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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分卷阅读29

      [新神探联盟·展白]京华前情谁深究 作者:冰凝_相思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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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神探联盟·展白]京华前情谁深究 作者:冰凝_相思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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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车,抢着下车,抢着进门,又抢着洗澡。

    最终我一样也没抢过他。

    不记得是谁先动起手来,他的吻真真切切地落在我裸露的满是伤疤的肩头,天也在不知不觉中渐渐暗了下去。

    那晚我只记得自己随他上下翻舞,好似在遥远的天际,颠簸不息,心力俱散;又恍惚沉浸在水底,细碎不可闻的满池生香。我忽然发觉,我与他的缘分契合,又何止一千年的相恋这么简单。

    当他进入我身体的时候,我觉得自己被抽成了真空,心跳都快要停止。我张着嘴,却连一丝一毫的氧气都吸不进来。乌黑的夜里,只有他那双眸子,如星辰般发亮。

    一百

    我进入他身体的时候,他突然全身紧绷,瞳孔放大没有焦距。我吓了一跳,凑上去抚他的脸,他缓缓地转过来望我,眼里泛着水光,尽是深情和不舍,一下子穿透到我心底。

    炽烈的情感漫过仍旧没有丝毫印象的记忆,我竟然忽的想哭。

    我揉着他的额角,看他从呆滞中回神。我似乎明白了他究竟带着多么沉重的前世负担,和我相处时又需要多少撕心裂肺的勇气。

    我贴着他的唇角轻轻吻他,问:很疼么?

    他凝视着我,像是很费力地咽了口唾沫,并没有说话。

    我慢慢细抚他的身体,感受他一寸一寸的伤疤,和他连着神经的脉络一寸一寸的颤抖。

    我实在很是心疼他,双手撑在他身体两侧,就要起身:疼就不做了。

    这样的一句话却仿佛开启了他跳动的机关。他勾住我的脖子,翻手扼在咽喉处,露出了熟悉的邪魅笑容:你敢?

    我当然不敢。他瞬间收敛了繁复的心绪,来求一场热烈的欢好,只因爱我深切,只为爱到血脉交融。

    想必是我前世太过绝望,因而将他忘得一干二净,却还怨他。

    我俯下身,试着用我自己不熟悉的声调,凑到他耳边轻声唤:玉堂。

    我闻到他哽咽的呼吸,我看到他的瞳孔放大了映在眼里的星辰,流动着诱人的光彩。

    就这样停在他的身体里,一动不动,仿佛化成了石像,仿佛我们两个已经这样紧密相连了千百年。

    静默了足有半分多钟,他突然手脚并用地缠住我,噙了太久的泪水终于顺着眼角滑下。他闷闷地说:猫,我找到你了。

    从今后我会替他,爱两个你。剩下的话我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说完,因为很快地,他就随着我的律动迎了上来。那些早已消逝的从前,不论是万里晴空,还是烟雨蒙蒙,亦或是狂风暴雪,都不重要了。

    一百零一

    第二天醒来有些迟了,我身上还有些发软,央他出去给我倒茶。

    他应声好,便转身去了客厅,还不忘将卧室的房门带上。

    我却没有在房间里等他,而是披了件外套顺着阳台爬上了楼顶。

    两手撑住围栏眺望远景,想着这家伙总算还有良心,知道陪爷了,没一大早就跑去dbi上班呢。

    我听到呼呼的风声回头的时候,他正三步并作两步跳到我身边,手里端着的满满一杯水丝毫没有洒出来。

    我看着他笑:你的身手还跟以前一样好。

    他毫不犹豫地回敬我:你还跟以前一样调皮机灵。

    我一下惊住,言语比情绪更快地激动起来:你记得以前的事?

    他耸了下肩,说:不记得啊,我随口说说而已。

    我居然会傻到以为他想起了上辈子的事。纵然知道不可能,可还是难免会失望。

    他走近,轻轻刮了下我的鼻子。然后伴着他一如既往的阳光笑容,是一句我觉得自己再转世多少次都不会忘记的话:不管我记不记得,我都能抓到你,而且,能抓你这只耗子的猫,也永远只有我一个。

    我没有办法再让自己维持着正常的神情,所以接过茶杯腕上使力一抖,泼了他一脸水。他下意识地伸手去挡,抖落了两下,我却已经在这会儿工夫跨过栏杆逃到相连的另一幢楼上去了。

    他胡乱抹一把脸,带着笑意的愤怒表情,冲着我大喊:死耗子你居然敢泼我!

    我跳过三个屋顶,斜跨着坐在楼顶高高的梯子上,朝下方的他做了个鬼脸:展超,来抓我呀

    一百零二

    事到如今,他终于肯叫我一声展超。

    这实在是太好了。

    来来回回在楼顶上跑了好几圈,总算把耗子扭在了怀里。

    我用鼻子蹭着他的侧脸:小白耗子,被我抓到了,你就是我的了。

    他躲避着我的磨蹭,却也没有更多的挣扎,而是安静地背靠上我的胸口,说:展超,我死之前,你可不许结婚。

    我又用力地抱了抱他:你不会死的,结婚的话除非你愿意扮成新娘嫁给我。

    他张口啐道:想得美!不过你上辈子也有妻子,我

    这耗子,总是想太多。有时候是预知未来,有时候是精于算计,可有时候就变成杞人忧天了。现在明显是最后一种。我飞快地打断了他的话:那这辈子没有!我才不要结婚,我只要你一个。

    他转过身来审视着我,看似不屑的语调:行了吧。就是公孙泽他那个妹妹,你敢说你不喜欢她?

    我愣了一下,问:你是说薇薇安?

    他随意地向旁边走着,接着道:你那回跟她在我们仙空岛跳舞来着。你不会忘了吧?

    我记性一向很好,怎么会忘。于是我两步跟上他:是啊,可是那只是跳舞而已,又没有怎么样。

    他朝我瞪圆了眼睛:你还想怎么样?要不是当时我喊了一声,你就要亲上去了

    听他突然刹住我还纳闷,仔细地又回想了一遍当时的情形才恍然大悟起来:啊?所以当时躲在人群里面给我喝彩的是你啊?

    他一手掐住我的脖子,另一手拧我的耳朵,威胁道:不是!我什么也没说。忘掉忘掉立马忘掉听见没有?

    我只得答应他:好。

    我突然忍不住笑了出来。难得抓到耗子在意的事,逗逗他也不错。

    看着他因为听到我失笑而看过来的疑惑眼神,我略作抱歉地笑笑:耗子,我确实亲过一个人。

    他本能地问了出口:谁啊?

    我迅速把他的头拽过来,嘴唇靠上去用力地蹭了一下:你说呢?

    (本文十中关于展薇跳舞的叙述是电视剧情节,但实际上是小白后来跟着四哥一起去了舞厅,并且在展薇快要亲上的时候带头喊了一声好,及时阻止了展小超初吻的丢失【够。

    我又埋了一条这么长的线我简直rarr;_rarr;)

    一百零三

    我记得那时,我在电话里对阿福说,我一会就到。

    去舞厅的路上,我还悠哉地整理着自己的衣袖和腕表。

    然后我抬头看见了他,生生顿住。这个人不过是德城警察编制里的一员,我见过他的模样,查过他的身份,可只有真正靠近的时候,才会产生来自灵魂深处的痛感,一眼,便识得千年。

    我知道就是他,可我什么也做不了。转身,离去。

    从那以后,四哥成了舞厅的管事,而我,自看完了他和另一个女人默契配合的舞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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