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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三二 不如喝酒去

      [霹雳|曲怀觞]曲尽怀觞 作者:一任平生

    三二 不如喝酒去

    [霹雳|曲怀觞]曲尽怀觞 作者:一任平生

    三二 不如喝酒去

    作者有话要说:</br>这一段时间,身体一直不好,工作繁杂,更新,那个一直不好……啊,是本就没更新,平生自行撞墙……

    jj这个……实在抽风抽得让人想撞墙……花了我半个多小时……内流满面,爬走

    因为是一边构思一边码字,所以……那个速度比较慢……亲见谅……

    完全是自己花痴的产物……所以一些脑残对话或片段请直接无视吧,汗……爬走……

    咱的古穿今耽美,汗,此篇外篇千年风雅……欢迎大家围观,文案上有传送门

    留言吧留言吧……飘……~~~<hr size=1 />  32

    自从客栈遇见萧昶,浮生怀觞一行就沉默地接受了他的同行,一路上随相谈,也算愉快。

    然后大家都会发现,不论怀觞出现在哪里,萧昶一定就在附近,对于萧昶君主之外的这个形象,浮生和怀觞都有些头痛,好在萧昶也是玲珑心肝,只要收起玩世不恭,他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主君,也是一个君子朋友。

    日子在一天天过去,因着萧昶的目的已经达成,再也没有借口耽误在外面,被夜风传来的李相的“声泪俱下”信件给煞住,干脆就随着怀觞浮生一行一起前去京城。

    夜风等一干属下全都松了口气,这次出总算是要结束了。

    他们现在行走在郊外,是一处山林俊秀之地,自从上次怀觞骑马之后,就不大坐车了,浮生干脆也出了车驾,萧昶见状干脆也出来与他们并驾齐驱,弄的非凡和莫尘一阵无语,不过沿途还有斜阳谷分部打点,一行人也算风平浪静,只除了那萧昶和自家谷主有些不对盘之外,其他一切都很好。

    今天正行至一处树林,四月多的时节,正是枝繁叶茂,一派生机,沿途多风景,几人正说着话,听前行探路的人员回报说前方有绿林匪寇一类的人正纠缠两个路人,阻了前行之路,本来这些事情前行之人酌情处理便是了,经过查探发现人数较多,可能会费些时候,便着人回来禀告。

    萧昶一听登时来了兴致,虽说山高皇帝远,但是看看这山也不太高,皇帝也不太远,最起码自己都已经到了他们家门口了,还有人行这等半路打劫的勾当?

    “哦,怎么样,一路上总算是遇到点刺激的了,去看看吧。”说罢也不等人,直接打马闪人。

    怀觞侧耳听了听,蓝眸飞快地闪了闪,也不说话,抱着苍华直接飞身而起,几个起落已经不在他们视线之中,往刚刚回报的地方飞掠而去,这其实也没什么大事,但是浮生看怀觞闪身离开,留言保护月先生及灵儿姑娘,随后飞身即追,萧昶也弃马掠去。

    一边追一边感叹,这北窗伏龙竟然武功修为如此之高,深藏不露啊。

    这个世界真是非常奇妙,因为你永远也不知道你下一刻会遇见什么人,会发生什么事情,就如现在,怀觞轻轻立在树梢,看着前面不远正在发生的事情,那些人说的话做的事都清晰地传进自己耳中,看进自己眼里,那是自己熟悉的身影。

    “咦,番邦人?”萧昶喃喃道。

    浮生看着表情微妙的怀觞,默然不语。

    “怀疑书执令的话,会得一种很痛很痛的病哦。”一口番邦腔调,却又仪态优雅地说着让人听不懂的话。

    “我呸,识相的赶快留下银两,饶你们小命,否则,大爷们要不客气了。”最近山寨不容易,好不容易等到这两个孤身人,哪知道这么不识相,别人看到明晃晃的大刀早已经吓得尿裤子了,这两个人连眼皮都不带眨的……

    “执令没骗你,执令不骗人,乖乖回去岂不两全齐美,我们继续游玩,你们继续当土匪。”戴着手套的手随意地摆着,语气认真。

    “央森,我们早已经不是执令了,你这么说不对,况且我们要走难道他们还能阻拦不成?”另一个手拿短杖的半老老头子开口了,明显显得很是头痛的样子。

    “哎呀,阿偃,这样说出来不是很顺口嘛,能用话解决的事情就不要动用武力了啊,那样不浪漫,不美好,净化邪恶需要浪漫。”

    “去你的浪漫美好,你不走我走。”转身就要离开,却被身边的人一把拉住了胳膊,回头一瞪,“做什么?”

    “阿偃,一个人会很孤独,别走呀。”优雅的身影,谐趣的话语,不是书执令是谁。

    “都是你,说什么找个漂亮地方隐居,好啦,你看你带我走的什么所在。”

    “你看这山明水秀,”看着司徒偃拧成十字的眉头,“啊,你不喜欢,我们就再找好啦,别生气,阿偃。”说着还拍了拍肩膀。

    “这里山明水秀?”司徒偃作势观赏,这被人占山为王的明山,可以忽略不计的秀水,睨了一眼央森,“你自己在这里和土匪们作伴吧,恕不奉陪。”

    “阿偃……”

    “跟你说一百遍了,别这样叫我!”

    “阿偃……”

    两人浑将一众土匪抛在了脑后,竟然在面前谈论起接下来要去哪里的问题,搁谁都受不了这么直接的无视,“喂,你们……”

    还想说什么的,但是发现自己已经飞了起来,轻飘飘地朝山上飞去。

    “哎呀,阿偃,你看,他们自己飞走了……”央森饶有兴致地扯着司徒偃的衣袖,指着飞上天的众土匪道。

    浮生看着怀觞轻笑,轻挥衣袖震飞一干倒霉的打劫之人,飞身静立在两名路人旁边。浮生静静随着怀觞,隐在暗处的护卫人员也现出身形。

    “oh,no,阿偃,又换了一批!我们快走啦。”嘴上说着快走,却是仪态闲适地和身边的人闲聊。

    “你闭嘴。”司徒偃拧着眉看着旁边的白发人,(直接忽略其他所有人……),怎么那么像某个人呢?可是那个人明明已经……

    “哎呀呀,这位先生,多谢你救了我们,当真是邪不胜正,多谢援手……您有一颗美丽的心灵,请让我为您拍张照,记录这美好吧。”拿出相机摆开就要拍照,被司徒偃轻轻挡了挡。

    “你是?”司徒偃迟疑……

    怀觞终于笑出了声,二位执令如此,倒叫自己显得急切了。

    “末学曲怀觞,拜见二位执令。”弯腰作揖,标准的儒家礼仪,顿时那个学海中彬彬有礼翩翩儒雅的六艺之冠的风采尽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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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偃,我没听错吧,他说他是曲怀觞?”央森将相机挂在脖子上,拉着司徒偃的手臂道。

    “我确信,央森,你没耳背,真是好啊,”司徒偃大笑,那个刻板古怪的学究形象瞬时没了,一边无意识地把玩着手中的短杖,一边笑道,“怎么在这里?”

    “御执令,我是学海无涯曲怀觞,千真万确,至于如何在这里,实是一言难尽。”怀觞轻笑,“没想到能在这里遇见二位执令,是曲怀觞之幸。”

    “oh,my god,是曲怀觞啊,好久不见,好久不见,拥抱一下吧。”央森放开司徒偃,转而抱着怀觞,像是老朋友见面那样的拥抱,“没想到能遇见,我和阿偃想找个地方隐居的,没想到却走到这里,我们听说……曲怀觞,能给我们讲讲么?”

    “当然,书执令,您先放开我,好吗?”许多年不见,没想到习惯还是没变啊。

    “啊,见到你太高兴了,一时忘情。”央森笑道,眼神滑过浮生萧昶,“那两位是你的朋友吗?”

    “是,”怀觞转身看着二人,笑着分别介绍了对方。

    央森笑着说了几句,而司徒偃只是抿着唇点点头,也不多说,问怀觞,“找个地方,坐下说吧。”

    斜阳谷众侍卫得了谷主的示意,回去报了信,一部分继续前行打探,却也不时地偷看那说话怪怪的卷发老头子。

    浮生立于怀觞旁边,微躬身道:“二位前辈,前方不远便是京城边缘的一个镇子,当有叙话之处。”

    怀觞笑着接道:“是啊,二位执令,不如我们赶些路,到了那儿再细说吧?”

    司徒偃道:“我们已经离开学海,就不要再称呼什么执令了。”

    怀觞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既然执令这么说了,照做就是,“是,司徒先生,央森先生。”

    央森却是拉着司徒偃的胳膊,摆了摆手,笑道,“可别这样,我听着别扭,称呼我们名字就是了,既然这样,阿偃,我们就去前面,说说近况吧,”拍了拍肩膀,“难道你不好奇吗?”

    司徒偃看了看央森带笑的脸,微微叹了口气,感到一阵无力,怎么着央森就是喜欢称呼自己这个呢?明明都是老头子了,还这样,该说他保有一颗童心吗?随即哧的一声在心底踢飞了这个想法,谁要是惹了他,只怕要后悔生在这世上了。

    司徒偃道:“好,伏龙,这就出发吧。”

    因为在京城边上,说是镇子,其实要说是一个小城了,商铺林立,游人如织,他们到的时候正是申时刚至不久,喝茶闲聊的好时间,二位执令平日忙于事务,并无多少闲暇可以如此随意游览的,怀觞三人伴着央森司徒偃慢慢行走在宽敞的街道上,大庆番邦人很多,因而那些百姓只是好奇地瞄了几眼低声议论几句也就算了,倒是央森,摆着照相机,看到有兴趣的就要拍照,司徒偃道:“你省些拍,那些显影配起来可不容易,你别给我糟蹋了。”

    央森笑笑道:“阿偃,你跟我谁和谁啊,难得到了这么个地方,你就辛劳一下,回去我请你吃烛光晚餐,很浪漫的,阿偃。”

    怀觞只是噙着笑,静静跟在一边,浮生自是一边相陪,萧昶竟也难得地收起了慵懒子,举手投足沉稳干练,这时也是静立一旁,看着这两个人浑若无人地说这话。

    司徒偃想起前不久央森请自己吃饭,就那个什么烛光晚餐的,硬是叫自己等了三个时辰,饿的自己眼睛发绿,他还是慢腾腾地不紧不慢,不由皱眉,话到嘴边却变了:“可不准在弄那个音乐盒子,没得还得我去修。”

    “安啦安啦,以后绝对不会出问题的,放心好了。”

    央森好好地逛了逛,才意犹未尽地被司徒偃拉着停了,他们走进了一家不小的客栈,要了雅间,便坐下说话,其他一切事情,自有下人处理。

    浮生却是笑说自己还有些其他事情需要处理,就不打扰他们叙旧了,言道已经在客栈定下客房,可以住下休息,向央森司徒行了礼,又看了看怀觞,怀觞眼中浮起感激之色,却并不言语,只是朝着浮生点点头笑了笑,浮生心中有些不安,却仍是笑着,点点头离开了。

    萧昶也非不识趣之人,见浮生离开,便也寻了个理由离开了,雅间中剩了三人,静静看了一眼,慢慢坐下,开始讲着他们的遭遇。

    到了外面,萧昶看着浮生道,“你就不好奇他们说了些什么吗?”

    浮生淡淡道,“你不也出来了么?”怎么能不在意呢?自己的心思这般惊世骇俗,纵是自己不在意,却是不得不考虑他吧?今天的这两个人看上去就非是一般人,看上去风趣幽默,和蔼可亲,但面对那些土匪拦路可以谈笑间毫无惊慌恍然之色,举手投足之间只怕已经是将周围一切情况掌握了,尤其,他们是怀觞口中的师长!

    怀觞的实力那么强,他的师长,会是什么样人?

    怀觞对他们的尊敬是衷心的,他们对怀觞,第一眼,分明是惊讶的,或者说,是那种没想到还能再见的神情。

    这到底是为什么?

    怀觞,可知我有多想知道你,到底曾经经历了什么?

    萧昶道,“走吧,我们别处坐一坐去,我都快要回去了,煜,说说你这次出谷的事情吧。”

    浮生萧昶对近期探知的一些情况进行了讨论,魔教最近好似正在酝酿着什么,动作较少,但仍不时有童子少年失踪的消息传来,除了加派人手调查以外,决定还是以比便应万变。

    时间过得很快,几个时辰过去,其他人陆续到了,浮生将情况说明了一下,众人也就各自收拾用餐去了,中途怀觞着人来说不一起用餐了,不必等他了。

    千里灵犀的神色不怎么自然,好似有些忧虑在其中,望着怀觞他们的雅间一会,也没有说什么,浮生看在眼中,垂了垂眼眸,也没有说什么。

    萧昶已经被夜风锲而不舍地劝回了房间,临走时有些悻悻的,看着夜风的眼神也不怎么自然,浮生嘴角一笑,什么时候萧昶会这般露出自己的心思了?

    原来是因为这个人,暗道你这样的人就得有夜风这般的人来磨吧。

    刚刚沐浴完毕换上衣衫,他心中念着怀觞,毫无睡意,只随意披了件薄衫,也没有擦干头发,淅淅沥沥地滴着水披散在身后,站在窗边,静静看着星空。

    却忽然发现有人往这边来,听得外面的脚步声有些迟疑,浮生不动声色地往房门走去,隔着房门听外面的气息渐远,手动了动,轻轻拉开房门,就见一袭素衣轻转,渐行渐远,不由唤道,“伏龙,是你吗?”

    怀觞转身,嘴角噙着笑,眼却有一丝空茫,看着浮生,却又像是透过他看着别的地方,“睡不着,出来走走,不想就到了这里,你也还没有休息?”

    浮生顿了顿,“还没有,快要到京城了,此次出来的目的还没有完成,算算时间,也一个半月了。”

    “他们隐而不显,不如静待时机,浮生,既然我们都无睡意,不如我们喝酒去?”两位执令口中所说的,自己虽然已经决心将他们放下,但太学主吸收死神力量为祸百姓武林,千叶传奇素还真联手破四关,六铢衣前辈为抗死神牺牲,双莲大战太学主,灭境邪灵肆虐,武林风波再起,凤凰鸣前辈牺牲,一页书隐,正道凋零,一个个名字在脑中闪过,速度快的抓不住分毫,那些曾经并肩战斗的同伴,有的深埋黄土,有的隐居山林,身边之人纷纷远去,如流沙从指间划去,那一份无力之感,当真使人汗透重衣,悲怆天地。

    “好。”浮生上前,看着怀觞只是站着,也不动,拉着他进房间,“你稍等一下,我换件衣服。”

    怀觞这时才看见他发上还滴着水,他乍闻同伴一个个离去,心思不属,刚刚被牵着,掌中那一点温暖,竟叫他留恋起来,此刻手中空虚地让他想要抓住什么,浮生黑发就在他的眼前远去,明知是去换衣服,却仍然不想看着别人的背影,脱声道,“你等等,发上还滴着水呢,我给你擦擦。”转身很快地取来了布巾,也不管浮生诧异的眼神,将他按坐在妆台旁,低着眉眼,轻轻地却不容置疑地帮他一点点地汲着发间的水汽。

    浮生静静看着镜中白衣人的眉眼,模糊不清,他心中早不知已将眼前人揽入怀中多少次了,然而现在明明人就在身边,却是没有了那样的勇气,不由嘴角自嘲地笑了笑,什么时候自己这般小心翼翼了?

    头发被轻柔地握入手中,一点点地擦拭着,挽发本是亲密之人才会做的事情,怀觞是知道的吧?

    不由又想,曾经,怀觞有没有为一个人挽发梳妆呢?轻柔的动作让自己闭了闭眼睛,实在很舒服。可是,

    浮生眯了眯眼,抓住怀觞手道:“伏龙,你有心事。”

    怀觞将手中的动作停了,竟也不挣脱浮生,眼睛半闭着,浮生也不知他到底在想什么,会不会是他的师长说了些什么扰乱了他的心神呢?

    从一开始的消息就显示,他是重伤之下才被医隐所救的,之后的事情自己都了解,难道是他受伤之前的事情?

    怀觞抬眼看着抓住自己的手,默默将手抽出,对着浮生笑道,“不是说换了衣服喝酒去?快走吧。”浮生从那淡淡的笑意中,分明感到一阵无力虚弱,仿佛下一刻就能留下泪来,不由点了下头。

    客栈中只有一个小二守夜,其他人早已休息了,他们不愿打扰了别人,只叫那小二取了两坛上等女儿红,也不在大堂中坐,拎着酒坛径自去了。

    不声不响地上了房顶,就着星光,一人一坛默默地喝了起来。

    看了看身边的人,沉静却又压抑的神情,刚才自己分明从他眼中看到那掩饰不及的一丝痛苦,他这一路上绝少碰酒,倒是尤其嗜茶,如今竟主动邀自己喝酒。

    喝了口酒,浮生没有说话,他在等白衣人开口。

    也许,他需要宣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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