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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分卷阅读93

      孤有话说 作者:楚寒衣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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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孤有话说 作者:楚寒衣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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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独萧见深与傅听欢还站在原地!本要走的人猛地回身,面容在骤明骤暗的光线中似有几分叫人心惊的阴森诡谲,又似有几分难以形容的脆弱。

    萧见深读出了后者。

    所以在将闲杂人等挥出厅堂之后,他再一招手,便将傅听欢揽入怀中,一同坐下,这时方才悠悠一叹:“也不知我的傻听欢究竟在想些什么?”

    这个形容词的杀伤力实在太大了!傅听欢哪怕第二次听到,依旧打了一个大哆嗦,连自己本来要说些什么都忘了,当然也不会记得自己此刻应该要挣脱萧见深的怀抱。他冷静自持地问:

    “……你是什么意思?”

    “这正是我要问你的。”相比傅听欢,萧见深除了心塞一点之外,基本十分平静。

    所以他也平静地陈述道:“我来此地虽不全是为你,至少有一半为你。你不想与我交欢也罢,要让我看歌看舞也好,但让人带我沐浴却于暗处窥探,让人排演歌舞又心生不悦……这究竟是何道理?别人总做自己喜欢的事情,你倒偏做自己不喜欢的事情?”

    冰冷的月光从其余并未合上的门窗处射入,照亮了傅听欢半张面孔。

    傅听欢被萧见深抱着,智商下降三成;被萧见深独有称呼击中,智商再下降三成。用剩余的六成智商,他努力回忆了一下自己想说的话,想倒是想起来了,但好像再没有办法酝酿出那种一半烈焰一半寒冰而他置身中间的煎熬情绪。

    所以他郁闷地倒了两杯酒,其中一杯递给萧见深。

    琥珀色的酒液刚刚注入甜白瓷里,便被修长的手指执起喝下。

    如此数杯过后,傅听欢方才借着微醺之意叹息出声。他心中有了一点热意与醉意,但面对着那近在咫尺的容颜,他还是无法轻而易举地将话说出口,只能转开视线,看着其他方位:“萧见深,你说我不够爱你……奈何我实在太过爱你。”

    他的目光落到了自己之前做的那个位置。其实那个位置与萧见深的位置是并排的,中间只有一伸臂的距离。奈何再近的位置,当两人互不对视的时候,也如天涯海角一样遥远。

    “所以,我常常想着,也许只有更不那么爱你一些,你我方才能够见面。”

    萧见深沉思了一下,如何也无法理解傅听欢的逻辑。但他低头看了一眼卧在自己怀中,正歪着头和自己喁喁细语的男人,决定体谅这一点。

    既然如此活色生香。

    那脑子不好用一点,可以理解。

    他道:“这就是你想到的办法?”

    “不错。”傅听欢颔首,他轻轻一嗅,便嗅到了近处人身上的那点绮罗香,他笑道,“你若不那么‘干净’了,想来我也不至于将你如珠如宝,搁置心中。如此就进退有据,攻守有方,你我大可将这缠绵之情延续到天荒地老,岂不是好?你除了我之外,自然还可拥有天下美人,岂不更好?”

    萧见深:“………………”他竟无言以对,槽点太多,不知从何吐起。

    萧见深罕见地停下来,理了理自己的逻辑。他的语气还是平铺直叙:“我本就坐拥天下,这天下的女子,我俯仰可拾,不需要你来牵线搭桥;而且——你究竟为何会有这样的自信:朕会因为爱你而去拥抱别的女人?此事难道非缘木求鱼,不可思议吗?”

    傅听欢的唇角还带着笑,只是笑中有些许怅惘。

    “所以……”他只问这一句话,“萧见深,你真的爱我吗?”

    “还是,只是见本座殊色难得,正可一尝?”

    萧见深:“……”

    他的脑内开始循环以下一段对话:

    萧见深:我来找你。

    傅听欢:你不爱我!

    萧见深:我和你一起看歌舞。

    傅听欢:你不爱我!

    萧见深:我问你究竟为何不满。

    傅听欢:你不爱我不爱我就是不爱我!

    然后他就笑出了声来。

    他一下子把傅听欢压倒在地上,亲吻就落在了那桀骜的眉眼上。他用含在喉中的声音说:“我确实爱你殊色难得……非要说的话,我长到如此年岁,只对你一人有*……”

    “而作为一个男人,我觉得这更能说明一些问题,君主尚且会朝令夕改,夫妻也能劳燕分飞,但你自己也是男子,若你只对一个人产生过*——”

    “你会去找第二个人吗?”

    傅听欢:“……”

    他冷静地想了想,简直无法反驳。

    ☆、第53章 章 五三

    但无法反驳也只是一瞬,傅听欢念头再一转,登时明白了萧见深的意思,勃然大怒道:“这和你就是好我的颜色有什么区别!萧见深,你给我滚下去!”

    萧见深抱着人大笑起来。他的胸腔连着声带都在震动,因为笑得太过厉害,甚至起了短暂的咳嗽。

    他好久没有笑得这么开怀过了,连被揉着的傅听欢都因为萧见深这样的态度而微微讶异,暂时收了自己的愤怒。

    如果此时有熟悉萧见深的人在,比如说骆皇后或者王让功,乃至朝中的诸位大臣在此,那他们一定都会感觉到分外惊讶。

    对骆皇后而言,这是一个已登大宝的儿子;对王让功而言,这是一个心怀九幽的陛下;对朝臣而言,这是一个深不可测的君主。

    而此刻在傅听欢面前的萧见深,并不再是任何符号,只是一个会说会笑的人而已。

    好半天,萧见深终于笑罢。

    他用自己的下巴抵着傅听欢的肩窝,嘴唇便几乎凑在对方耳边说话,丝丝缕缕的热气于是便顺着耳蜗向傅听欢的脑海中蹿去,叫被萧见深压在身下的傅听欢情不自禁微颤了一下:“终于反应过来了?……不过也不能说一点区别也没有……这应当是‘我只爱你颜色’的委婉说法吧?”

    傅听欢不甘示弱地冷笑:“呵!”连反驳都懒得反驳了。

    萧见深便侧头咬了一下傅听欢的耳垂,又以舌头朝着对方耳朵里轻轻一钻。

    水声以一种绝无仅有的方式被傅听欢的脑海捕捉到,捕捉到的这一刻,他的半边身体都是麻的。

    两次的裸裎相见,萧见深早对对方会有的反应了然于心。他的手指在傅听欢绷紧的腰背上轻轻摩挲,同时支起身体,揉开了对方紧握于身侧的拳头,又咬住了对方的下唇,开始细细密密地啃噬着。

    跟小时候吃糖人一样,软软的,甜甜的,叫人舔了一次就想再品尝无数次。

    萧见深不知第几次心忖着,然后他忽然又想起了自己曾有一次在和傅听欢同睡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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