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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分卷阅读4

      暴君 作者:风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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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暴君 作者:风弄

    分卷阅读4

    最深刻的就是这虽然赏心悦目,实际上包藏险恶用心,猫玩耗子一样的笑。

    既然已经充满了警惕,当古策要把他带出浴室时,杜云轩就像刚才抓住车门一样,紧紧抓住了洗头臺上的水龙头。

    「有完没完?」古策又开始皱眉,「鬆手。」

    杜云轩沉默又倔强地不肯鬆手。

    这种表态很明显,明显到让古策火大。到密西西岛谈联盟的事,出发前,古策咬了半天牙,才放弃了把杜云轩一起带过去的想法,密西西岛并不是他的地盘,万一事情谈不拢,把杜云轩带过去可能有危险。

    到了密西西岛,待在人家的地盘,考虑到通讯可能会受到监视,古策没兴趣把自己的软肋送到外人手裡,又咬起牙,忍住了和杜云轩通讯的衝动。

    整整两个月没碰他,放他自由自在的过他最爱的小日子,杜云轩就算不感激,至少也给个好看点的脸色吧?

    这两个月,古策自问已经放手到极限,连唯一一个电话,都是离开人家的地盘后才打的。

    没想到这个唯一的电话,也打来打去,打了半天没有人接。

    最后古策没用自己的手机,临时买了一个本地手机卡,上飞机前最后一刻再拨杜云轩手机,这才接通了。

    杜云轩不接自己的电话,古策心知肚明,他忍了。

    接机故意迟到,古策也明白,还是忍了。

    轿车裡故意和古策扛着,古策把他按倒做了,却非常注意控制,只做了一回,也算忍了。

    两个月慾望的积蓄,古策又是能力过人的类型,一次远远不够,他看杜云轩一副不禁蹂躏的样子,本来还打算忍,让杜云轩休息一晚,忍到明天再讨要补偿。

    可是,当杜云轩给出这种「你给我死远点」的明确表态,古策终於被他惹翻了。

    每次都这样,明明不想整他,他就一而再、再而叁地撩你,刺你,每个动作,每个字都硬生生地和你扛,就算他一个字不说,那也是在硬扛。

    非扛到古策所有的耐性都用光,露出撕扯血肉的獠牙不可。

    「鬆不鬆手?」古策最后一次问。

    杜云轩听到了他语气的改变,感到危险逼近,更固执地抓紧了水龙头。

    古策不再问了,一手勒住杜云轩的腰往外扯,杜云轩抓着水龙头不放,古策眼也不眨,一个手刀劈在杜云轩手臂上。

    中国武术、跆拳道、空手道,古策都学过,他的手刀很少人受得住。

    他已经恼了,连巧劲都没用,直接劈在右臂尺骨上,盛怒下还算有一点残存的理智,没把杜云轩的手直接劈断,但也疼得杜云轩说不出话来,五指无力地鬆开。

    古策把杜云轩拖出浴室,丢在大床上,杜云轩还在痛苦地喘息,他就已压了上去,长驱直入,一气顶在柔软的深处。

    「啊!」杜云轩失声叫起来,下意识乱蹬。

    古策抓住在半空中乱动的脚踝,把他折成膝盖贴到胸膛的姿势,臀部被腿的动作带着向上提起,贯穿得更深。

    古策精力旺盛,体力过人,有着特别强烈的佔有慾和控制慾,没和古策上过床的人,根本无法想像他能猛烈到什么程度。

    即使是那些对古策潇洒的背影投以爱慕眼神的女人们,在真正见识过古策床上的嚣张狂烈后,恐怕也要认真考虑一下,自己的身体有没有足够的承受度。

    对从前并没有想过自己会被男人压倒的杜云轩来说,这更是完全超出了他的承受范围。

    在床上,一般情况下,古策是疯狂的野兽,但是,如果心裡窝着火,古策就不仅仅是疯狂,而是兇残了。

    插入、抽出、再狠狠插入的动作下,杜云轩也叫得极为凄惨。

    强烈的痛感让泪腺反射性地分泌液体,眼睛迅速氤氲出一层水雾,杜云轩一直发出抗拒的痛苦的声音,直到发现自己唇裡逸出的声线带着哭腔,就倔强地咬住了下唇。

    古策伏在他身上,把他的倔强看得一清二楚,也把他不肯向自己示弱的心态看得一清二楚。

    平时古策可能会放过他,但现在古策已经被惹翻了,杜云轩越不肯示弱,古策就越憋着一股气,要整得他服软。

    他压着杜云轩挺动壮实的腰部,手伸到杜云轩的两腿间,杜云轩在被侵犯的恍惚中察觉到危险,伸手想阻止他,又挨了一记手刀,这一次劈在虎口上,痛得杜云轩直抽气,浑身肌肉收紧。

    古策被夹得低沉地唔了一声,更放肆地往深处进犯。

    杜云轩被弄得死去活来,根本没有生出慾望,古策握在手上的器官软软的很驯服,像沉睡后的杜云轩一样,有一丝脆弱,又无比可爱。

    古策娴熟地揉搓它,动作略嫌粗暴,却很见效,软软的器官开始充血,逐渐变得坚挺,杜云轩似乎感到绝望,狠狠侧过脸,把半边脸颊压得深深陷入床垫。

    他还在努力咬着下唇。

    可是,喉咙可以勉强抑住,喘息无法隐瞒。

    小巧精緻的鼻翼微微抖动着,开始透露出甘美的湿润,原先是疼痛和羞耻,现在快感和慌乱也在身体裡捣乱,杜云轩觉得自己快被整疯了,他憎恶听到自己充斥着慾望的喘息,尝试屏住呼吸,可是一旦屏住呼吸,肺部很快发热发胀,在身体裡肆虐的男人的兇物也越发凸显出存在感。

    没办法再忍耐下去时,他只能选择呼吸,大量新鲜空气涌进肺部,他的喘息变得更激烈,更紊乱,也更湿润,甚至有女人嘤嘤哭泣时的抽泣感。

    杜云轩倍感屈辱,竭力想摆脱困境,但他无能为力,古策抓住他的两隻膝盖,一边动作,一边居高临下地盯着他。

    杜云轩做的一切,挣扎、咬唇、屏息,对古策来说都是催情春药,或者说,在古策充满慾望的眼裡,杜云轩的任何举动都只能激发古策的兽性。

    他喜欢杜云轩冰冷又坚硬的外壳,喜欢杜云轩冷冷的,不打算把任何东西放在眼裡的孤傲。

    他更喜欢敲碎那层外壳,亲手把自己,放进杜云轩那双原本什么也不肯容纳的眼睛裡的过程。

    「怎么样?」古策兇残地微笑,温柔地问,「嗯?怎么样?」

    他低头看着杜云轩俊美的脸,冷傲的面具在攻击下崩溃殆尽,痛苦、快感、羞耻……凌乱地流淌在脸部细緻的纹理之下。

    古策一边问着杜云轩绝对不会回答的「怎么样」,一下一下地挺入深处。

    他把杜云轩胯下揉搓到充血勃起就鬆手了,让杜云轩太快高潮,并不是古策的打算,不过,他也不準备让杜云轩鬆懈下来,用力摆动腰桿,挖掘挤压着肠道裡牵动着前列腺的那一处。

    杜云轩就像一条放进油锅的小鱼,从杜云轩又羞又怒,同时也难以自抑的甘甜鼻息裡,古策能很好地掌握火候,让杜云轩被慾望慢慢煎熬到油尽灯枯。

    被男人侵犯到有快感,但又尚未达到射精的强度,是非常苦闷难忍的,杜云轩咬紧的唇瓣下漏出的声音有了另一种意义上的痛苦。

    这声音让古策血脉贲张。

    「想要的话,可以自己来。」古策低声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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