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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分卷阅读10

      艳骨(H) 作者:桃宝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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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艳骨(H) 作者:桃宝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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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之前的坦诚相对,都是假的,都是为了取得她的信任。

    何氏喉口腥甜,眼泪流淌湿了衣襟,她咬着牙拢了拢衣服,站起来向巷子外走。

    韩雁起住了口,站起来。

    窗户也打开了,齐眉面红耳赤的钻进来,道:“走了。”

    韩雁起道:“去哪了?”

    齐眉耸肩,道:“看来是伤心之下去避一避,我们过些时候去寻她。”

    韩雁起点头。

    齐眉舒了口气,道:“说起来,你那叫声还怪……怪像的,不知道蒙离在床上是不是真这样叫的啊,哈哈,一人分饰两角,演的真是精彩,我若不是知道,还真以为这里面有两个人了。”

    韩雁起无奈的看她,一个女人倒也不避讳的说这些,果然是江湖儿女,不拘小节啊。

    齐眉又冲着明盛兰道:“哎,明捕头,你怎么还坐那儿呢,我们该走了吧。”

    明盛兰整整面色,咳嗽一声,道:“是该走了,你们先行一步,我留下来看看有没有什么证据。”

    韩雁起嘟哝道:“这会有什么线索啊……”

    齐眉道:“你不懂,人家神捕的想法哪里是你能懂的。”

    韩雁起无所谓的同齐眉先走了。

    明盛兰看着他们的背影,长叹一声。

    第七章

    何氏心中哀戚惨淡,出了巷子后便未曾回去,生生在街上游荡了一夜。次日清晨她才浑浑噩噩的往回走,只是心中已然想好,再怎么的也要同蒙离休离。

    尚未走到家,便遇见一个女子,明艳照人,问道:“这位是蒙家嫂子吗?”

    何氏这些年哪里受过这么客气的称呼,有些局促的道:“我是……”

    那女子微微一笑,道:“我是县衙里派的人,特来请嫂子到衙门里去商量些事儿。”

    何氏一听慌了神,她这辈子都没和衙门的人打过交道,结结巴巴的道:“我……我可是良民,从没做过伤天害理的事情……”

    那女子道:“嫂子别急,叫你去不是你犯了事,是请你帮帮忙。”

    帮忙?何氏愣了愣,心里却也模模糊糊知道了该是什么事……

    何氏跟着齐眉亦步亦趋的进了衙门,齐眉把她带到一间房。

    何氏大着胆子抬头一看,竟是三个年轻俊朗的公子哥儿,那样貌真是没得说。按理她一个已婚妇人,不该和年轻男子共处一室的,可这几位一看就不是普通人,找她更是为了……

    何氏低眉敛目,沉默的朝他们行了行礼。

    明盛兰抬了抬手,道:“这位就是蒙夫人吧?”

    何氏道:“妾身是蒙家的,不知几位大人找妾身有何事。”

    明盛兰道:“这事夫人当知道一二的,明人不说暗话,我也就摊开了说。我是个捕头,现下接了城中众家告你相公蒙离谋财害命一案,所以特请夫人来配合查案的。”

    何氏变了脸色,她也知道这事情的,只是一直都是蒙离自己处置,从未牵扯她的。想了想后,何氏低声道:“你们想问什么?”

    明盛兰心中一喜,道:“我们要问什么,就看夫人知道多少了。”

    何氏苦涩的笑了笑,道:“实不相瞒,妾身同蒙离成亲数年,他大部分事情都和妾身说过的,相信捕头大人会想知道的……”

    明盛兰这下也明白了,看来那个蒙离告诉他妻子的事还真不少,他是真想和何氏过一辈子,可惜何氏一个妇人家,什么都不懂,两人又不常交心,才会让明盛兰他们抓住了机会挑拨。

    明盛兰沉吟片刻,道:“那夫人可知蒙离为何能引得那么多男子为他痴狂?”

    何氏点头,道:“知道,这事十分稀奇,妾身只求大人听完莫要说妾身胡诌骗人的。”

    明盛兰点头道:“夫人请。”

    何氏想了片刻,这才悠悠的叙说起蒙离的往事……

    那蒙离少时父母见背,家中无甚亲友,一个少年,只念过几年书,是肩不能抗手不能提的,哪里有养活自己的本事。

    他少年在学堂因生得俏,原也是个受喜爱的,不少好男风的富家子弟也同他表示欲效余桃之谊。蒙离那时却心中得意,又从未和那些富家子弟上过床。

    这时家中陡然破落,他没谋生本领,思来想去,自己也就只有这么个长处了。

    遂那日,一个素来喜爱他的富家子偷摸他时,他并未躲避,反而隐约的凑上去,把那人是高兴的眉开眼笑。到了下学,更是邀了人去家中,被翻红浪,好好亲热了一把。

    那富家子得了蒙离的身子,心中是好不欢喜,只是还未等他说些情话呢,蒙离便说出了要钱。

    这是实实一盆冷水浇灭了春心,钱?那岂不是给妓子的缠头?

    富家子给了些银钱,好不郁闷的回去了。

    这事就坏在富家子的郁闷上,他心中憋闷,找上了学堂中的狐朋狗友去吃酒。待饮至微酣,酒过了三巡,富家子便醉醺醺的把白日的事说了出来,只是话中多有贬低,这说来仿佛蒙离干这事已多时,平时扭扭捏捏不让人碰,其实是个下贱的货色故作清高而已。

    这话说的他那帮对蒙离也垂涎许久的狐朋狗友是又鄙夷又心痒难耐。

    这些人一起了兴,便在一起商量了一番……

    那日蒙离下学,被几个人拉了去酒馆吃酒,席间多有调戏,他却也没反应过来,直到酒中的迷药效力上来,那几个人按着蒙离上下其手。

    蒙离那一身好皮肉,被这帮禽兽个个玩便了,事了扔了些银钱在他身上便走人了。

    蒙离一觉醒来,后/庭血迹干涸,疼痛无比,全身青紫斑斑,撒了些银钱,他顿时眼中泪朦朦,哭了好一阵才屈辱的捡起那些银钱,穿好衣服一瘸一拐的回家。

    他受了伤,走不了多快,况且已是夜里,这深深浅浅,哪知何时到家。

    走的累了便坐在地上休息片刻再接着走,后/庭的伤是好了又裂裂了又好。等看见家时,已是后半夜了。

    蒙离一跛一跛的走到门口,脚下踢到什么东西,他先是吓了一跳,定睛一看,竟是个牛鼻子老道,衣衫破旧,躺在那里睡得正沉。

    想来是哪里的游方道士,路上找不到投宿的地方,这才睡在他家门口。

    蒙离见了这样和自己一般都是可怜遭遇的人,心也发软,推了推那老道,看他醒来,道:“喂,醒醒。”

    那老道一揉眼睛,道:“我自己走。”

    蒙离拉住他道:“哎,进去睡。”

    老道诧异的看了看这个年轻人,也没说什么,随着他进去了。

    蒙离让老道自己找地方睡,他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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