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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第 17 章

      综漫 三色三生石 作者:燃烧de柠檬树

    第 17 章

    综漫 三色三生石 作者:燃烧de柠檬树

    第 17 章

    随便形容一下,很容易就可以找到月咏。她转过身看着我们,单手托着烟管酷酷的说:“手机还我。”

    “喂喂!我跑到春雨那么危险的地方,你也不知道给我打个电话关心我一下吗?你只关心你的手机啊你个没心肝的!”我不满的用手肘撞她,可惜我一米四的身高只能撞到身高一米七的她的腰,还被她无情的闪开了,我撇撇嘴,一脸冷淡的把手机扔给她,“给你,我还不稀罕你的破手机呢!”

    “那你怎么还在这乱叫呢?我看你的样子也不像只剩半口气下半辈子都要做笼中奴隶的人,挺风光嘛……春雨的人跟你交换了什么才放你姐出来的?”

    我上下扫量她几眼:“你管不着啊你谁?!”

    她深深吸了口烟,比我还冷淡的回了句:“吉原不欢迎外来女人,你滚蛋吧。”

    “a……no……”荒玉凉看不下去了,伸手拦住呲牙咧嘴的我,从我身后迈到前面,叫住了月咏。

    月咏诧异的回过头看着我姐:“你是女的?”

    我姐长得太好看,带到吉原我怕惹麻烦,于是让她打扮成男人的样子,带上了斗笠(请参照桂的斗笠服)。乍一看,月咏的确以为他是男的。

    “我是阿浅的姐姐荒玉凉,初次见面请多关照”她浅浅鞠了一躬,月咏点头酷酷的甩了一句:“月咏。”

    荒玉凉微微扬起头,露出温和的笑容:“请问我弟弟还在您这里吗?”

    “弟弟?”她皱起眉头,叼着烟管微微疑惑,“是春雨的副团长吗?”

    我嘟着嘴话:“还能有谁!”

    月咏接着瞥了我一眼,吸了口烟:“他的伤好的挺快,但是你不能见他。”

    “为什么?!”我眨了眨眼,十分疑惑。但是好孩子就要学会不耻下问,及时月咏脸色不善,我也要问。

    “他现在天天嚷嚷着要把这笔债百倍偿还给你。”

    我难过的咳嗽起来。

    “我怕你的出现会牵动他的伤势,等他好了再说。”

    “……”我咬牙切齿,“还说等他好了再说,难道你还等我被他撕成碎片啊才行啊,混蛋月咏我招你惹你了!?我说你绝对和他有jq啊混蛋!!重色轻友!!!!”

    “谁跟你这种六亲不认的人是朋友。”

    “……”你说说我被这件事噎了多少回了,下次一定要不留痕迹才行,我还嫩的很!!

    “阿浅,你在门口外面等着,我进去跟他说好了。”凉转身牵起我的手,给月咏再次深深鞠了一躬,“我家傻妹妹给你们添麻烦了,真的对不起。不过她还太小了,不知轻重,是我这个姐姐当的不好,请月咏小姐不要计较她了,她毕竟跟我在一起的时间长,想要救我出来的心情,请您理解。”

    我愣愣的看着她深深的弯下腰,带着不卑不亢的恳求,用纤弱的背扛下我所有的错。回想那么多年多么多么苦,我都是自己一个人扛,以为自己多么坚强。现在面前却出现一个可以主动为我揽下这些默默承受的人,忽然觉得很大很大的安全感紧紧包围着我。

    原来不是我多么坚强,而是强迫自己认清没有人可以借我肩膀靠的事实。那个时候不是没有人肯借你,而是人人自危的痛苦平民,后来人们变得自私,怕压坏了自己的肩膀。只有一种人,不管过去,后来,现在,未来,都会对你忠贞不二的,不是你喜欢的人,你崇拜的人,而是你的亲人。

    荒玉凉在隔壁客房里和他谈了很久,月咏也和我说了很多。

    我屈起一条腿,盘起一条腿坐在冰冷的地板上,将后背倚在门杠上,双手垂地,微微扬起头,满脸疲惫的闭上眼。这是我换的第三次姿势。

    她知道姐姐只是想保护我,才说我多小多小,她说我是个有心计的人。我发现很多人都这么说,说好听了是懂事,说难听了是险。

    她说别看荒玉那小子看上去浑身是刺,天不怕地不怕,但是他最怕亲人给的伤害。

    月咏扬起头,优雅的吐着烟丝,慢慢回想:“第一次见面时因为误会我们对过招,回来他请我喝酒,啊……他算是我不错的朋友,就是总爱耍赖。”

    我感觉她说的很慢,我再次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双腿盘起来,猫下腰,右手手肘支在腿上,托着腮,歪头看着她。

    月咏依旧我行我素的说话,好像说给自己听:“后来他向我吐露心声,说他其实不是离家出走的,那只是保护家人的说法。他父亲出于整个家族安危和8个月身孕的母亲的无奈,并且是父亲让他代替姐姐把自己献给天皇的活祭品……那时的天皇已经很亲近天人了,特别混帐。看他天资不错,又感动于他执迷不悟的追求变强和求生本能,被凑巧路过的星海坊主暗中救下来,破例收他为徒……尽管星海坊主不想把上一代的恩怨延伸到下一代来继续,但是他和神威都自作主张的进行下去……你知道夜兔族的训练是什么样的吗?”

    “不知道啊……我怎么会知道。”我乏味的挪挪屁股,向前一倾,把侧脸贴在桌子上。

    “我也不知道,可是他却终生难忘,嗯……就是类似于老鹰把刚出生没几天的雏鹰的翅膀咬断,扔到悬崖下,雏鹰飞不回来老鹰也不会去救它,飞回来了就在咬断一次扔下去……反复几次都隐忍的活下来下来后,才能长成搏击天空的雄鹰……他说他当初信心满满的被师父丢进夜兔修罗场以后,第一天就丢了半条命。那里的每一个人都犯过不可饶恕的错误,但夜兔的本能渴望战斗,一战便不死不休。……所以,最后自己怎么撑过七天的,他自己都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不杀人,就会被人杀死,他觉得自己算是真真切切的逛了一趟三途川,只剩一口气然后奇迹般的回来了……”

    这个屋里已经烟气弥漫了,昏昏沉沉似真似幻,她又是说几句抽一口的,这么半天我都一直在吸她的二手烟,呛得我眼泪直流。c的,我很想把她嘴里的烟管拔下来撅成好几段。

    “可是夜兔族的强人都不待见他,星海坊主也常常不在,连有些弱流之辈都歧视他,后来很多夜兔的人联合起来害他差点丢了命……经历了这么多事,我觉得他其实已经疯了,不然也不可能投靠敌人夜王,做春雨的副团长为他们卖命……按理说他应该回家的,不过我想原先的家他也是回不去了吧,手上染了这么多的血,他已经不敢再回自己的家了。但是也不错,至少他现在活的不错……在遇见你之前。喂,这个故事怎么样?”

    我没理她,跳起来走到窗前打开窗户,一股清冷沁骨的寒风趁机汹涌的扑在我脸上,我全身颤抖起来。抹了把脸,倒是清醒不少,烟气也飘散很多。我依旧站在窗前背对着她,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故事不错。”我着腰,抬头望着冷清的天空,“但你讲的很挫。”

    自从第一夜王死后,这个类似天盖的东西就再也没有合闭过,露出了冬天特有的阳光,很明亮,却很冷。自从那场雪下来,夜王死的那日晴朗天气好像是梦一样不再回来。

    这天一,就是好长时间。

    故事不错。

    情节起伏跌宕,一定能很好的赚到冬天没事窝在暖和的火炉里不愿出来的大叔大妈的大把眼泪。

    可是,仅限于故事不错。

    想想就好笑,我这个妹妹做的真不合格,还不如一个局外人了解自己的哥哥。

    那天我还特意重伤他,说家人都没跟我提到过他。随便一说,却正中靶心。后来我一位春雨的副团长地位仅次于正团长应该视如己出,还想拿重伤的他给春雨去换回荒玉凉,没想到神威本没把他放在眼里。

    当一部让人牵肠挂肚感动肺腑心疼不已的故事变成了真实发生过的事,它就会自动升级为让人魂丝缭绕的悲剧。

    怪不得他哪怕得罪第一夜王,也要带她到安全的地方。

    家人即使曾经在面对考研的时候把他推到前面去让他送死,他也完全没有放弃自己临危授难的姐姐。

    “咚咚咚。”木门被轻轻叩响,拉开后,姐姐的身影出现在门外。

    她的脸色有些苍白,巴掌大的小脸儿上一派平静的表情,本看不出所以然。但柔弱度却明显增加,我觉得她好像病了,于是赶快关上窗户,快步走到她身边拉她在火炉边坐下,却感觉她的手有点暖。

    我记得在忍者的世界那里,她的手一年四季都是凉凉的。我皱着眉想要她的额头,却被她一把抓住双手,表情颇为严肃的警告;“冬天少吹风,很容易生病,瞧,你的手多凉啊……”

    我微微红了老脸,怎么感觉她跟念叨淘气的小孩子一样:“我又不是小孩子了!我没有那么弱的体质!!”除了受伤,我基本很少生病。

    她浅浅的笑了笑,看上去有些虚弱。我担心的看着她:“怎么了?你好象很虚弱啊,他欺负你了?”

    “没有,我跟他聊了一会儿,把他的伤治好就让他睡了。没事,就是累了点,比起他我要好的多了。”

    我尴尬的红了脸:“凉,你是怪我下手太狠了吗?”

    她无辜的眨眨眼,浅浅的笑着,不答反问:“你说呢?”

    我听不甘心的低下头哼哼着:“……我错了。”

    她笑着摇摇头:“不用跟我说,要他说了才算。不过我跟他谈过了。他说没关系的,只是会把你活拆了而已。”

    “……”我抽搐着嘴角,“凉,有没有人说过,你很腹黑啊?”

    “当然没有。”顿了顿,她一脸纯良地问,“什么是腹黑?”

    …………

    很好,你够毒。

    趁着他睡觉,我过去看他,醒了我就没机会好好看他长成什么样了。万一死后转世我忘了,不管是把他当敌人名刀暗箭的剁了,还是当朋友被他名刀暗箭的剁了,结果都很不好很不好是这个被动语态和主动语态唯一的质共同点(囧rz)。

    姐姐说她在治疗过程中下了迷药,强迫他睡觉的。姐姐的外科医疗术和内科医疗术都是很高明的,不用麻醉也不会太疼,只是怕他一旦好起来马上找我算账。

    我仔细瞅着他的脸,睡颜眉清目秀没有丁点攻击,可能由于药物作用太强而安静的过分,跟醒着的他完全是长相一样却背道而驰的两个人。可能这就是从野兔修罗场里经历7天然后活下来的人,最特有的不同习惯。也许他睡觉非常非常浅,一阵风吹过都可能让他惊醒。而我,即使从小活在战乱中,到了现在也没有养成浅眠的习惯,除了有心事的时候,基本上一沾枕头就可以醉生梦死了。

    足足专心致志的看了一分钟还多,我确定我不会忘了他的脸(时间长了可能说不定了),我才拉开正常距离。规矩的跪坐着,一本正经的念叨着:“我很对不起你很对不起你,看在亲人一场的份上你老饶了我吧不就是揍得你内伤嘛又没捅死你,还有医术这么高明的姐姐为你打头阵肯定留不下后遗症,最重要的是我只想过安静日子你千万别来找我麻烦啊拜托,以后我一定对你好点但比凉要差点,所以看在我这么无意又这么有(诚)意的份上,你给我老实点吧混蛋哥哥,你也狠狠的耍过我呀我们扯平了哈……”

    “嘭——!!!”

    痛啊!!!!!!!

    有人偷袭我耶混蛋,吉原治安好差!!

    眼角挂着硕大的泪珠,我吃痛的捂着脑袋转过头,看见忽然出现的姐姐脸色平静的双手提着医疗箱站在我身后,由于身高和姿势的差异,我看不见她的眼睛。

    “凉,你怎么神出鬼没的,我都没发现你来了……”

    真是的,早知道你来了我就好好做做样子了……

    不过我记得哪个神人很神的说过一句什么来着?

    啊,好像是……世界上什么也不缺的话,也是没有“早知道”这东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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