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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分卷阅读78

      秀爷与X皇帝 作者:白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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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秀爷与X皇帝 作者:白瑰

    分卷阅读78

    里倒是不好说话。

    夜里的雪花越来越大,犹如鹅毛,深夜寂静,唯有雪花落在屋顶上的声音清晰可闻,一片一片又一片,安静叠加在一起,还有一大片空白处,估计那人身上早已白雪皑皑,这样下法,明儿大早,银装素裹。

    用完饭秀白收拾好碗筷洗干净,擦手,甄姬抱着书回到房里点起一盏温暖的烛光,隔壁房间探出一个小脑袋,湿漉漉冒着热气:阿白快进来,我给你烧好洗澡水哒。刘协将洗澡水调的温度适中,有点烫却不难受,浑身上下暖洋洋,小娃子拿着毛巾哼次哼次给他卖力擦背,时不时摸摸鼻子看看有无鼻血。

    他随他去。

    年纪轻轻你撸起试试?

    秀爷靠在浴桶上露出白皙结实的手臂懒懒散散,眉宇间乍起风情,宛若出浴的海棠花。

    勾的那人心痒痒百爪挠心。

    换上单衣出来,刘协垫着脚给他擦头发,从上至下,每一寸细细擦拭,时不时发出一两声傻笑。

    你笑什么?

    他皱眉。

    刘协低着头:我从未想过能有这般接近你的时候。

    秀爷:那赵政和忽必烈?

    他记得不是吧?

    刘协抬头,眼神认真执着:不一样。

    不一样的,赵政时他甚至不敢告诉他他是谁,忽必烈时,每一刻相处他都带着愤怒和仇恨,唯有此时,雪花漫天,暗夜寂静,小院冬树,一盏烛火,岁月静好。

    刘协傻傻一笑,就是年纪太小,心有余而力不足。

    秀白一怔,看他一眼,转过头,什么话没说,让他继续擦头发,目光透过窗户落到院子里,夜色深深,唯有雪光尚存,他心里说不清是个什么滋味,有人爱到如此卑微,心里说不欢喜只怕是骗自己。他与二哈的仇恨早在元朝已经了解,未尝,不能安安静静和平共处,找个人嫁了?

    他还是娶了他吧。

    秀爷心里就是一丝念头,更想玩笑,念头乍起,便被按了下去,再无声息。

    可心念,终究是起了,有朝一日会生根发芽一发不可收拾,最终开花结果。

    擦完头发看两三古书,好多书籍在三国遗失,莫说是现代,就是唐朝也少见踪影,等头发彻底干净,刘协已经躲在被窝里给他暖好被窝,露出一个脑袋睁着眼睛冲他讨好的笑,身后大尾巴摇来摇去,他想一想,忍不住伸手拍拍他的头。

    刘协的眼睛刷的一亮,蹭蹭蹭,挪开一个位子让他进来。

    被子里的温度正好比他体温高上一些,闭眼,倦倦欲睡,有人蹭一蹭他,恍然未觉,窗外寒风萧瑟,被子里温暖舒适,一眨眼,便沉入梦乡不知身在何处,也许,太过安心?

    晚安,好梦,阿白

    有人在对他说晚安?

    他迷迷糊糊回道:晚安二哈

    刘协闭上的眸子豁然睁开,怔怔看他半响,眼中波光流转,似有华光乍现,陡然弯起,眉眼盈盈,垂下眸子,轻轻在蔷薇色的嘴角落下一个吻:晚安,阿白。

    请不要着急,我会努力长大,在我有能力追逐你之前,请一定要耐心等待。

    等待我

    作者有话要说:汉朝是很重要的一个转折点,关于军爷的幸福,么么哒

    ☆、第五十三章

    第五十三章

    第二日天蒙蒙亮,天空远方透着黎青,一抹淡淡的鱼肚白,院子里屋檐上压着沉甸甸的白雪,长长的冰凌结成钩子钩在屋檐下,刷刷刷,雪花碎末沸沸扬扬,扫把带起一阵寒风。

    甄宓扎着头发束好衣袖,回头露出小半截白皙无暇的脸:行啦?厨房里我蒸了饼,柜子里有咸菜,将就着吃吧,晌午我在去弄些好的。古人一般吃两顿,秀白他们家三顿,甄宓跟着他们过日子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一日三顿,一天下来倍感带劲儿。早上吃好,中午吃饱,晚上将就,昨儿下雪,甄宓大早上没得出去,索性将就一下,中午再去买些好菜回来。

    秀白点点头:你吃过了?

    吃过了。

    秀白又道:你要不等等,我吃完跟你一起扫。

    甄宓摇摇头,脸蛋红扑扑,气也不喘,比上胭脂更好看,属于青春的气息扑面而来:块大的地方,一会子功夫就扫干净,没事多运动,没凑见我身体好了不少?运动还是听秀白说的,刚出幽州那会儿,走几步喘口气,秀白没事就念叨要多运动,等她真多运动,没说,效果真不错,加上日日练的功夫,腰肢柔软,脚步有力落地无声,比起往前强上百倍。她当然不知,秀白给她的基础功夫根本就是七秀坊的冰心诀和云裳心法。

    这姑娘,不入我大七秀坊太可惜。

    院子不大,甄宓扫了大半,秀白点点头脚步一转去厨房拿个大饼子夹着咸菜蹲在走廊下看她扫雪,美人扫雪,一举一动,风姿卓越,挥舞间可见七秀剑法的影子。

    咬一口饼点点头,姑娘天赋不错。

    刘协还在睡觉,昨儿晚上折腾到大半夜翻来覆去睡不着,眼底下浓厚的黑色眼圈,秀白起身后他才稍稍眯一会儿,估摸着正午也该醒了,正好赶上甄宓妹子的午饭,他干脆没叫他。

    这小鬼心里想的东西太嘘嘘。

    甄宓扫完雪放下扫把,垂下头发拿簪子挽起,一根简单的碧玉簪,雕刻祥云图纹,落落大方温润如玉,提上篮子去买菜。白皙柔软的手指触摸上木门,秀白咬着饼子双剑出鞘,浮光掠影一般轻轻推开甄宓,长剑一指,冰冷的剑锋正好架在来人的脖子上:你谁啊?

    被架上脖子的那人咧咧嘴露出白森森的牙,肌肉结实:喂,你干啥?

    你谁啊?

    擦,在江东不认识你甘大爷也敢出来混?

    男人像一头狼,眼里是野性的光,麦色肌肤好似涂了蜂蜜一般,看的秀白咽一口口水,有点想吃肉的冲动。甘?他穿着短打,下面是靠水裤,大冬天一点也不嫌冷,下盘稳如磐石。

    他知道是谁了。

    剑尖不动,剑芒乍现,一丝殷红的血缓缓渗出,血珠落地,皑皑白雪上好大一朵艳丽的红。

    甘宁的眼瞳骤然紧缩,成一条细细的线,他动作极快,一弯腰,手掌撑地脚上横扫,蹬蹬两声闷响将秀爷的剑锋踢开,同时人退了出去,伸手摸脖子:奶奶个熊,上门是客知道不?擦,摸了一手血。

    上门是客?少年不紧不慢,收回长剑,剑尖指地,无机质的剑锋和白雪相应闪烁着杀机,声音冰冷:我这里可没不请自来的客,也不曾见过无礼的客。

    甘宁龇牙,脚下用力,小腿一蹬,冷不丁听人叫一声:喂,你鞋掉了。

    那声音清丽婉和,比他听过的所有声音都好听,微微一怔,下意识低头,额,就剩光秃秃的鞋面挂在脚上,鞋底不知道掉哪儿去,冷风吹过脚丫子嗖嗖的冷。

    鞋底在身后,断裂处干脆利索,一刀两断,没有一点线头和毛糙。

    关键是,这是他方才踢开对方剑锋的鞋。

    甘宁傻了眼。

    甄宓捂着嘴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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