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3 第三个男人,最难消受就是美人恩桃花债
媚狐 作者:征文作者
063 第三个男人,最难消受就是美人恩桃花债
媚狐 作者:征文作者
063 第三个男人,最难消受就是美人恩桃花债啊!
虽然白暖不清楚为什么这白衣男人会选择白鹿山摘果子,但她不停的告诉自己,今日一行,务必不能只尾随,而要找到合适的搭讪机会,试验一下自己刚刚修炼的第二层媚术,同时还可以寻机会问问此人,他是从哪里进来的青丘,而她是否有机会出去。
修炼十日之后的白暖,再『』练起墨盈的身体就格外的舒畅,再不会有力使不出,反倒也的确多了不少轻盈的感觉。
这般她就快乐了许多,边跑还边唱着歌,经过那水旁的时候,对岸竹屋里空无一人,显然那男人果然是去了白鹿山,这般认知令她走的越发的快,生怕自己会错过和他交谈的机会。
没办法,这男人显然是不喜欢与人说话的,第一回她被墨澜欺负,他隔远里救了她一把;第二回他还给了她一个果子吃;第三回嘛,第三回就是她尾随半天,倒是也没敢找到机会和他说话。
白暖掰着手指算了算,这么看,好似这白衣男子也不是表面上的这般冷淡,至少人家会出手救自己,还会给自己果子吃。
站在白鹿山的山脚下,顿时觉着这地方格外的美丽,一汪长长的流水从山头坠下,仿佛女子长发一般,汇聚在脚下成了个清泉。清风吹过,仿佛还能听见花草的说话声,这地方灵源好足!
也许在青丘的狐狸们被捆缚的久了,本没注意到,原来在离他们这么近的地方,居然有如此好的修行宝地。
白暖忽然间停下脚步,抬头看了许久,这白鹿山也果然有一处结界,但她还未曾发现结界的位置,只是遥遥能感觉到结界的痕迹。难道说……
白暖意识到自己可能发现了件蹊跷的秘密,为何当初那个天狐的祖先,不将这些青丘的子孙们仅仅困在青丘那座山,却也将白鹿山圈在其中,甚至还在白鹿山结下了个结界。
白鹿山的灵源非常足,白暖是能感觉到的。她毕竟是从修仙圣地昆仑山下来的弟子,自然能分辨出其中的不同。如青丘虽然不算什么宝地,最好的修行地自然就是叶云笙的洞府,但白鹿山,似乎藏着很多的灵枢宝地可以用来修炼,显然……
这是那天狐祖先留给子孙们的好地方,而青丘的狐狸们固守着自己的那个小地方自给自足,居然没有发现白鹿山这般好处。
若是在十日前,白暖可能还发现不了,可她修炼提升自己体内的内丹,刚刚到达,就感觉到内丹对于这个地方的雀跃,它喜欢这里。
正在白暖脑中肆意『乱』想,寻思着先不去与那白衣男子较劲,而是回头去和叶云笙说自己的发现的时候,忽然间远远的山涧里传来声巨响,这响声令白暖惊的双眉微微一跳,便自匆匆的往那个方向去了。
一路掠过山路,裙摆扫过地上的花草,待几步踩着石头后,白暖借势登上一处山坳,朝着那山涧看去。
山涧没有人,可这声音却还是在山涧里频繁响起。白暖细细听去,发现这是从某个山壁处传来,她身子轻盈,瞬间从那山坳下来,顺着山壁往下溜去。一路滑到了底部,正好落在个苍天巨树的顶上,瞬间被冻的够呛。
低头一看,她正好脚踩着个瓜果,可那瓜果显然裹着一层寒气,整个树上结了将近十个瓜果,可不就冷的够呛?
好奇异的地方。想不到离青丘山不远处的这个白鹿山,倒是藏了许多的秘密,难怪那白衣男人不在青丘山脚下采果子,要找奇花异草,还就得往这白鹿山来。
白暖顺着树溜了下去,细细看了眼那个瓜,巨树身上环绕的金藤,金藤上若肝形的果子结在叶子中间,果子上结着厚厚的雪霜。
啊!
白暖知道这是什么了,师傅曾经教过她,有一本《洞溟记》记载,“有龙肝瓜,长一尺,花红叶素,生于冰谷,所谓冰谷素叶之瓜,瓜上恒如霜雪,刮尝如蜜滓。”
既然龙肝瓜结在这个地方,那么冰谷必然也不远了。山壁上还是会有响声传来,好奇心起的白暖走到山壁旁,朝着声音最剧烈的地方而去,就看见个狭长的窄道,这狭窄道只够一人进出,而且必须爬行进入。
白暖斟酌了下,把筐子放到了外面,低下身子在窄道中爬行,只感觉温度愈来愈低,大约爬了半个时辰,那狭道逐渐变宽,温度也从方才巨树旁的微寒,仿佛到了苍茫雪地。
终于,眼前现出一个硕大的冰谷,漫天的冰晶在谷中悬吊,四周是冰镜,清透寒凉。
冰谷正中心是一弯月牙形的水潭,潭中静静的躺着一株白莲,那白莲的白,比之俗物的白莲,如同一个冰肌玉骨的女子,躺在水潭间,圣洁不可亵渎。白莲上袅袅寒气,丝丝缕缕的在空中结出小小冰粒,四散在月牙水潭的周围。
一颗白玉珠也躺在白莲正中心,若众星捧月般,被供在最重要的位置。
而就在那白莲旁边,居然是她找的那男人,他如今不是白衣,而是换上了个玄『色』衣袍,他手中是一把重剑,剑身裹着朱光,仿佛撩着热火,这把剑和这个人的感觉相差千里,简直是一块寒冰手中握着把火剑,还居然可以水火相容。
但他面对的却是令白暖格外惊诧的东西,那是条巨蛇,她曾经听师傅说过,奇花异草旁必定会伴有灵兽相生,若想摘取这奇花异草,定然要击败灵兽才可。
显然,这男人他的目标就是那白莲花和白玉珠,否则不会与那白『色』巨蛇对峙。
这白蛇长的晶莹剔透的,仿佛与冰谷融为一体,它张着獠牙,狠狠的瞪着面前持着火剑的男人。
男人感觉到白暖的到来,但对峙的时候,居然没有分出一点眸光给她,而是静静的看着那灵兽。
他手中的火剑轻轻转动了下,显然打算一剑撩向眼前的白蛇,白暖突然间喊了出来:“不可,灵兽奇花是相生的,你这样会伤了那白莲花。”
话刚落音,男人显然明白了过来,这火剑的火陡然间被他召回,生生的砸进他的剑柄上,白暖分明瞧见他收招的快速,可也就在那顷刻,双脚微微移动了下。
刹那,白蛇豁然间拔地数丈,尾巴横扫之后,地上无数鳞片猛然间被腾空振起,朝着二人的方向,如万箭劈空而来。
男人连续倒退几步,手中衣袖忽然间卷起一阵狂风,瞬间兜住了那些扑面而来的鳞片。
白暖和师傅出山也打过架,可何曾与这么巨大的灵兽面对面过,眼瞧着那血盆巨口迎着狂风朝着两人冲来,她居然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
以目前白暖的能耐,让她对着一条白蛇使出媚术不可能!魂术没学会!目前还处在修身养『』的阶段,这真是要了亲命了……
突然间衣领被人倒提起来,那白衣男人说了句“走”,整个身子腾空而起,可能想起了白暖提醒的火剑不可对敌白蛇,又不能伤了白蛇,所以无法恋战。
白暖没想到这个人居然还顾上自己,那蛇眼瞧着二人是要离开的势头,朝着腾云的地方,猛然间喷出一道寒气,寒气森森,弥空千里。但两个人已经消失了,寒气砸在山壁上,传来又是一阵巨响,山石滚落,把密道都给封锁起来。
白暖蜷在男人的怀里,本无法动弹,这是个仅留一人进出的狭道,方才这男人为了能立刻离开,几乎是在瞬间,就把两个人塞了进来,若非此刻离洞口不远,显然还能容下两人站立,但仅仅是如此而已,此时此刻她有多尴尬……
她哀伤的看了眼洞壁,试图挪动身子,但分寸不能动弹,头顶传来一声轻咳,白暖刚要说话,却瞪大了眼睛,一串血丝就顺着她的头顶往下掉,直落在她的身上。
再偏过头,才发现这男人的襟口已经湿透了,若是以前的白衣,早就被染成血红,现在的玄衣,反而不易瞧见。
他受伤了?
“喂,先生你没事吧?”白暖一着急,低声问。
这男人没理会她,而是侧头观察了下外面的情况,他勉力伸手,在两人身外画了个弧光出去,一道结界挡在了洞口处,正好封住了他们的气息外泄。偏生受伤时候再度用了法力,使得他的伤势更重,眼瞧着血又往下落了,白暖一急,从怀里头掏出帕子,往他嘴上擦。
手被一把握住,白暖正好撞见男人琥珀『色』的眸子,一时间居然被那冷意给冻住,完全不知下一步该做什么。这人面『色』都白了,但取过帕子擦了擦嘴角,虚弱无力的补充了句:“你先出去吧。”
恩?他的意思是让白暖把他扔下,自己一个人离开这里?这怎么成,好歹她也是师傅教出来的要救死扶伤的修仙弟子,何况这人冷虽冷,可到底不是个坏心肠。
试问一个坏心肠的人会救自己于兄长的魔爪之下,又会给一个饿肚子的女子果子吃么?白暖觉着刚才他没不管自己,此刻又如何能不管他。刚要说话,就感觉到肩头一沉,这人晕了过去。
白暖叹气,这年头她最不缺也最难消受的就是美人恩桃花债……
咬咬牙扶住这男人的肩膀,将他覆在自己的背上,白暖使出了九牛二虎之力朝着外面走去。一路走一路拖,越往狭窄的地方就只能趴在地上做垫背,来的时候用了半个时辰,出去的时候整整用了两个时辰。
她是清晨出来的,到达洞外的巨树下头,已然是快要午时。白暖挣扎着把男人拖了出来,坐在树下深吸了好几口气,虽则对旁边那些龙肝瓜很感兴趣,可还是不敢随意『乱』吃,『』了『』后,便又放弃,将筐子放置在树下,打算找时间再过来取,先将这男人背回青丘山下才是。
幸好墨澜不在,不会有人查她何时回去,犹豫着休息了片刻,白暖又背着这男人踏上了回去的路。在她感觉到自己都快断气的时候,竹屋终于是到了。
这最后的几步,她几乎是跑跳着进去,顺手就将主人给推到了竹床上,气喘吁吁的没把握住重量,瞬间扑倒在男人的口。
三步两爬的爬起身,白暖扑腾着两腿下了地,转悠了一圈后,发现这竹屋内的摆设也足够简单,墙边的桌子上头还放着鲜红的苹果,她太累太饿,也就不和主人打招呼,自己拿起一个咬在嘴上。
咬了几口后,白暖叼着苹果去看这男人的伤势,师傅倒是教过一些简单的治疗术,但问题在于她并不清楚他受的伤到底有多重,取过他手上攥着的帕子,又在他头上擦了擦汗,她开始琢磨起来。
若说这男人神秘,确实没有人知道他是怎么进来的,但是青丘一向与此人井水不犯河水,所以倒也没有狐狸过问过他为何而来。
这就是叶云笙这些人的不对了啊,有人能进来,不就代表着他也许能出去,堂堂族长放任个陌生人住在这河对岸如此久,居然从不过问。
但显然他的法力也算高强,至少刚才拿着的那把宝剑就并非是一般的凡器,甚至是把上等的法器,能驾驭的了这种法器,显然自己的能耐也足够强。显然他上一回去白鹿山,不是为了修炼,就是为了找那朵白莲花?
白暖托腮,也是幸好自己及时路过,否则极有可能蛇与莲花被他一剑斩杀。可惜,正是自己的路过,让他倒是留了白蛇一命,却是把自己给弄伤了。
白暖在他身上『』索了下,这么强力的人,又能寻见那白玉珠,显然身上也会有灵丹妙『药』,总比自己凭空给他治疗的强。
手刚触及到他的腰部,一双琥珀『色』的眸子淡淡的睨着她的脸,白暖呆了下,口中叼的苹果瞬间掉落下去,被接个正着。
他把苹果递给了白暖,白暖讷讷接过。此时此刻,依旧是个十分尴尬的局面,她犹豫着解释:“我寻寻你身上是否有治伤的『药』。”
显然男人清醒过来也就是那片刻的样子,他听后,微微皱眉,手指微微一动,指了指挂着帘子的地方。
白暖回头,掀开帘子迈了进去,赫然是个丹房!
想不到这个人居然会炼丹,难怪要那朵白莲花,这都是入『药』的天才地宝啊。环视一圈后,白暖吞着口水,想到了当初自己的师傅慕尘逍,可是把自己的炼出的丹『药』给她当嘎嘣豆吃,才养出了个彪悍的修仙体魄,现在倒好,她也很想把这个人丹房里的丹『药』当嘎嘣豆吃,奈何不敢……
寻『』了一圈后,白暖找到了一瓶标着“回春丹”的瓷瓶,走了出去,将丹『药』倒出后,放到了男人的嘴边。
片刻后,这丹『药』果然是有了作用,男人伸手推开白暖的搀扶,自己缓缓起身,盘腿坐下后,开始吐纳调息。
白暖退后几步,自己一个人坐在床对面的蒲团上玩,两眼巴巴的看着此人。对,她绝对不能此刻就走,她还需要问清楚这个男人,如何离开青丘的事情。
自己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好歹是把他背回了竹屋,再怎样也要多吃几个苹果再走,这般想着,白暖狠狠的咬了口苹果,脆生生的,好甜。
阳光渐渐隐没,外面的风声也小了许多,晚霞照耀在群山之间,白暖坐在蒲团上开始打盹,耳朵尖尖的听见床上响起了动静,那男人似乎下了地。
四目相对的时候,显然对方也有点诧异,问:“你还没走?”
好无人情味!
白暖被这淡然的一句话噎的有些尴尬,只好纠结的回答:“我留下来照看你,我怕你伤没好。”
“这样。”男人或许觉着虽然是妖类,但好歹救了自己,于是斟酌片刻,说:“我认得你。”
“恩?有过几面之缘,原来你还记得我。”
“倒不至于,就记得你有个情人挺显眼。”
“……”白暖挺想说那是哥哥,但似乎这样感觉更奇怪,最后默不作声的憋了下去。
这男人却也就不说话了,这情形让白暖有点着急,她不太会和男人搭讪,更别说如何和一个冷淡的男人说话,再这般下去可就只有打道回府四个字了。可显然,他并不想和自己交流,这让白暖略有点为难。
抬头看去,这人正好背过身去,但还握着拳在轻声咳嗽,显然身体并未完全复原。白暖打了个激灵,想起了自己的媚术,她或许可以试试勾搭这个受伤的男人进入自己的幻境,然后问出自己想问的事情来。
若说往常,她也许会没有用,但今日不同,这男人受伤未愈,可是个大好前提。
白暖轻咳了声,调息了自己的内丹,慢慢运转入境后,双眸便自流光魅影起来,淡淡的笑容含在嘴边,白暖柔声说:“先生,我能请教个事情么?”
“君疏影。”
白暖微微一愣,他这是与自己说名姓?她本想说墨盈,可莫名的就绕了个舌头,告诉了她自己叫白暖。
那双魅『惑』的眸子始终凝在君疏影的身上,好似珠光一样会吸引人愿意去看。君疏影奇怪的看了眼白暖的变化,却忽然间定在了那双眸上。
这是成了?!白暖欣喜,立时坐正身体,两眼晶晶发亮,寻思着要如何发问,内丹在她的隐隐调动下,一股暧昧的气氛在两人身周弥散开来,君疏影虽有些轻咳,但还是慢慢起身,移步朝着白暖走来。
“君先生,我能问你个问题么?”白暖说。
“恩?”君疏影的回答很简短,但单手却握住了白暖的小手,顷刻间将她兜进了自己的怀中,白暖骤然浑身僵硬起来,什么情况?这冰山虽然依旧冰寒,但动作却又足够暧昧。
一只手在白暖的腰上轻轻抚『』着,触感冰凉,就如同她刚才在冰谷『』到的龙肝瓜的触感,冷的可怕。白暖紧张的要死,这种变化大概是自己的媚术成功了?可怎么感觉那般怪异?
“问。”君疏影吐出了一个字。
话刚落音,白暖的眸子就骤然间一黑,好似撞到铁板一样瞬间刺痛了下。
君疏影并没有动作,他方才是背朝着白暖,而此时不过是面对着她,可当她转身过来,却瞧见的是白暖仿佛入了什么幻境的表现。他上前几步,捏住了她的手腕,白暖像寻见了什么宝物似的,拦腰抱住了对方的腰肢,柔软的身子也在缓缓摇动着,显然是有点控制不住。
“妖儿你……”
君疏影眸中滑过一丝蹊跷,手起风扬,白暖的身子就落在了那张竹榻上。
白暖心知不好,她大概是遭遇到了叶云笙所谓传说中的媚术反噬,却没料正好冲撞到自己的发情期,所以此刻,她一点也不好。
这个君疏影,到底法力有多深?居然受伤了也会反弹她的媚术?
“君先生救我。”白暖乘着自己尚余一分清醒的当口,煎熬的唤了一声。
这么个丫头片子居然还敢对他使用媚术,果然是自讨苦吃。君疏影拂摆坐下,手旁是一杯竹叶小酒,他琥珀『色』的眸子淡然的落在竹榻上的玉体横陈,然则这大好风景似乎并没有引起他任何兴致,而是轻飘飘的回了一句:“为何?”
白暖要哭了,她以为这个君疏影即便不是个善心好人,那也是个正人君子。自己用媚术虽然不对,但至少也不算害人,她也就是想问个问题而已。眼下这人的丹房里肯定有能解去自己身上这欲火重重的『药』,可此人偏偏不动,还乐于看自己这般受着折磨。
她呻『吟』了声,浑身燥热难当,双眸及处,仿佛这男人便是解了自己苦楚的『药』。
但白暖死死的咬着下唇,浑身的汗都流了出来,尽湿了自己的衣裳,嫣红的纱裙紧紧包裹着的窈窕身躯,逐渐曲线尽显。
热的在竹床上打滚的白暖,终于还是又哀求了句:“君先生我错了,求你救我。”
“你这小狐狸。”君疏影低头啜了口竹酒,“自己应是知晓如何解『药』,为何找我相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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