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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分卷阅读115

      艳骨(H) 作者:桃宝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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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艳骨(H) 作者:桃宝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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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客人的,只不过这生意是不摆在明面上的,磨镜,时花楼的女人都会。”

    明盛兰深深为时花楼的多样性震惊,心服口服的道:“不愧是天下第一妓馆!”

    韩雁起笑了笑,他还没说呢,不止是那些喜欢磨镜的女人的生意他们做,就是深闺寂寞、春/情难耐的妇人的生意,他们也是做的。是要艳宠,还是要壮汉,随便挑!

    飞璇和金陵脂皮画曲馆那人的比试只持续了一盏茶的功夫,凭借出色的手上功夫,和灵巧的身形,飞璇在一盏茶后就让对方躺在了地上,紧锁双腿。

    她扭着腰向蒋成青行礼,笑盈盈的道:“蒋先生,贵馆的这位,其实是小倌吧?”

    蒋成青脸色铁青。

    这个男人就是做妇人生意的,若是小倌,才不会生得这么壮实呢,可是他在飞璇手下竟然走不了一盏茶,实在是丢人。

    这种比试并非都是要身体接触的,比如叫/床之类的,都不会碰触到对方。

    而第二个要比的,不是叫床,但也不用接触到对方。

    比这个,只需要纸和笔。

    ……不错,就是绘制春/宫。

    据说一副好的春/宫图,能够让人三月不思合欢。上好春宫图,要绘的栩栩如生,灵动自然。有一种叫做临阵春宫,正是在行/房之前用来助兴的,这种春宫的特点是绘制速度快,线条简单却传神,并且要能在任何地方绘制。

    比如在床上,那可以沾着阳/精绘,在郊外,可以用石头绘在树干上,十分灵活。

    飞言在这方面,就是一个好手。

    脂皮画曲馆的人显然不如时花楼的人精通的技艺多,遇到这个,就很苦恼了。蒋成青派上一个少女,她苦着脸上场。

    飞言冲着厅内众人羞涩一笑,提笔在绢布上绘制起来,笔走龙蛇,只见那绢布上慢慢便出现一颗古木,生在清潭旁,枝叶繁茂,下有巨石。石上卧一峨冠男子,另一身无寸缕的男子□相就,以骑跨式与石上男子交合。

    又有另一高大男子,在其后,入其穴。由是呈二龙戏凤之势,二男一立一卧,同时干中间那个身无寸缕的男子,使其身体如浪中扁舟,颠簸荡漾。

    最后,飞言才勾出中间那受方男子的容颜,长眉细目,直鼻阔口,神情淫荡入骨,看见他就想起饥渴二字。这话中男人生得倒是不丑,只是一画完,众人这么一看,一眼便认出来:哎呀,这不是蒋成青么!

    第七十二章

    话表飞言与脂皮画曲馆的人比试绘春宫,他笔下的人物栩栩如生,但众人细看,那为下者的容貌竟是蒋成青。他是少年心性,知道石雁三讨厌蒋成青,就借机羞辱蒋成青。虽然未见过蒋成青行房时的神情,却勾勒的极生动。

    蒋成青在众人带着笑意的目光下,脸色渐渐变得青白,好不精彩。

    石雁三眼中闪过一丝笑意,面上却无甚表情,厉声道:“小兔崽子,还不滚回来,谁给你的胆子,敢编排前辈。”

    飞言偷偷吐了吐舌头,搁下笔退了回来。

    蒋成青深深呼吸几下,道:“好,好画功,这场就算你们赢。”

    石雁三含笑道:“这可怎么是好,我只带了三个人,却已然胜了两场,还要继续比下去吗?”

    蒋成青铁青着脸道:“比,怎么不比。”石雁三问出这话,分明是在说,你比不过我们,还是罢了吧,蒋成青怎么可能答应。

    第三项.比的却是床调。

    这场该是轮到飞雪上了,她在床调上虽不是十分擅长,但对付脂皮画曲馆那几位当是够了。

    可就在这时,章老爷子咳嗽一声,插道:“石三啊……”

    石雁三心中“咯噔”一下,不知这位老先生又有什么要吩咐,不动声色的答道:“在呢,章老爷子有什么训示?”

    章老爷子悠悠道:“得饶人处且饶人啊,我看这最后一场,还是你们做师父的上好了,速战速决。”这话中意思是好的,既然不能中止比试,那就提前一局揭晓胜负,让蒋成青也别丢那么多脸了。

    石雁三眼中闪过一丝不快,还是笑道:“那就不知蒋先生怎么想呢?”

    蒋成青僵着脸道:“一切都凭章老爷子做主。”反正对他来说,多一场少一场,也无所谓了。

    石雁三扫了一眼他们,缓声道:“那好,这最后一场,就由……”

    “等等。”轻悬忽然出声制止。

    石雁三皱了皱眉,道:“轻悬大师又有何高见?”

    轻悬合什道:“章老爷子,石檀越,你们难道不觉得这场比试十分不公平吗?”

    石雁三脸上隐隐带着冷笑,道:“哦?轻悬大师何出此言呢。”

    轻悬道:“时花楼乃是天下第一妓馆,高手如云,人才济济,脂皮画曲馆纵然也十分出色,但不可否认,是远远比不上时花楼的。难道这比试,不是很不公平?”

    也亏轻悬能强词夺理到这个地步,弱肉强食,本就是各界法则。时花楼强,那它就算欺负脂皮画曲馆,也没什么好说的吧?

    但石雁三也不屑和轻悬争,看了一眼笑眯眯不开口说话,就像什么也没听到的章老爷子一眼,道:“那轻悬大师,到底想怎样呢?”

    轻悬宣声佛号,敛目道:“贫僧对时花楼的精妙床技仰慕已久,早就想领教领教了,只是苦无机会。现下呢,贫僧想代替蒋檀越与贵馆一试高低,既能一了贫僧夙愿,也能使这场比试稍微公平一些,石檀越意下如何?”

    石雁三冷笑着道:“轻悬大师果然打的好主意,好主意啊。”她面上仍是不动,但心底却波涛汹涌,第三项比的是床调,天下谁不知道轻悬这个死秃驴床调乃是一绝,论到这个,石雁三绝没把握胜过他!

    也不能不答应,否则人家还以为时花楼怕了轻悬呢,白白让轻悬捡了便宜,石雁三现下可是代表着时花楼。

    轻悬笑道:“那石檀越觉得好不好呢?”

    石雁三回头看了看韩雁起和明盛兰两人,一咬牙,道:“好!”

    轻悬便笑开来,眉眼舒展,温润如玉,笑吟吟的道:“如此,我们开始吧?石檀越,请。”

    “等等。”石雁三一抬手,道:“和你比的不是我。”她回首一指,“是我的师弟,韩雁起。”

    是,要她上场,有七成机会会输,但是别忘了,在场的时花楼床技师父可不止她,还有一个韩雁起!韩雁起自幼在韩宴舟的培养下学习,精通各式床技,若是由他上场,那么七成输的几率,将变成七成赢的几率!

    石雁三含笑道:“我的小师弟,可也是时花楼一流的床技师父呢。雁起,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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