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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分卷阅读13

      锦鲤好逑 作者:发呆的樱桃子

    分卷阅读13

    掩,只等自己成年后再向他说实话不迟。

    说起来,他倒是还挺期待沈伐石能撕开自己的画皮呢。

    陆老板连番撞厄运,又在气流不通的奴隶窝里呆了太长时间,竟有些喘不过气来,被几个白头巾七手八脚地搀到外头的石凳上坐着醒神去了。十数个小奴隶都被从屋里赶出,站在后院里,手足无措的,不知道前方等待着他们的是什么样的命运。

    沈伐石在炕边坐下,从那些堆积的小玩意儿里挑了一个囊袋,打了开来。

    入目的是满满一袋子劣质烟叶。

    不管是说话的语气、藏匿私货的爱好、爱钱如命的毛病……都太像他了……

    若不是这孩子自己矢口否认,沈伐石都要相信他是季三昧了。

    沈伐石正对着烟叶发呆间,一只小脑袋突然从他胳膊边探出来,堂而皇之地枕在他的腿上,像是只来讨赏的小猫,语气中带着傲气的理所当然:“我替沈叔伯省了十万银两,就没有什么奖励吗?”

    ……就连这副理所当然的样子都那么像他。

    沈伐石把目光转移到自己手中的烟袋上,似有所悟,捏了一小撮烟叶出来:“你小小年纪,不会也吸……”

    “烟”字还没问出口,沈伐石便觉指尖微微一热。

    季三昧叼住了他捏烟的手指,温软细腻的舌尖轻轻一勾便带走了那撮烟叶,并成功品尝到了沈伐石指尖沾染上的、诱人的烟草气息。

    用虎牙顺势咬了一口沈伐石的手指后,季三昧张开了口,却藕断丝连地从舌尖上带出一缕银丝,连接着沈伐石的指尖,在夜色中泛出隐秘的淫靡色泽。

    沈伐石:“……”

    季三昧歪头,笑得像偷到腥的小狐狸:“多谢沈叔伯。”

    作者有话要说:  三妹发动技能:痴汉の舔。

    法师发动技能:痴汉の注视。

    三妹:没想到我男人这么会挣钱!

    法师【宠溺脸】:谁让我喜欢的人喜欢钱呢。

    第8章 敛财(二)

    不等沈伐石做出反应,季三昧就翻身坐起,一头还带着点湿度的发丝擦过他的胳膊,留下数道暧昧的细细水痕。

    他松鼠似的嚼动着烟叶,含糊着对沈伐石道:“……带我走吧。”

    沈伐石面色不动如山,不过好在他没嫌弃季三昧的口水,把手指平静地挪了开来。然而,那线绵密的银丝却难舍难分地纠缠着他的食指,直到它被拉长到难以承受自身的重量的地步,在半空中不堪重负地弯成一道弓形后,才终于恋恋不舍地断裂开来。

    占得便宜的季三昧面色如常,一本正经地伸手入怀,摸索着掏出用来裹身的白绢绸,把自己的宝贝一件件细致地包好。

    这样一来他就能贴肉穿着沈伐石的梵云袈裟了,美滋滋。

    确定东西已经包得滴水不漏,季三昧抱紧了包裹:“我收拾好了。”

    话音刚落,一阵凌空失重感就猛然侵袭而来,季三昧喉咙一紧,下意识地“啊”了一声,蜷身往前一拱,额头不轻不重地碰上了一块弹性十足的肌肉。

    把季三昧打横抱起来的沈伐石:“……吓着你了?”

    季三昧正忙着和沈伐石僧绡下隐隐露出的胸肌大眼瞪小眼,无心理会他的询问。

    舌灿莲花的小家伙突然说不出话了,这让本来一片好心、怕小家伙乏了走不动路的沈伐石皱起了眉。

    “……撞疼了?”他腾不出手来揉季三昧的前额,只能如是发问。

    在意识到自己撞上什么东西之后,季三昧反应飞快,作恐惧状,把自己打包好的宝贝放在小腹上压着,随后腾出双手来死死搂住沈伐石的后颈,把脸深深地埋进了他的胸膛。

    看不到小家伙的脸,只能看到他紧张得颗颗绷起的光裸脚趾,沈伐石暗自失笑。

    这般狡猾的小孩儿,居然会怕高。

    他本还想一手抱小孩一手拿法杖的,现在看来是不行了。

    他用抱婴儿的姿势把季三昧牢牢抱稳在怀中,手掌轻柔地插入他浓密的乌发,托着他的后脑勺,好教他躺得舒适安全些。

    走到牙行老板跟前,沈伐石沉声道:“请陆老板遣人把我的法杖送到‘一川风’去,多谢。”

    老板也听出了些意思,知道这小奴隶竟是沈法师故人之子,哪敢不从,忙不迭道:“沈法师不必客气,不必客气。”

    季三昧就这么勾着沈伐石的脖子,被带出了困住他七年的牙行。

    他把脑袋抵在沈伐石的胸肌上,并暗自对其品头论足:

    有沟,有肉,走起来偶尔还会动,堪称极品。

    季三昧一脸愉悦地埋着胸,因此对沈伐石几番投在他身上的视线浑然不觉。

    ……小孩儿刚才那副放肆挑弄人的模样,真的像足了他。

    其实按照昔年烛阴城男人的审美,季三昧就是个小白脸,跟“高大魁梧、面白有须”这一标准简直是南辕北辙,不过在他冷绝的气质下横生的一身纯媚妖骨,绝对是任何美人都及不上的。

    那次季三昧强拉他去喝花酒,只不过去上趟净所的功夫,季三昧就被几个外来的公子哥儿纠缠住,把他当做卖唱的小倌儿,拉他唱曲,季三昧竟也不推搪,用三弦弹了一曲烛阴古曲,拿了一百两黄金赏钱,跑来向沈伐石炫耀。

    沈伐石犹记得他一手举托烟枪、一手拎着银袋子进门来时满面的袭人春风:“沈兄,今日的花酒钱我来结。”

    得知前因后果,沈伐石心中气闷不已,只默默饮酒,一语不发,任那家伙徐徐吞吐烟雾着夸夸其谈:“……沈兄,不是我自夸,别说是几个公子哥儿,你就算是给我个泥鳅,我都能给它勾引得盘起来。”

    沈伐石听得心烦意乱,猛地把酒杯顿在案上:“你怎能如此孟浪!”

    话一出口他就有些后悔,暗自懊恼话说重了,而让他心头一紧的是,季三昧闻言怔了一怔,停止了高谈阔论,不再和他搭话,转过头去,只顾听曲赏乐。

    沈伐石越发不安,满腔子的话在口中翻滚,他左挑右挑,总算在歌女调弦时找到了空档,冷着一张脸道歉:“……季贤弟,我话说重了。”

    季三昧正吸了一口烟,闻言转过眸去,上下打量了一番沈伐石后,贸然伸手,一把揪住了沈伐石的前领。

    沈伐石猝不及防,往前一栽,颈部就被两瓣温软的唇碰了个正着,袅袅的烟气自季三昧一张唇中缓缓冒出,如绕树春藤,顺着他滚动急促的喉结上攀爬而上,不徐不疾,而沈伐石垂下眸去,恰好对上季三昧的视线,那缠绵如蛇的惑人视线,简直刺得他眼睛发痛。

    在沈伐石口舌僵硬、浑身肌肉紧绷之时,季三昧伸出缭绕着烟草气息的手指,往沈伐石胯下一抓,面露讶异:“咦,没有硬。”

    沈伐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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