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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分卷阅读76

      巨星不陨[重生] 作者:楚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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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先拿出部分剧本,签约后再拿出完整的剧本。在袁滴说出“那就不拍了”时,他已经想了数个委婉拒绝的借口,可惜许希文和袁滴聊得热火朝天,他插不进嘴。等他能插嘴的时候,许希文已经在合约上签了名。他不由捂住了脸,“天啊……”

    许希文奇怪地问:“蒋平你怎么了?”

    “没什么。”蒋平放下捂脸的手,强笑道。

    ……

    几天之后,许希文加入了《陈庆之》剧组。

    谭旭拍了拍许希文的后背,“欢迎欢迎,热烈欢迎。”

    “谭导,又见面了。”许希文微笑着说。

    谭旭哈哈一笑,“我们说不定以后还有的见面呢。”他的意思是,他以后说不定还会和许希文拍第三部、第四部乃至无数部的电影。以他如今的身份地位,所说的这句话这对于一个电影演员是很大的肯定。

    许希文但笑不语。

    文泉走到了两人身边,故作亲热地说:“尹楠,没想到我们这么快就再次合作了。”他和许希文同一个公司,在新版《京华往事》中饰演孙平,在《陈庆之》中饰演梁武帝萧衍。

    “是啊,我们又合作了。”许希文不冷不热地说。

    袁滴咬着笔杆子走到了许希文身边,他手捧着一个笔记本,问:“你觉得这段写的这么样?”

    “我们坐下来谈吧。”许希文拉着袁滴,找了一个地方坐下。

    文泉做了很大的努力,才控制住自己的表情。他嫉妒许希文嫉妒得快要发狂了,大牌的广告代言,时装周的邀请函,国际电影的重要配角,谭旭电影的主角,这些他梦寐以求的东西许希文轻轻松松就得到了。这个人明明曾经丑闻缠身,跌落谷底,为什么不能在泥坑里好好呆着呢?

    封北海看着文泉盯着许希文的眼神,皱起了眉。

    当初封北海还是男团成员的时候,他必须去唱那些他不喜欢的电音歌曲,还要花费大量的时间练舞。wings解散后,他有幸被公司安排了一个八面玲珑并且通情达理的经纪人。在经纪人的建议下,他自己谱曲并作词,写了自己第一张轻摇滚专辑,颇受那些小清新们的追捧。虽然他现在人气远远不如当初wings的如日中天,但是他却比那时要开心得多,因为他是在做自己喜欢的事。

    他之所以会在《陈庆之》剧组,是因为袁滴在选角时说:“咦,他叫封北海?长得不错,就他来演北海王元颢好了。”虽然袁滴嘴上这么说,封北海获得元颢一角,当然不是因为他的名字和元颢的封号一样的缘故。而是袁滴因为许希文的关系,看了《翼学园》这部他本来觉得看一眼都要掉智商的偶像剧。袁滴看完了整部《翼学园》,觉得许希文的表演只能说中规中矩,反而是封北海时有亮点,于是他决定给封北海一个机会。至于封北海能否把握这个机会,就是封北海的事了。

    现在唱片市场十分不景气,封北海的经纪人接到这个消息,感觉好像天上掉下来一块馅饼砸到了他头上,于是封北海被经纪人早早赶到了剧组。

    许希文进剧组的时候,封北海第一眼就看到了。他一直在犹豫要不要上去攀谈,看到文泉遭到冷遇后,他更加犹豫了。

    尹楠,还是以前那个尹楠吗?封北海想,他时常在报纸、杂志、电视和网络上看到尹楠的照片,不过这个尹楠让他觉得十分陌生。

    许希文结束了和袁滴的讨论后,注意到了封北海。他边挥手边大声道:“北海!”

    封北海几乎不加思索地跑到了许希文身边,“好…好久不见。”

    “因为太忙了,一直没有时间约你见面。能在剧组看见你,真是太好了。”许希文露出了真心的笑容。

    封北海低声道:“是啊,太好了。”

    “你还有在唱歌吗?”许希文问。

    “有。”封北海的声音转为低落,“不过你好像没有在唱歌了。”

    “经纪人觉得我更适合演戏呢,请你把我的那份也唱下去吧。”许希文把自己不再唱歌的原因推给了蒋平,他总不能告诉封北海他不是尹楠吧。后半句话,他是希望封北海能把尹楠的那份唱下去。

    “是这样啊。”封北海目光灼灼,“我一定会一直唱下去的。”

    此时,他忽然又觉得,尹楠还是那个尹楠。

    ☆、第五十七章

    一盏孤灯,照着一局棋局。棋局三百六十一道,仿周天之度数。黑子白子,仿佛周天星斗。

    棋局的一边是一个不怒自威的青年,另一边是一个不动声色的少年。青年正是雍州刺史萧衍,而少年,则是他的书童陈庆之。

    房间里只有棋子与棋盘碰上的清脆响声,愈发显得寂静。

    当棋盘上的黑子被白子包围,萧衍恍然如梦。他推枰道:“你赢了。”他与少年下棋,从一开始的赢多输少,渐渐变成了输多赢少。他性好围棋,自负棋艺可以称得上高手,可面前的少年,已经称得上国手了。

    “承让。”陈庆之淡然道。

    萧衍叹道:“若不是亲眼所见,我绝不信有人的棋艺可以进步如此之神速。”

    “三尺之局兮,为战斗场;陈聚士卒兮,两敌相当。”陈庆之将棋子一一收入棋河,“弈棋之道,与兵法有异曲同工之妙。”

    “你懂兵法?”萧衍把玩着手中的麈尘,漫不经心的问。

    陈庆之的动作略一停顿,随即恢复如常,“略读过几本兵书罢了。”

    萧衍接着问道:“可读过《孙子》?”

    “自然是读过。”陈庆之答。

    “兵者,诡道也……”萧衍看向陈庆之。

    陈庆之接道:“……故能而示之不能,用而示之不用,近而示之远,远而示之近;利而诱之,乱而取之,实而备之,强而避之,怒而挠之,卑而骄之,佚而劳之,亲而离之。攻其无备,出其不意。此兵家之胜,不可先传也。”

    灯光照在萧衍的脸上,喜怒难辨,“你读兵书,是想上阵杀敌吗?”

    “是。”陈庆之已经收拾完了棋子,于是他盖上了棋盒。

    萧衍抚掌大笑,“你连弓都拉不开,马都骑不好,也想上阵杀敌?”

    陈庆之镇定自若地说:“纵然力能扛鼎,能敌得过万人吗?大人也读过《孙子》,难道不明白‘夫未战而庙算胜者,得算多也’的道理吗?”

    萧衍笑得更大声了,良久才停下来,说:“有朝一日,我必让你掌军,你也让我见识你的‘庙算’吧!”

    ……

    萧衍为雍州刺史时,陈庆之只有十几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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