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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的(第一人称) 作者:安于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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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的(第一人称) 作者:安于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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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拉回他的手,说,“应该是长东西了,哥到时候带你看看去,别抓了,都红了,歇歇你那两只爪子。”他晚上睡觉的时候有些痒的厉害,手一不老实就要自动往后面伸。等我冲完澡出来再看,发现他把股沟的地方都给抓破了。我皱着眉头,抓住他的手问道,“怎么回事儿?突然就这么痒了?”他摇了摇头,“前两天就有些痒,没怎么管,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就越来越痒了。”说完手在我的手里挣了一下,没挣开,又有些焦急的道,“哥你松开,我就再挠两下……”我手上又下了点儿力道,上了床把他往里挤了挤,说道,“给老子睡觉,睡着了你就不痒了。”“哥……”他有点眼巴巴的抬头看了看我。我又摇了摇头,“不行,已经破了。”海越叹了口气,老老实实的闭上了眼睛。刚闭上也就不到一分钟,又睁开,“哥,我睡不着……你就松一下手…”我低头亲了亲他的额头,“睡吧。”他看我怎么说也不松开他的手,躺在床上眨巴了下眼睛开始望着天花板,望了两秒钟就开始扭动着身子自己摩挲着床单。我舔了下嘴唇,“越越,干什么呢……”他扭头看我,“哥,你就松开一下……”说完又想了想凑了过来,张开了嘴,“不松我就咬你了!”我把手腕递到他嘴边儿上去,说,“咬吧,使点儿劲。”他果真凑了过来,我还以为小兔崽子真会恶狠狠的给我咬上一口,最后他只是轻轻的亲了亲,之后长出一口气,“哥,你跟我说点儿什么吧,说着说着也许我就能睡了。”我单手抓紧了他的手腕,腾出一只把他往我身边搂了搂,低声问,“想听什么?”他闭着眼睛嗡嗡道,“哥你随便说。”我又舔了舔嘴唇,声音压的更低,“你刚才扭得差点要把老子给弄硬了…”他睁眼小声问道,“那哥你帮我挠挠吧……”我骂他,“放屁,不许老想着,闭眼。”海越一直折腾到了一点多才勉强睡着。我松开他的手,想了想,翻下床给陆崎打了个电话,把海越的事儿跟他说了说。顺道问了问他都有什么医院。陆崎说医院他来找,我明天顺利找到路就好。陆崎在那边顿了顿,问,“你下手了?”我一愣,问,“什么下手?”陆崎大骂,“你他娘的别给我装,你弟,你给搞上了?”我皱眉,“什么搞搞的。”陆崎嘿嘿的笑了笑,说,“我说话难听,哎你别往心里去啊。”说完了之后又在一旁叹气,说,海言啊,你小子成啊。我懒得理他,约好了明天见面。陆崎带我们去的是西边的一家中医院,他说别看老祖宗的汤药不如西医的来的快,但是去根。我不知道海越得的是什么毛病,心里忐忑了快一天。海越在一旁也坐不住,我以为他是给弄得痒痒的,后是趁着陆崎帮我们去打电话找大夫的时候问我,“哥,我能不去看么。”我轻轻扇了他一下,“你又不痒了?”他咧着嘴苦笑,“痒死了。”我问,“那干什么不去看?”他小声支支吾吾的问,“哥,要真的是你弄得,大夫不就能看出来吗。”我被他问的快憋过气,我也不知道海越下面到底是怎么了,自己也不知道什么看病什么的事儿,心里也慌得很,怕人家看出来点儿什么,嘴里还安慰他,“没事儿,哥…也没真要过你。”我这话说了出来,人没安慰好,反而他坐在椅子上开始摇晃腿了。怎么看怎么是一副紧张的模样。我让他别哆嗦腿,他刚想说话,看到陆崎回来就没好意思再说下去。陆崎看我俩一副紧张的模样,拍了拍我的肩说,“没事儿,人家大夫不会说啥的…”我横了他一眼,最后小声的嘟囔,“老子真的什么都没干啊。”后来进去诊断的时候,我把陆崎赶出了屋子,大夫是位男大夫,陆崎说是皮肤科的专家。大夫冲着海越赤|裸的下面迅速的看了一眼,直接就说是起了湿疹,开点儿外用内服的药也就没什么大事儿了。总共看病加起来花了也就不到十分钟。大夫给写了个药方子开了点儿中药的汤水,又开了些西药和外涂的药,看着单子上是没多少东西,后来陆崎带着我们去取药,却是去了两大兜子。我看了看手中拎的纸药袋子,想着这堆中草药都要灌进海越的肚子里,觉得那小东西可怜的很。
☆、43
我没在北京多待,在香山饭店住了三天之后,海越觉得身上不太难受了,我也就带着他回了莲乡。
我们是坐飞机回去的,我的那辆桑塔纳就放在了陆崎那边,我走了之后,他找了位长跑长途的老司机,把车帮我开回了莲乡。
我抱着海越上了飞机,他一直迷迷瞪瞪的歪着身子要睡,这几天他睡得不好,几乎是整夜的不睡,身上一直痒的厉害。我后来又跑了一次医院,大夫说海越是急性突发,应该是来的快好的也快。
最后在飞机上,他终于睡得香甜,蜷缩着身子躲在毯子里面。飞机快要降落的时候,我终于叫醒了他,指了指窗外,轻声说,“越越,快往外看看,这回真的是飞了。”
他揉了揉眼睛,往外看了看,抬头冲我有些疲惫的笑了笑,说,“哥,真好,真的是在飞了。”
我看着他青白的脸色心里直疼,最终只得揉了揉他的头发,“睡吧。宝儿,继续睡吧。”
豆芽过来接我们的时候,还是一副高兴的模样,大老远的喊着我,乐颠颠的跑了过来,刚想大吼出来,又看见我背上的海越,愣是压下来了声,指了指,问,“哥,你们这是怎么回事儿了?”
我低声说,“海越身上长了点儿湿疹,这两天一直折腾的没睡好,这好不容易睡着了。”
豆芽点了点头,又看了眼我,问,“哥,要不我来背他?你脸色也不好。”
我摇了摇头,下巴抬了抬,“帮哥拎行李。”说完把海越又往上背了背,放稳了步子往停车场那边走。
海越昏昏沉沉的睡了快一路,等我们快开到了莲乡,他也醒了过来,气色看着是好了不少。我回头去看他,问,“越越,喝水吗?”
他摇了摇头,眼睛直勾勾的往车窗外面看。我伸手过去摸了摸他的脑袋,问道,“看什么呢?”
海越笑了笑,说,“回家了。”
我点了点头,“回来了。”
他又说,“真好。”
我觉得,海越是离不开莲乡,离不开这片土地了。回来不过三四天,身上的湿疹就好的快差不多了。我一开始在家给他熬药的时候,娘还吓了一跳,惨白着脸问我越越是不是也得了风湿。
我愣了愣,最后笑道,“娘,海越才多大的岁数,哪里来的风湿?”
娘无奈的摇摇头,“娘看到喝中药的,也就以为都是和娘一个毛病了。”
我把药沫给撇开,把药汤倒进了碗里,“娘,海越稍微有点儿起湿疹。没什么大事儿,大夫也说了再把这副药给喝完就好的快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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