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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分卷阅读9

      十分秋色为伊忙 作者:鸡大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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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分秋色为伊忙 作者:鸡大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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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被人嘲讽,而这次无疑是积聚许久的发作。心里疼得发麻,刘珀突然就恨起了那些没有口德的人,他将霍临秋紧紧抱在怀里,娃儿哭得凶,即使披了夹袄仍抖个不停。刘珀轻拍着他的背,只一遍遍说着“姨父不会不要阿秋”。

    天黑到深处,像噬人野兽,扰乱心弦

    泪流到汹涌,如倾盆大雨,碎了满地。

    快到三更,刘珀终于抱着霍临秋回到家,王婶已带着些饭菜在他家等他,刘小僖早就睡得迷迷糊糊。见着人回来,她忙上前关心,刘珀只说无事,又是道谢让王婶快回家守岁。这时辰也是特殊,妇人嘱咐他热些东西吃,就回自家去了。霍临秋仍抓着刘珀的衣襟不愿松手,刘珀也不勉强,直接抱着他上了炕,刘小僖听到动静醒来,见是他爹忙挨了过来,刘珀腾出只手把他也揽到了怀里,三人紧紧靠在一起。

    屋外在这时传来爆竹声,是新的一年。屋里没点灯,刘珀却清楚看见了整个世界。

    作者有话要说:我坚持不能说放任你哭泣

    你的泪滴像倾盆大雨碎了满地

    在心里清晰

    ——你不知道的事

    俺码字时在听,这几句很有爱啊。

    做木工

    过了糟心的除夕夜,王婶第二天为给他家去去霉一早就送来了羊肉饺子,说着吉利话还顺便给两小的每人一个红包,刘珀回了两个给他家小孩,当然也给了自家小子。刘小僖四岁不到,记忆里这还是第一次收红包,他兴高采烈地给他爹磕头拜年接过红包,打开一看却是愣了,这看上去厚实的包里竟然只有两个铜板,转头去瞧他哥哥,没想也是一样。小娃儿的心情瞬间低落,心里直抱怨他爹抠门。

    让刘小僖小朋友不痛快的还不只这些,自从除夕回来,他发现他爹被人抢走了!他那漂亮小哥不仅白天总拽着他爹的衣角跟东跟西,晚上睡觉竟也跑来与他们挤一起。看着他哥哥钻在他爹怀里睡得舒服,刘小僖在旁咬着被角酸得快冒泡。

    除却这娃儿的吃醋小心思,这个年过得还是乐的,饺子,元宝汤,年糕,元宵,还有或蒸或煮的猪肉羊肉……大概之前真是被饿得慌,刘珀觉得今次的年是他这辈子过得最舒服的。

    等出了年,依旧是农闲,家里的积蓄还剩下一贯有余,刘珀匀出点去别家换了菜籽种下,又在后院的菜地旁搭了个支架向王家讨了点苗种丝瓜。家里的两只黄母鸡现已能规律地每天下蛋,刘珀分出一半给俩小的吃,剩下的全集在竹篮里,等王家的去镇上看王福顺带拿去卖了。王福大概是借着采办之便直接包了那些鸡蛋,每次他家人回来都能给捎上三百多文。

    至于那窝兔子,刘珀实在是没经验。春天发情时,有只公的在为交|配权决斗时被咬死,还是刘小僖发现的这事。刘珀忙去讨教王婶,这才知道这兔子成年了还得一对对分开养,所幸剩下的四只正好配成两对,刘珀赶紧把他们隔得远远。至于那只为情捐躯的,刘珀让霍临秋炖了锅兔肉汤吃,也没算浪费。

    等一切都上了正轨,不过四月出头,今年天公作美地里的庄稼长势不错,刘珀除却学着王大叔隔几天去地里看看,施施肥之类的,也无甚担忧。没事做,刘珀自然把注意投回家里那两个身上。刘小僖继续完美他的猴精形象,整天撒野似的到处耍,总算他还知道分寸没把自己搞成泥猴儿,不然刘珀定是要抽死他了。

    霍临秋果然是大点儿斯文了,除偶尔带刘小僖出去,更多的则是窝在家里看书。那些书是他出霍家时带着的,大概是怕拿钱财会被收走,所以才拿的书。这小孩儿也有意思,没拿那些四书五经,多的是些乡野志异,其中还有套贾思勰的《齐民要术》。

    刘珀本不知《齐民要术》为何,霍临秋却在他随口问时解释说他是在这书外另外贴了层封皮才给带出来的。

    原来这《齐民要术》乃是介绍农耕的经典。可惜当今官家并未准许印刷,除却官方文库中的文本外,民间只流出几套手抄本。即为孤本价值自然不同,也难怪霍临秋拿出时费了不少心思。

    刘珀现对耕种仍是依样学旁人的一知半解,能有本书教他当然再好不过,可这些个无句读又竖着排的繁体字实在考验他的大脑。问霍临秋,小孩儿也只是识得字却不得其意。左右也要学些长进,他索性与霍临秋一起琢磨起书来。

    两人学了几日果有收获,起码刘珀是知道了如何选种如何养田,顺便连耕,耙,耱等农具怎样配合着用都有了更多了解。

    这东西是学到了,刘珀还是发现个问题,他家除了饭桌就没有正经桌子。他每天都与霍临秋搬着凳子在后院看书,这时间一长,脖子实在吃不消,未免落下病来,也为了眼睛着想,刘珀想去弄张桌子摆霍临秋屋里。

    记忆里,这村里手艺好的似乎是个陈姓人家,想起去年收割时,这陈家人还帮他拾掇过半天,想来也是热心帮忙的。刘珀在心里打算了番,掏出些铜板儿又摸了几个鸡蛋就厚着脸皮去陈家寻帮助去了。

    正巧陈家大哥正在家逗孩子,他与刘珀差不多大小,见着人来很是高兴。原来这陈姓大哥以前与刘珀这身体的前主人关系不错,只是刘珀不太知这茬,自伤好后就没怎么来往。那陈大哥一面把他往屋里引,一面抱怨说许久不来可是忘了他这大哥。

    刘珀瞧他这热络劲,想着过年也未见他来过,实在是怀疑这陈大哥话里的水分。正琢磨着,陈家女人闻声从里屋掀帘出来,看到刘珀却是一愣。后也随陈大哥一起招呼刘珀,不过这笑里勉强的成分太多,刘珀只一眼就看得明白。他忙拿出自己带来的鸡蛋说给小的尝尝,陈嫂子抢在她男人前收了鸡蛋,只让刘珀稍等,就拖着陈大哥去到屋外。刘珀本以为他们是去准备茶水,怎想这女人竟是把她男人拖到门外警告说别把家里东西随便送人,他要再随便接济刘家,她就带着娃儿回娘家过。

    陈嫂子说话声音挺大,大概也是警告刘珀别指望他家借钱借东西。刘珀在屋里听得满脸黑线,直夸这女人彪悍。有了这一茬,刘珀摸摸兜里的铜子儿,暂时放弃提要做书桌的事。他在陈大哥进来时只与他唠叨会儿家常,又请陈大哥有空去他家吃酒,没等午饭上桌就急急走了。陈大哥被自家婆娘管着也是尴尬,送刘珀出门时连说过些日子就去他家坐坐。

    陈大哥所谓的过些日子还真是过了快半个多月,刘珀自知陈嫂子不会简单放陈大哥来帮忙,只得问王家借了牛掏了车先带霍临秋去山上砍了两棵松树拖回来。等陈大哥一来,他也不啰嗦,拿了半贯钱给他说请他帮忙做个大点的书桌。

    陈大哥怎肯收酬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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