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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的枷锁(H) 作者:寒冰木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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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从阳具上的几个疣延伸出来,整个器具像长出了七八根触手,各自蠕动著。
井上会长说的没错,它们是活的,一根根触手毫无规则地竞相在修的体内肆虐,胡乱打击柔弱的内壁,狂野地顶撞那最柔弱而敏感的一点,更不断疯狂地挖掘著要探向更深处,似不要把修的身体搅碎,掏空决不罢休。
“啊──”
再无法忍耐,修惊叫著挣扎起来。双腿不顾一切胡乱踢蹬,被捆绑住的双手拼命伸向股间想要把这发疯的道具挖出来。可绑在四肢上的细链骤然被拉紧,锁链的另一头,被夹住的两粒乳头还有下体的分身和阴囊,都因修的动作而被撕扯。
小小的夹子内侧似乎有什麽特别的设计,眼看就要被扯离肉体的时候,却紧紧咬住最後一点点皮肉不松口。乳头被拉扯得变形,早已挺立的分身被连著脚踝的锁链强行往下拉扯。接触面积的减小增大了夹子的挤压感,几处敏感点的同时刺激,身体如同收到强度的电击,疼得像就要皮开肉绽,瞬间抑制了修的挣扎。
“唔唔,嗯!啊──”
每一个动作都会加剧身体内外的道具带来的痛苦,修拼命想克制自己的行动,却在夹子啃咬的痛楚略微减退时,身体因体内触手更疯狂的蹂躏再度席卷而不可自己地扭动起来。任凭夹子的利牙凶啃,修已经分不清自己的挣扎是为了抗拒体内的折磨,还是在渴求更粗暴的凌辱和疼痛的刺激来发泄自己的肉欲。
修每一根神经都紧绷,手掌紧紧握拳,指甲深陷进肉里,身体兴奋地不由配合体内阳具的节奏舞动。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伴混杂在痛楚中涌上心头,冲击著修的理智。
明明是穿著一身肃穆的黑色,连面容都被黑纱遮掩,像是禁欲主义者要切断自己对外界的一切情欲,却挡不住自己对外人的诱惑。
破碎黑皮衣的阴影下,因欲望的渲染而显得更红润光滑的皮肤散发出浓郁的淫靡气息,胸前两粒鲜豔的茱萸在一旁黑影中格外夺目,此时却被锁链和乳夹粗鲁地凌虐著,娇柔可怜。
下体早已肿胀得通红,血管内的液体在沸腾,被咬住铃口的夹子凶狠地往下拖拽,透明的液体不断从前端涌出,漫过夹子缓缓爬上银色的细锁链,在灯光的照耀下画出一道银亮的弧线。
不过是半裸的躯体,却令人血脉贲张。黑色不是禁欲,是恶魔诱惑,修胸膛的每一次起伏,都在敲击著旁人脆弱的理智。罪恶的兽性蠢蠢欲动,若不用全身的气力来镇压,怕马上就想要扑上去把修撕破。
体力渐渐被抽离,修侧躺在地板上,茂密的碎发被汗液打湿,凌乱地贴在脸上。他已无力气反抗体内毫不退减的肆虐,只剩下痉挛般的抖动。喉咙已经疼得喊不出声音,徒劳地大张著,任凭淫水伴著滚烫的热气不断淌出来。
感觉有人走近,修也无力抬头,只听mr.d冰冷的声音从上方传来:
“你为何还不肯求饶?”
求饶?对啊,为什麽不放弃所谓的比赛,请求mr.d释放自己的欲望呢?身体明明已经濒临崩溃,持续兴奋著,痛苦著,为何却感受不到以往满足地想要解放的感觉。莫名的空虚席卷而来,胸口一阵闷疼,那里面,似乎少了什麽。
思绪自顾自地蔓延,修回想著自己当时究竟为何会答应参加这个展示会。真的是为了公司牺牲麽,那只是借口吧,其实是深知自己就是会因虐待和耻辱而有快感的人,听到斋藤会长提出请求的刹那,身体隐约涌起了渴望。而且,秋山先生也没有马上阻止。
秋山先生,为什麽要让我选择,为什麽不直接对我说“别去,不准答应”呢?
就像在玩弄自己的身体时霸道地不准释放,就像在上班时给自己戴上各种道具并不准私自取下来。
难道连自己都没有发现,自己会答应来参加这个展示会,其实是在悄悄生秋山先生的气麽?
意识有些恍然,满脑子都是那个人的身影。是从什麽时候,自己的生活开始和他有关系的呢?想起来了,那个小小的会客厅,在刁难的客户面前不知所措的自己,迷上了他的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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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是修修的回忆,时隔近半年秋山你终於有机会出场了嘛─__,─(打
三、宠物展示会 13
13、
对於性欲,修明明一直连自己用手解决都会羞愧,上班的第一天对著公司的各种情趣产品面红耳赤,却在不知不觉中被这种特殊“性文化”深深吸引。心底早已禁不住禁果的诱惑,却胆怯地不敢伸出手,只躲在树下悄悄仰望。
是秋山一眼看穿了修的渴求,一把将还在掂量深浅的修拉进了这性与欲望的深潭中。修半推半就地,被秋山打开了真实的身体。修从不知道,自己的身体竟然如此淫靡,那些耻辱的蹂躏和玩弄,都能给他带来前所未有的强烈刺激。疼痛和凌辱,最後都能转化为令人淫乱的快感。
明明可以阻止,却臣服於欲望和快感,在初尝禁果後食髓知味地欲罢不能。被开发过的身体,必须要更多更强烈的刺激,才能满足势不可挡的欲望的渴求。修不敢面对,却又不得不承,或许,这才是真正的自己?
懵懵懂懂摸进圈子的人,往往都会沈沦在泥沼中摸爬一阵,受尽伤害後才懂得如何保护自己。然而在那个还弥漫著浓浓的淫靡气味的会客厅里,秋山抚摸著在哭得一塌糊涂的修,在他的眼角温柔地烙下一吻,说:
“以後,只和我做吧。”
秋山作为床伴是完美的,他能摸清修的每一个敏感点,总能一次次把修推向欲望的巅峰又强迫他下来,以此反复知道修被欲望折磨得迷乱地求饶。修明白,他们当时确立的不过是肉体关系。在这个圈子里,有一个比较稳定的对象总是比较安全,而秋山也从未许下任何承诺。即使经常喊出“我爱你”这样的话,也不过是做爱时增加情趣罢了。
可当修反应过来时,已经太迟了。
上瘾般无法自拔地,身体已经记住了秋山一个人的味道。已经无法再去适应其他人了,每一寸肌肤,只因秋山的触碰便会滚烫。秋山的任何凌辱或玩弄,都能给他带来快感。
修十分乐意用自己的身体满足秋山的欲望,可秋山需要的也不过是他的身体吧。当看到秋山因为自己答应要来参加这个展示会时表现出来的一点不快,修竟然有些高兴。可秋山却只是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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