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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分卷阅读8

      情难自制(禁欲) 作者:小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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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情难自制(禁欲) 作者:小十四

    分卷阅读8

    聚集在崇文门,宫中几乎没有了人,东丹九重从侧门进入之后不走大路,熟练地在御花园的草丛、假山之间左右穿插,迂回地走到宫中最偏僻的一角。

    宫殿被石砖彻的高墙从四面围住,只露出朱檐一角,四周散发出一种沉沉的死气;摸着灰色石砖,东丹九重的脸色微微地沉了下去,庄青压着嗓子在他耳边说:

    “太子,门边有人守着。”

    东丹九重脸露错愕,踏前几步,从转角处遥遥看去,四面围墙中唯一能勉强称为‘门’的开口放着一顶明黄大轿,旁边站着几名带刀待卫,登时他往后退去,躲到暗处。

    “太子,怎么办?要等他们离开才进去吗?”庄青问。

    东丹九重垂首,看一看自己洁白似雪的袍摆,转身,反方向沿着围墙走,沿着围墙几乎走了半个圈才停下来。

    眼前四周的景象更加荒凉,杂草丛生,几乎令人不敢想象这里竟然会是宫中一角,拨开地上的野草,露出墙脚的一个小洞——‘狗洞’;东丹九重不吭一声的弯身钻了进去,狗洞连接着锁云殿内后园的假山群,甫爬出头来,一名穿着蟒袍、长得颇为清秀的小太监已经在洞外等待。

    “奴才叩见太子。”

    东丹九重神色不变的从地上起来,再次垂首看一看自己的衣摆。

    可惜了一个早上的打扮!

    庄青也从洞里爬出来,立刻跪下帮东丹九重扫去衣服上沾着的泥沙,东丹九重抬眼看一看小太监,问:

    “等了很久?”

    “奴才等太子是应该的!因为门口有侍卫,奴才想太子殿下或者会从这里进来,所以才在此接应。”小太监恭恭敬敬的说。

    东丹九重微微一笑,“小争,你越来越机灵了。”

    “谢太子称赞。”林争弯身,年少的脸上始终忍不住露出得意的神色。

    抬头看天,东丹九重淡淡的问:

    “他是什么时候来的?”

    林争脸上的笑容一黯,垂头,“昨天午后就已经来了,到现在还未离开。”

    庄青抬头偷看着东丹九重的脸色,却无法从那张平静的后脸看出什么。

    “那我们就在这里等吧。”东丹九重淡淡的说。

    “是的,太子。”

    为免招疑,林乎回到殿中,而东丹九重则与庄青躲进中空的假山里;挤在漆黑狭窄的假山壁中,庄青心中暗暗嘀咕着。

    既然都是等,殿里、殿外又有什么分别?何必要辛辛苦苦的爬狗洞进来?

    抱着手、背倚石壁,东丹九重一直没有说话,眼帘半敛,他默默地感受着从空气里传来的痛苦气息,只有更加的接近,才能更清楚的提醒他,他最重要的人正在承受的屈辱,这种近乎自虐的方法令他时刻警惕、时刻存恨。

    等待近半个时辰,林争终于带来了好消息,得知东丹桂终于离开之后,东丹九重从假山出来,向殿内走去。

    不同于殿外的荒凉,锁云殿内布置得极其华丽,地上铺着从异国进贡的白羊毛地毯,柱上用金漆绘满图案,在寝殿前垂着大幅东珠珠帘。

    殴内传来微弱的痛苦喘息声,东丹九重的心瞬间扭作一团,脚步一顿,深深吸了一口气之后,他恢复自若,使劲拨开珠帘。

    “太子!”在殿内侍候着的妙龄宫女吓了一跳,忙不迭抹去眼角的泪珠,赶紧向东丹九重请安。

    不经心的拨一拨手,东丹九重的视线集中在大床之上,把脚步放轻,缓缓走近,“父王,孩儿来了。”语气轻细,柔情似水,听见他的声音,躺在床上的人雪白肩头微微一抖,却没有把脸转过来。

    东丹九重坐上床,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拥着东丹昽的肩头,掌下的身子瞬间绷紧,“小青,你到外面守着。”挥挥手,命庄青退下之后才轻轻把东丹昽的身子扳正过来。

    东丹昽有着惊人的美貌,冰肌玉骨、廷颈秀项、芳泽无加……即使用尽诗人最出色的词句也难以描述他的容姿之一分,一双修长翠绿的异色眸子,今他无暇的美貌更加瞩目,仿如天人。

    每次见到他,东丹九重都感觉震撼,当然,他绝不容许自己从言行间流露半分。

    “父王。”

    东丹九重的神色温柔恭顺,用指尖拨开落在东丹昽眼角前的一绺青丝,顺势把他身上的被衾拉开,露出的是一具赤裸的美丽身躯,东丹昽紧紧闭着眼帘,全身颤抖得更加厉害。

    东丹九重的眼睛一一滑过东丹昽的胴体,雪白的肌肤上布满青青紫紫的痕迹,都是被人用手掐出来的,平滑的胸膛上,两颗乳珠的根部被红线紧紧勒着,再用一条绳子连在一起,红线勒得很紧,两颗乳珠充血肿起,泛着成熟的石榴色泽,连两个小小的乳眼也被迫张了开来。

    东丹九重再向下看去,落到东丹昽光滑的下身,一枝金钗从软垂的分身铃口插入,露出手工繁巧的金凤凤头与长长的流苏,流苏一直延伸到双丘之间。

    “奴婢本来想把线解开,但实在绑得太紧了……”宫女莲儿抖着嗓子说。

    “嗯。”

    东丹九重淡淡的点了一下头,弯身从靴子里抽出一把小刀,刀刃的寒气逼近胸口,娇嫩的肌肤瞬间泛起敏感的疙瘩;东丹九重慎重的将小刀贴着鲜红的乳尖,半晌,右手轻轻一翻,红线立刻在锐利刀尖下断开,左右都如是施为,两颗乳尖登时被解放开来,在胸口上颤动。

    “痛吗?”东丹九重皱一皱眉头,用指尖轻轻按上两颗娇嫩的乳尖。

    就像伤口被按着一样,东丹昽痛得剧震一下;东丹九重把指腹抵在肿胀的乳尖上轻轻揉着,长时间的充血令乳珠敏感得厉害,像疼痛又像快感的感觉瞬间流遍全身,东丹昽想把东丹九重推开,勉强抬起手抵在他的胸口,却无法用力。

    知道东丹昽不喜欢,东丹九重立时把指尖移开,一旁机灵的林争适时把药盒送上,打开药盒,用指尖挑了少许半透明的药膏轻轻抹在乳珠上,清凉的药膏抚慰了火烫的痛处,让东丹昽的身子稍稍放松。

    东丹九重观察着东丹昽的脸色,把手悄悄向下滑去,软垂的男性被握住,东丹昽吓得猛的睁开眸子,漂亮的翠色眼瞳里流露出惶恐、拒绝之色。

    “父王,请放心。”东丹九重安抚地用左手按着东丹昽的肩头,“东丹桂到木兰岭去了,至少行一个月不会回来。”边说,东丹九重边用右手把东丹昽的分身温柔地托起。

    被金钗贯穿的肉块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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