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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师兄,药不能停! 作者:小抽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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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师兄,药不能停! 作者:小抽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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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水潇两个弟子在。
不怒对水明道:去把盟主千金带来。
水明领命而去。
不怒走进地牢,看到昏迷在床的水渐,脸上露出一丝阴鸷的笑容:本掌门一向宅心仁厚,让你入赘盟主家,也不算亏待了你,只是,这玄正派掌门的位置,永远轮不到你了。
水潇跟在不怒身后,钦佩道:掌门师尊神机妙算,我辈难望项背。只是,弟子有两件事不太明白。
不怒道:什么事?
水潇问道:为什么掌门师尊要故意放走水新?又如何有把握让水渐入赘盟主家呢?
不怒冷冷笑道:你自己看不明白么?
水潇惭愧:弟子愚钝。
不怒道:那就继续看。
少顷,水明把盟主千金带来,两人来到地牢下,那位盟主千金拜了拜不怒,便羞答答地进到铁栅栏里,主动地照顾起床上的水渐来。
不怒问水潇:明白了么?
水潇豁然开朗:明白了!掌门这一招果然高妙。
不怒笑了几声,捋捋胡须,道:看着时辰,再过一会儿,你们把你们大师兄抬到盟主千金屋里去。
水潇道:是。
不怒又道:若他问起夜里的事,你知道该怎么回答?
水潇道:林小姐来地牢看大师兄,没想到发生了一点意外,我和水明师弟巡逻到此,见事情已难以收拾,便把大师兄抬到林小姐屋里
第55章 揭穿身份
帘幕低垂,熏香袅袅。
水渐缓缓睁开眼睛,望着陌生的床顶,微微发怔,这是什么地方?明明昨晚是在地牢,地牢水渐皱起了眉头,当时似乎发生了一件意料之外的事情,到底是什么呢?他努力回想了一阵,越发觉得头疼。
水新水渐支起身子,唤道。
没人答应他。
水新?水渐皱眉向屋中看去,这地方看起来像是哪家姑娘的闺房,莫非是水新把他弄到红粉楼里了?
突然,门吱嘎一声打开,一个穿着嫩黄色衣衫的女子走了进来,见水渐醒了,立刻来到他床前:水师兄,你醒了
水渐盯着她看了一会儿:林小姐?
这黄衫女子不是别人,正是江南盟盟主之女,林仙蓓。
水渐去盟主家做过几次客,对这个林仙蓓有一点印象,她似乎总是沉默着躲在角落里,性格非常内敛木讷,对她父母的话是言听计从。
水渐怎么也没想到,他醒来之后第一个见到的竟然是林仙蓓。
林仙蓓叫了他一声以后,又低下头去,不说话了。
水渐问:林小姐,你怎么会在这里?我师弟呢?
林仙蓓讷讷道:我、我暂时寄居在不怒掌门这里这是我的房间
水渐皱眉,掌门这样安排,实在是不妥,怎么能让他睡到人家姑娘闺房里?水渐不想多留,掀开被子下了床,穿起外衣就往外走。
林仙蓓望着他的背影,眼里露出失落之色。
水渐离开厢房,在庭院中碰到水潇。
水潇抬头看到水渐,立刻迎了上来:大师兄。
水渐点点头,问:水新呢?
水潇却避而不答,道:请大师兄回房去吧。
水渐皱眉:这是林小姐的住处。
水潇道:掌门师尊已经向林盟主提亲,大师兄还是留在这里,陪林小姐吧。
水渐的脸沉了下来:你说什么?
水潇道:大师兄已经不记得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了吗?
水渐眯起眼睛,脑海中只有一些模糊的记忆片段,不过他可以肯定,最后陪他在地牢里的人是水新明明内力已经散尽,为什么蛊毒却又发作了?似乎,失去意识之前,闻到了一股熟悉的气味?能引发合欢蛊毒的,那就是紫陀螺草了?可是这里是玄正派的地盘,怎么会有紫陀罗草?
水潇自顾自道:林小姐是一番好心去看望大师兄,却恰好撞上大师兄蛊毒发作,我和水明巡逻到地牢时,已经晚了,唉,这实在是难以预料的结果,如今看来,只能
水渐忽然打断他:水新呢?
水潇自以为表演得很到位,没想到水渐根本没听进去,他有些不高兴,道:我们玄正派中没有水新这个人。
水渐盯向他:什么意思?
水潇摇摇头:大师兄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水渐心中不耐,抬手以极快的速度扭住水潇的前襟,将他抵在门上,门被撞得框地一声,水渐寒声道:不要跟我油嘴滑舌。
水潇哪里知道一向淡定从容的大师兄,竟然也会着急起来,他撞得一呆,结巴道:水、水新他被魔教影使者带走了。
水渐微惊,甩开水潇,向外走去。
水潇慌忙追上:大师兄,你还是回房里去吧,掌门若是知道你走了,肯定会大发雷霆的!
水渐不吭声,径自往前走,越走越快,丹田中一缕精纯的护体真气迅速流动于穴脉周天之中,竟有当日纯阳内力的功效,使人身轻如燕,足下生风。
水渐没有多想,他只想快点找到水新,看不到水新,他心里就总是一块空着。
上次也是这样,给他解了蛊毒就跑不见了,乖乖呆在他身边,让他睁开眼就能看到就那么难吗?
小屋中一片混乱。
地牢入口处散落着数块大石,精铁板扭曲崩裂在地,水渐停下脚步,目光扫过屋内。
能把精铁板扭成那样也只有水新了吧?
不过想想也是,想用这种东西困住他,是不太可能,不过照这铁板扭曲的程度看来,水新当时应该很着急。
地下还有很多凌乱的泥脚印,墙上迸溅了许多泥点,水渐心中一紧,莫非水新在这里被围攻过?
他立刻走下地牢,顺着楼梯一直来到地牢内,点燃火折子,向甬道深处走去。
这里一切如常,没有什么异样。
大师兄,大师兄!你等等啊!水潇一路跟着跑进来。
水渐没有理睬他,拉开铁栅栏,往地牢内走去。
他的目光停留在凌乱的床褥上一片刺目的嫩黄色散落在床,那是什么?
女子的衣衫,已经被撕破了。
水渐走向床边,默默拾起碎衣料看。
水潇假意喊了几嗓子,见水渐终于看到一早放好的物证,他嘴角露出一丝阴险的笑意。
水渐却没有看两眼,就把衣料丢开,然后掀起纠结成一团的被褥,看了看。
褥子上有血迹,水渐眼神一暗,水新这个笨蛋,明明已经练到天魔功第三重了,竟然还能把自己弄伤。
其实,做那件事受伤和武功高低没有什么关系。
但是,水渐还是很生气。
水潇观察着水渐的表情,觉得是时候告诉他水新的身份了。
他道:大师兄,其实水新是魔教中人。
一只乌鸦飞过。
水渐没有反应,好像没听到这句话一样。
水潇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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