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的供养 作者:天际驱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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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的供养 作者:天际驱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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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饶不饶的问题。阿娇也是帮众,我若叛帮,阿娇绝对没有划清界线的机会。还是穿越前好啊,不管什么革命运动,只要划清界线就可以免责保命。但是,在这个世界,只有连诛,根本没有划清界线一说!
我的气势和力道都是强弩之末,我手上劲力一收,龙牙刀当地一声还刀入鞘。
我如斗败的公鸡,垂头丧气道:属下办不成事,也杀不了人,任凭帮主处置。毕竟我没有在帮主面前拔出刀,算不得叛帮,最多,我没有完成任务,让我给金弈星抵命,他们会给我一个痛快,也不会连累到阿娇。
败在金不换手里,我觉得不算冤,也没有多少不甘,毕竟金不换是如此的强大,精明,霸气。
无论是心理还是力量的较量,我都输了,输得彻彻底底。
作者有话要说:
font size=3 ;本人严正申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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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第四十一章:相救
第四十一章:相救
作者:天际驱驰
完全占据着上风和掌控着局面的金不换,却出乎意料地问我:你想让我怎么处置你?神色中似乎闪过一丝迷茫。
金不换的话义虽不甚明瞭,似乎有松动之意。但阿娇杀了他义子,我一点不敢抱侥幸心理。
其实,我虽然没有把刀拔出来,但想要杀他的意图已经非常明白了,拔不拔刀都可以按叛帮处理。对一帮之主心生杀意,且付诸行动,绝对是确切无疑的叛帮。但金不换为什么一定要阻止我拔刀?开解我的叛帮之罪,对我的回护之意那么明显,就算他想折服我,折服一个死人,有什么意义?
脱衣服。
我一动不动。
金不换加重语气又说道:脱衣服!
我还是一动不动。如果想对我动刑,需要剥去我的衣服,我可以坦然接受。我早已经做好了受刑的心理准备,我也没有奢望我能在死亡之前毫发无伤。但如此不明不白叫我脱衣服,却是我不能接受的:我承认我败了,我可以把性命交出去,但,士可杀不可辱。
我只是想看看你身上的伤,听你说说,怎么受的伤。
我勒了个去!这丫这时候还惦记着我身上的伤疤?莫非这丫对伤疤有什么特殊情结?我身上是伤疤,又不是雕花,需要他那么恋恋不忘?我还是那句话:属下的伤都是陈年旧伤,不劳烦帮主费心。
金不换的脸,就在我脸前数寸处,我不打算退避,直直地看着他,听他说道:就算是死到临头,你还是不肯承认,你就是我的
启禀主上,符咒师大人求见!属下挡不住,符咒师大人就在门外!那侍卫的话还没说完,小花厅的门就被人推开了,符咒师大人带着凛冽的寒意,走了进来。
看见符咒师大人,那熟悉的痛楚顿时如潮水般席卷而来,我挺了挺身躯,勉力支撑着,站得如一根笔直的木桩:站得虽然直,一推就要倒。
更糟糕的是,符咒师大人的身影就象是一款清理软件,看着他一步一步走进来,一点一点抹去我脑海里残存的思维,把我的头脑清理成一片空白!只是在被清理成空白前,我兀自瞪着金不换恶狠狠地想:我就是你的什么?!我跟你毛关系都没有!只要我活着,迟早会兵戍相见!
金不换到符咒师大人的造访显然很意外,而且符咒师是一路闯进来的。符咒师虽然并没有武功,但他身份高贵,且身负法力,侍卫们不敢真下蛮力阻拦,更不敢得罪,因此被符咒师一路闯到了小花厅。话说,符咒师怎么知道金不换在小花厅?就那么直接闯了进去?
金不换再次拿出他拽文的功夫笑道:符咒师大人怎么有空光临寒舍?真是蓬壁生辉。城主府如果叫做寒舍,大约这世上就没有不寒的舍了。
符咒师大人看了我一眼说:我答应他了。
我登时蒙了,我什么都没有跟符咒师说过,他居然一路闯进来,就为了说:他答应我了?
似乎金不换也蒙了,已经被符咒师们多次严辞拒绝的合作问题,他绞尽脑汁,耍尽花样,甚至不惜杀了多个符咒师都没有达成的合作问题,此刻符咒师竟然象猪油蒙了心似的自己送货上门来说,他答应了!金不换几乎不能置信地反问:你答应了?
答应他了。和答应了。答应的事是一样的,表达的意思却有细微的差别。
答应他了。就说明我完成了金不换交待给我的事情,金不换必须饶我一命。
答应了。则表明他直接答应了金不换,而我并没有完成金不换交待的事情,我还是得替金弈星抵命。
一字之差,差的是我的性命。
符咒师再次重复道:我已经答应他了。
他是来救我的,他想救我!我心如明镜,除此之外,没有别的可能。
符咒师竟然会冒着触犯他们符咒师家族利益的大忌,答应下与金不换的合作,只为了救我!
我不知道他这么做会有什么后果,会付出什么样的代价,我只能肯定,那一定是超过我生命的代价。
金不换问:不知符咒师大人答应的是什么了?
合作。
符咒师大人确定?不后悔?
不悔。
金不换终于露出了笑容,抚掌道:祝合作愉快!
金不换这么精明的人,我都能看得出来的那么明显的用意,他怎么会看不出来?所以,他实在有些不敢相信,生怕符咒师忽悠他,倘若他放过了我,符咒师却说他只答应来城主府拜访一下而已,他岂不是鸡飞蛋打?他岂能容忍别人在他眼前玩文字游戏这等小把戏?两句问话,就把符咒师与之合作的事确定为敲钉转角,铁板钉钉一样不容篡改和后悔的事实!
符咒师大人却带着嗖嗖寒气自顾自站在一边,对金不换对合作的期许理也不理。
金不换甚是识趣,拍了拍我的肩:小傅,先出去吧,这里没你事了!
我想我也应该来个铁板钉钉,别让他事后反悔,来个秋后算帐:帮主饶过属下了么?虽说是义子,那也叫丧子之痛。何况金弈星还是一堂堂主,刺杀堂主,也是重罪。
这个自然!金不换这话倒说得爽快,然后一个劲地示意我出去,想必他多年心愿,一朝得偿,正急不可耐地想与符咒师商议具体合作事宜。
我万分不情愿把符咒师一个人留在那里,可我却没有法子留下。其实就我现在这个状态,就算留下又有什么用?
我虽然可以努力站得象木桩一样笔直,可这木桩想四平八稳走出去,还不容易。我看了符咒师一眼,符咒师正抬头欣赏天花板。
我只好在金不换的瞪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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