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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分卷阅读202

      青春期撞上青春期II 作者:非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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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春期撞上青春期II 作者:非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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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貌。

    。。。恩。

    虽然我就比他大三四岁,可我的形象差点就成了猥琐大叔了。。。长舒一口气,望着空洞,不知如何是好。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36 章

    李姐的小饭店早上租给别人做早点摊儿了,五点多就听着外面嘈杂起来,昨晚睡的时候还很冷,现在倒感觉有些燥热,扯扯被子手往旁边探了探,空荡荡的。小苗没在了,打开台灯,我发现他的被子已经盖在我身上了。还困地很,没理会他干嘛,只觉得这暖融融的被窝儿很舒服,于是换了个姿势接着躺。的确只是躺,听着那嘈杂的声音,沐着一盏暖灯,再也没睡着过。过了两三个小时,他端了热乎乎的羊杂汤进来,示意我吃早点,还说昨晚下雪了。雪对于他来说并不罕见,可对于这干旱的肃北地区,能够亲眼看到下雪,还是足以让他的脸上露出一点点欣喜又幼稚的难得表情。

    原来他在早点摊也打了一份工,饭店手工晚早点摊又半夜就开了工,每天还要完成课业,真是难为他了。

    李姐来了以后跟她说了一下,她没意见,还跟她借到了一辆拉货用的小面包,去附近小超市买了点水和干粮,我俩就北上奔张掖临泽方向去了。到的时候正是中午,雪后的天空晴朗澄净,万里无云,洒下一片华光照耀着瑰丽山丘上还没来得及融化的冰晶闪耀,好像一块块巨大的玛瑙被镶上了钻石围边。

    马上就要过元旦了,今天并不是假期,景区里行人寥寥无几,就连摆渡车也对我们爱答不理,反正有整整一下午的时间,索性就一路步行。

    我们两个话很少,各自看着风景,各自想着心事。我不是很清楚他此刻的心事,因为我明白他也是一个习惯了压抑自己情绪的人,尤其是对于我。就像他初次见我时那样,明明前一刻还兴高采烈,看见了我就立马缩回了自己的手臂,吝于再去表达什么。近在眼前,远在天边,可能就是形容这种距离感吧。可是冥冥中有种温暖,好像隔了整条银河,也还是可以清晰地感触到。

    晴天是观看丹霞地貌的好天气,炽烈的阳光好像五味真火,要逼出这一片山峦所有的颜色。寸草不生的丘陵红得鲜艳,黄得灿烂,要不是行走在木板搭建的人工栈道上,真好像掉进了异星球的山体缝隙之中。

    我们从肃南入口进,第一个登上的是四号观景台,向东北方向走走停停,登上海拔最高的二号观景台,坐在那里极目远眺,耳边是快要吹破耳膜的大风,眼底是几百万年前地球的样子。

    断匈奴之臂,张中国之掖,是以张掖一名的由来。眼前的景色气势磅礴,纵使有千军万马风萧萧兮,我仍然觉得现在好安静,我喜欢的那一种安静。

    仿佛可以独览天地,置身于大自然的鬼斧神工之中,生死爱恨都可以淡然,可得一时难得的放松。

    可就算平静地久了,还是挡不住心底的暗流涌动,它们慢慢滋生,就像夕阳的余晖,一点点被暗沉吞没。

    没有云,红雾朦胧的天空泡着一颗金色太阳,最后沉入大地,风已经把脸吹麻了,稍微动一动,甚至能感觉到那一刻脸上汗毛和空气的摩擦。突然发现我竟然已经一言不发坐了这么久,带着歉意讪讪笑笑问他:是不是很闷。

    他抿紧嘴巴摇摇头,这么久了,他还是那副拘谨的神态,但眼神里透露的真诚让我觉得,他没有骗我。

    小苗,你有没有最喜欢的汉字?

    唔。。。他显然没考虑过这个问题。

    呵呵。我最喜欢的汉字是张。读起来上口,写起来对称顺手。地名用地也多,比如我的家乡张家口,你的家乡张掖,还有张家界,张家港,张家湾,张家巷。。。我觉得这个字很有朝气,很主动,给人有希望的感觉,持弓扬长,总让人联想到英雄射雕的雄伟场面。。。呵呵,也许我小说看多了,对了,你有时间可以看看金庸的小说,对学业没什么帮助,但就是很有意思。

    小明哥。。。我还不知道你姓什么。破天荒他第一次叫我名字,虽然声音很低很涩,快要被风声淹没了。

    我姓裴。呵呵,我一点都不喜欢我的姓、名。以后叫我龙龙哥吧,这样多亲切。

    龙、龙、哥?他发音不太标准,龙有点含糊不清,也可能是风太大了,听起来有点像融,但我还是很开心。

    跟小苗还有李姐一家三口过完元旦后就要回归韩大哥的大部队了。包里塞满了李姐给装的杏干儿肉干儿什么的,走的时候正是他们忙,我简单打了声招呼上了路。

    走出去没多远,潜意识支配下回了个头,发现小苗正站在门口望着我呢。我看见他手里攥了个手机,七八十就能买一个的那种老款,翻翻自己手机的通话记录,特别好找,因为这几天我基本上没打电话。找到那天他给我打时用的号,给他回了一声,听见他那类似于电音的手机铃声响了,笑了笑,转身走了。

    和韩大哥他们在青海的一个多月艰苦程度比在祁连山更甚,我无意中发现不少寒假来志愿活动的大学生偷偷抹眼泪,更有不少人抱着手机四处乱转,哪怕找到一丁点儿有手机信号的犄角旮旯儿都要兴奋地恨不能让所有人都知道、都围过去。可基本上那些所谓的信号都是假象,没有一个人可以把电话打通过。

    一个多月后到了年底,有些人选择回家过年,有些人选择留下来陪他们过除夕,但几乎所有人大年初一都要回自己家过年了。我不会回去,这在我来青海之前就已经告知他们了。

    拿着韩大哥临走时给我的年终红包,虽不多但每一毛钱都有着沉甸甸的分量,想一个人出去走走,春节黄金周又不想去人多的地方,稍微考虑了一下决定就近去西藏。

    22岁的生日最特殊,没有家人,没有朋友,没有蛋糕也没有蜡烛,只有青藏铁路餐车上一朵干掉的玫瑰花。听驴友说青藏线的红烧鱼很好吃,今天生日,打算吃点好的,可看看菜单早已经没有这道菜了。

    在这趟列车上一个馒头一点粥,一个鸡蛋和几根咸菜的早餐都要二十块,可想而知我现在要的这盘味道实在不怎么样的回锅肉要有多贵了。没滋没味地吃着晚餐,手机信号时有时无,偶尔有了信号我娟儿姐和我发短信,埋怨我过年都不回家,问我到底去哪了,我说快到格尔木了。她回了条全是叹号的信息,前面跟了有病俩字。我笑笑,回复她说我的确有病。她说拉萨有药是呗?大冬天的那儿跟宣化一个样!除了秃山就是秃山!我说是啊,去了买两颗感冒药。再等了好长时间也没有回复,看看手机,又没信号了。

    为了省钱没买卧铺,晚上趴在桌子上也睡不太着,窗外又黑咕隆咚什么都看不到、翻越唐古拉山的时候,许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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