饱。

    而在六年前,沈伐石不知怎的就选择了在觉迷寺出家。

    他出家的第一件事就是将觉迷寺所在的飞熊山整个买下,投下大笔钱财扩建寺庙,为九天神佛百八罗汉塑造金身,自己却低调地捡了一间干净幽远的禅院住下,挂名在觉迷寺下,以居士自号。

    觉迷寺方丈从未见过如此清新脱俗的出家方式,被陡然而至的铜臭雨淹得五迷三道,但他毕竟背靠佛祖,不敢悖离,碍于沈伐石先前的道士身份,准他不必完全遁入空门。

    但是,沈伐石刚搬进来的时候,还只带着王传灯一人,过了几年,就凭空多出了个长安来,现在又添了一个来历不明的小孩。

    佛门重地毕竟不是菜市场,沈伐石虽说是觉迷寺的最大的金主,但方丈还是决定要来查看一二。

    方丈来时,季三昧正在默写佛经,双管齐下,不过不再是草书,而是端庄的小楷。

    他默写的是《地藏经》。

    方丈见状,顿时惊为天人,拉着季三昧讲佛,而季三昧深谙见人言人见鬼言鬼的本事,神色安详,态度温驯,有问必答。几番来回后,方丈认定这是个可以遁入空门的可塑之才,匆匆找到沈伐石,希望沈伐石能够叫季三昧剃度出家,并真情实感地慨叹,季三昧有望成为一代高僧,自己在三十岁时都还没有季三昧这般出众的慧根,云云。

    沈伐石全程沉默,等方丈抒情完毕,才问道:“乾明殿中的罗汉金身是否需要重新翻修?”

    方丈觉得自己无意间闯入了一间菜市,对面坐着的是个满口挂满了价码的投机贩夫。

    沈伐石这意思显然是不打算放人,方丈在挽留人才和寺庙的长久发展之间踌躇良久,才艰难地选择了后者。

    自那之后,方丈便时常造访禅院,苦口婆心,不厌其烦,劝说一肚子大千世界花花肠子的季三昧皈依我佛。

    奇怪的是,尽管压根儿没有要抛弃三千烦恼丝的意思,季三昧却每每愿意与他谈佛讲经,直至月升时分。

    长安深觉诧异,私底下也问过季三昧:“师弟,你喜欢佛学吗?”

    季三昧正把一本偷偷托王传灯买来的春宫小册子包上佛经的书皮,闻言笑道:“一门可悟之学,但就我个人来说,算不上多喜欢吧。”

    “那为何……”

    季三昧笑眯眯地将新包上的书皮整理清爽,细细地捋平了边缘的皱褶:“觉迷寺方丈不是什么佛学大家,但他已经老了。我和他聊天,他会高兴,师父的日子也会过得松快些。”

    长安虽然有点不通人事,却也知道沈伐石在觉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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