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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第 28 章

      (女尊)暗黑女王之小八小八 作者:闲人一个

    第 28 章

    (女尊)暗黑女王之小八小八 作者:闲人一个

    第 28 章

    西戎皇,金壁辉煌,因为那个人喜欢金色的物什,所以母皇便将所有的红墙添上金色,就连琉璃瓦也渡上了闪亮耀眼的金粉。

    我就出生在这座满是金色的里。

    别人说,那个人是我父君,可我宁愿不是,我恨他,自打那事发生后,我便一直恨他,他不配当我的父君。

    满十四岁后,所有人开始唤他大青城,而我因为与他十分肖似,便成了小青城。

    西戎民风犷彪悍,每逢天神的长生节,即使那人己成亲了,己上中年,仍会有些愣头青一样的女人,在不知明的情况下,红着脸红着脖子对他表白,每当这个时候,他总会笑得特别开怀,似乎很享受这种众人簇拥的感觉!他虚伪,狡诈而又狠毒。

    公爹说,他对我又爱又恨,所以才会做出许多出格的事来。

    比方说,无人时一边恶狠狠骂我贱种,一边拿针狠狠刺我,或拿了烧红的小细铁戳我,直到我痛得哭出声来,直到我嘶哑了嗓子跪地求饶。

    我心底明白这分明只有恨,没有爱的!

    也因此我身上常常带着伤。母皇太爱父君了,爱到宁愿我受伤,也不愿责备他半分,只无奈对着我的伤口叹气,让我原谅他,因为他过得苦!

    听了,我冷笑,他哪里过得苦?每日里锦衣玉食,仆从环绕,烦心了,还可以拿我给他逗乐子,我想不出哪里会苦,明明潇洒致极!

    就这样,伤痕好了,消逝了,然后又添新伤,如此往复......

    原本,我接受了自己的命运,谁叫我是他生的呢?

    但自从那件事之后,我开始意识到,我要反抗!他不值得,也不配得到我的尊重,他不是我父亲,没有身为父亲的会如此扭曲着脸,扭曲着心态去折磨自己的骨血!虎毒尚且不食子,他的心,不知是用何做的,竟比蛇蝎还毒!

    那天是我生日。

    往年,这个时候母皇总会很早便下朝,然后让人帮我化妆,带我去逛西戎笔直而又繁华的大街,大街上行人如织,各色货物几乎要将人眼恍花。

    这一天是我最期待的日子,我每天每天的受折磨,似乎不过是攒集了所有的痛苦来换取这么一天的快乐。

    玛巴是从小与我一起长大的伴读,他是母皇千挑万选出来的人。

    母皇说,他子温顺,长像也是中等,做人本份,最主要的是,不算太聪明,也不太笨,是那种死忠之士,下了誓言,便一辈子不会违约之人。

    那时我还小,不明白一辈子的定义,大了,才知道一辈子,它太长了,长到发生众多变数,你只有无能为力眼睁睁看着的份儿!

    这日,玛巴照例跟在我身后,十分安静的垂着双手,缓缓追随我的步伐。

    生日这天,我自然很高兴,一边走一边与身后的玛巴交谈,“玛巴,你说本穿成这般,母皇会喜欢吗?”

    身上是游牧族的胡衫,贴腰收臀的样式,将我年轻的身体很好的勾勒出来。

    玛巴扫一眼我身上衣裳,脸色微红,我知道这种款式大胆了些,正经家的公子是不敢如此穿的,但不知为何,第一眼看到便想占为己有,我就是喜欢它,喜欢到爱不释手。

    “王子,这衣裳,这衣裳太大胆了些,大家公子都不会这样穿的。”说完再瞄一眼我线条美好的腰部及臀部,又是一阵脸红耳热。

    玛巴羞红脸的样子逗乐了我,“玛巴,你脸红什么,我又不是你妻君,这般倒似我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玛巴嘴角抖抖,只敢小声回,“王子穿成这样难道还不算是见不得人么?”

    当时,我得意的笑,青丝在桔黄温暖的阳光下发出美轮美奂的光泽,“自然不算见不得人,我听下边人说那馆子里的,穿着比我还见不得人的!”

    听我这样说,玛巴身子抖抖,满脸紧张兮兮,赶紧上前捂住我的嘴,“我的小祖宗,不能说,不能说,要让女皇听到了,非责骂玛巴不可!呸呸!不知是哪个不长眼的在王子面前说这些不知羞耻之事,沾污王子!回头查查,非冶了这些嘴啐的贱蹄子不可!”

    只是当时,我并不知,我竟见到了活生生地让人觉得羞耻无颜之事,我万想不到父皇竟与母皇的臣子私下有染。

    我与玛巴在御书房没见着母皇,想是去父皇那儿了,便想着去那殿里寻寻。

    两人走在庑廊前,正要拐弯,见着迎面而来的寺人,这个寺人父君的宠臣,父君十分依赖他,那些折磨我的事,也是他做的,当时年纪小,我并没意识到父君如此待我是有悖常纲的,我只是在潜意识里感到害怕,特别害怕这位。

    所以,脚不自觉地转了个方向,走向另一边,那里有个洞,还有小径可以通往父君的寝。

    玛巴在我的威吓利诱之下,从洞里钻了进去,然后接了我进去。

    日头正照在父君寝殿的琉璃瓦上,璀灿而又美丽。

    殿前的囿园花团锦簇。

    父君的寝殿不知为何,静悄悄地,那些人都不知去了哪儿。

    进了父君的寝室,我才知道,为何所有人都不见踪影。

    轻薄的帐幔后,两条□裸的身子紧紧纠缠在一起,白花花的晃进我眼帘之内,似乎恨不得吞了彼此,室内,荡着父君似痛苦又似快乐的呻吟声。

    这一幕着点没吓得我大叫,父君竟然,竟然与别人...

    嘴忽地被人蒙住,身子拖进一侧的屏内里。

    这个角度,让我刚好看见父君不停抽动的那处。

    那一刻,一种很古怪的感觉从我心底伸起,我不知道别的孩子第一次见到与人媾和,红杏出墙的父亲会有什么反应,但我只觉得恶心….

    恶心到想吐。

    心底不停翻腾出呕意,身子不舒服地扭动,想要挣脱钳制住我的那股力道。

    “别动!”耳边一个温热的声音低低斥道,我这才似清醒一点,听话的不动。

    意识回来时,才发现不知何时,流了满脸的泪水。

    “我松开手,你不要哭出声来,要是被发现,你我都有杀头之祸,可听明白了?!”

    我只觉耳畔嗡嗡,只听明白最后一句,嘴被人捂得透不过气来,听人问,下意识的点头应了,只想对方赶快将我放开。

    果然,那人放开了我。

    转头,对上一双明亮飞扬的眼,看起来有些憨憨地,穿着人的衣裳跪坐在屏风后,这人很面生。不会撞上正要行刺的吧?如此鬼祟躲在这里。

    遂戒备问道,“你是谁?”

    那人眨眨眼睛,“我是刚入的人,第一天当值就遇上这事,运气不好!嘘!不要出声!这事,你不能跟别人说啊,要不然小命不保!听人说,皇夫可厉害着呢?!”

    后来我才知道,她叫王愿之。

    后来的后来,我也才知道,她又并非王愿之。

    她还想要说什么,但忽然。

    “啊!啊!”父君的声音忽地加大,床榻抖动得更剧烈,吱嘎的声响大得让我一度以为那床榻承受不住要塌了。

    对方却是看得有滋有味,不时品评一方,似乎那些危险不过是随意说说,“唔,难道女皇平时满足不了皇夫,你看叫得多欢哪!”

    “闭嘴!”我虽然不爱我的父君,但却不愿别人这般说母皇!

    如果在平时,我定不会如此喝斥下人,但今天这种令人难堪的场合,我不自主地迁怒了,而且,我的眼底起了杀意,我觉得自己该杀了她,那么这便永远成了秘密!

    或许我忽然的动怒,让对方感动莫明其妙,瘪我一眼,嘟哝两句,真的闭嘴了。

    那头父君却忽地翻身跪坐在那人身上。

    这个位置,正好背对着我俩。

    帐幔里,父君的背光滑无瑕,长长的黑丝随着他的挺动忽左忽右的晃动,两人纠缠交叠的脚像柳枝一样紧紧缠在一起,互相磨擦。房内荡着一股异味,后来我才明白是欢爱的气味。

    体与体相撞地啪啪作响,滋滋的水渍声,与低喘呻吟像是魔咒,绕耳不去。

    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我的脑海里,梦里会常常地出现这一幕,我不明白自己那个时候为什么没有站出来阻止。

    又过了很久之后,我才明白,我对父君的害怕和恐惧早在幼小的年纪便己种下,就算再不明白,也知道父君犯下了什么罪,那些恐惧让我不敢站出来指责父君的不轨。

    也或许我本质上就是个很坏很坏的人。

    在里久了,我清楚地明白这个时候,如果我吱声了,事情便会闹大了,那么母皇极有可能冶父君的罪,父君倒台了,我亦会受到牵连。

    虽不愿承认,但我明白,我与父君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室内的声响慢慢变小,我以为一切结束了。

    但我远估了父君,我没想到,这竟又是新的一轮开始。

    从里侧走出更多的人来,我数过,总有四个,这些人我都认识,其中有两个还是我曾经甜甜叫过姨的。

    当所有人侧对着我开始宽衣解带时,我忍不住掐上身侧那人的手。

    猝不及防的痛感袭来,对方压抑着闷哼了一声。

    我的手上,一阵湿润。

    低头才知我的指甲生生掐进对方里,触目之处,一片惊心的血红。

    忽地,父君转身面对我,朝着我躲的方向意味不明地一笑,脸颊潮红未退,这个时候完全不同平时,端庄的父君全身上下盈绕着一股邪媚妖娆,微勾的唇角,微翘的眼角,极尽挑逗引诱之能,

    心中紧了紧,我以为父君发现了...显然是我的错觉...

    众人中己有人受不了这一幕,汹涌的欲潮袭来,一人向父君扑去。

    父君不知为何,侧身闪开,低低吃笑,沙哑着嗓音道,“别急,让我一个个来疼爱。”语罢,轻佻地捏捏那人花心。

    这靡污秽的一幕几乎让人看不下去。

    正要转出去的头因为其中一人之话顿住。

    那人道,“皇夫,你答应过事成之后,让我们得些好处的。”

    事成之后?

    我瞪大眼睛,强烈不祥的感觉涌上心头,心中划过一念,难道是….

    果然,父君无比娇媚地瞪那人一眼,低声笑了,似讥似讽,“不是说了别急嘛,一个个来啊?这天下都成我的呢,日后自有时间慢慢来,不若大家不用回府了,我给你们一人分配一个寝殿,从此以后就住一起,共享荣华富贵!过着只羡鸳鸯不羡仙的日子,可好?”

    这话让我的心沉进冰底,除了震惊,不敢置信,大恸之余,便是凉飕飕的寒冷,父君竟然为了这荣华富贵,害了母亲,我就倒他竟敢白日宣,竟是有恃无恐!

    同一时刻,我看见父君的眼底掠过一丝沉和杀意,我知道,以父君的原则,这些人不会再留!

    杀了好!杀了好!那个时候,我满腔仇恨,冷冷地看着父亲辗转承欢在一干人等身下。

    床塌,床下,软榻,墙角,昏天地暗!

    父君竟然能同时与五个人交欢,这不能不说天赋异禀到让人鄙视和憎恨。

    我从没有觉得那张因欲潮而艳丽无边的脸,会如此的丑恶过!

    父君被人压在墙上,双脚由人扶着抬高,臀落在一方半高的案几上,侧对着我。

    我称为姨的女人由另两人扶着就这样坐在另一方案几上,两人面对面的,父君缓缓接近那女人,莫而入之时,两人同时忍不住闷哼一声。

    两人身子被人放开,其余四人围观。

    而桌上两人开始翻云覆雨。

    父君毫不知羞耻,唇一会游移在那人脖颈,一会又因突袭的快感引颈呻吟,优雅美好的线条,我一度希望这是一场漫长的噩梦,可惜事实便是事实。

    透过屏内的间隙,我瞧见父君的修长手指揉捏着那女人的部,被捏成各种形状,嘴角邪笑,意味不明。

    身下每一次挺动都让对方如痴如醉,哦呀出声。

    “你爱我吗?你爱我吗?”父君每挺动一次,便自语般问一句,眸子看着不知明的远方,眼神迷离,这个问题不知是在问对方,还是在对不知名的人…

    而对方显然被撩拨□得晕头转向,完全没发现父君的异样,只会不停的,叠声的答着爱字,身下更是用力而快速的推动,套纳。

    这让人恶心的爱!他怎么能如此不知廉耻地要着除自己妻君以外的这种答案呢?

    桌子的缝隙间,我能清楚的瞧见媚翻进翻出,交接的地方,丝拉长,随着每次一律动,晃动,然后落在洁白的地毯上,蕴成一个个湿润的圆圈。

    这种烂景象无异于最好的春//药,其她人再也等不下去,红着眼睛,包了过去。

    其中两人从侧面抱着父君,亲吻他的头发,额际,脸颊,耳畔,一切能亲吻的地方,像谟拜最高贵的天神!

    啊呸!他就是个贱人!人尽可妇的贱人!当时我不知为何自己会如此大逆不道,在心底大骂自己的父亲,但一直以来,我并没有为这种心态愧疚,他确实贱!

    贱到将那贱转移到我身上,迁怒到我身上骂我贱种!

    看见父君左右手指一娴熟的入那两人下身,然后抽动,磨蹭,咿咿呀呀!我终于明白了,心底燃起熊熊怒火,这种事情,他一定干过不止一次,他出卖自己的体,来拢络这群忘恩负义的东西,然后杀了我可怜的母亲,这一切不可饶恕!

    今天,在场的所有人的脸,我都一一地刻进心底,总有一天,他们将得到应有的下场,包括生我的那贱人!

    更让人愤恨的是,事后很久,我竟然找不到母亲的尸身!

    只有一团带血的绢帕,被人塞进柜底!

    在看到接下来的那一幕,我的眼,睁得更大了!剩下两人挤不进去,又躁动的发慌,竟然抓起那女人的手,开始自娱....

    五个女人,一个男人。

    这里,我从没觉得如此肮脏,肮脏到恨不得所有人消失,恨不得从未出生过。

    我开始憎恨我这张肖似那男人的脸!我不再对镜自照!

    只要一想起他承欢人下那张媚态十足的脸,我便坐立不安。

    我开始留厚厚的刘海,挡住那双一模一样的眼。

    里外开始传我疯了,成了傻子。

    小青城不在了,只留一个痴痴癫癫地二皇子。

    我开始夜不安眠,在失眠的晚上徜徉在各院落,各寝殿间,也因此,我知道了一个秘密。

    原来,那个人爱的是大乾的晋远候,晋远候是为了荣华富贵才抛弃了他,即使前一刻两人之间还是蜜里调油,恩爱好比鸳鸯!

    因爱生了恨。

    我开始讨厌爱这样东西。

    我开始学会两面三刀。

    我开始学会城府算计。

    我开始学会宁死道友不死贫道,如果要踩着别人的尸体才人活,那么,我会毫不犹豫地那样选择。

    因为,我要报复!

    我开始变得与那人一样,拿身体当资本,不同的是,我比他更高超,因为我明白,女人只有在得不到的情况下,才能牢牢系在身边加以利用。

    男人的身子,在从女人床上下来的一刻开始贬值,我要让所有人都得不到!

    王愿之,是个替死鬼。

    我对她说,只要你能带我出这皇,我这身子便是你的!

    可惜她不要还嫌弃,我便让人暗杀了她,只是没想到她命大,竟然没有死,不能不说,这让人惊奇,也让人惊喜,因为我知道了她真实身份竟是大乾贵胄!她引起了我的兴趣,我想要看看这个女人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这个人人口中的傻子和乐亲王庶女,竟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渐渐地,我开始有了另一个计划!

    荣华富贵么?好吧,既然你这么喜欢,我不毁灭它便对不起母亲,而这个女人,我知道,她能得到我愿意让她得到的,甚至是我的身子,我的心!

    玛巴成了被我心甘情愿利用的武器。

    我让他入大乾,潜伏在晋远候身边,有朝一日派上用场!

    所有人当中,我最恨的便是晋远候,因为她,使我父亲成了个恶魔,因为她恶魔杀了母亲,只为与她站在同样的高度,只为了证明抛弃他,是个错误的决定!

    这一切,多么的可笑啊!

    而另一切,却又多么让人兴奋和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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