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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丽氏族之非卿莫属 作者:又一春x/又一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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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丽氏族之非卿莫属 作者:又一春x/又一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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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育这个孩子,他想也不用想,一定是强烈反感,但这孩子,却是一条鲜活的生命,他还在自己的手掌下微弱的跳动。
该不该除去他?宋棐卿犹豫了,轻轻摸着微微凸起的腹部,为何他这几天毫无所觉?这孩子怎么会长得这么快?
宋棐卿静静的躺在床上,圆桌上的药早已凉透,但宋棐卿却无法下手,除掉带有自己的血肉的孩子。
☆、第三十二章 反抗
叶柳烟二人来到灵溪村的时候,远远便看到村上的百姓都围在村长的家里,那里正是尚云府此次诊疗施药的地方,他们在人群中找了一会儿,却没发现尚云清禾,一打听下来才知道,他去了村长的屋里休息。
叶柳烟为此感到不解,按照尚云清禾的性子,此时应该是积极的为这些村民看病才是,怎么会去休息?刚想转身问尚云清稠,但立刻想到二人此时的境地,故而一阵火气上涌,闷头进了屋。
尚云清稠早料到,自己的师弟这次来灵溪村,根本干不成什么,此时说是来休息,不如说是因为他没有心情问诊。
叶柳烟看着坐在床边,背对着他们,叶柳烟上前拍了他一下,却在下一刻被他抓住了手腕,尚云清禾接着转过身,急促的道:阿卿,你来了!
但在看清是叶柳烟惊奇的脸后,又颓败的放开她的手腕,继续坐回到床边,接着保持沉默。
叶柳烟看着他此时的模样,不解的问道:既然不舍得他,为什么要把他交到贤庄阁?我告诉你,我打听到了谒灵牌的预言,他不是因为谒灵牌的缘故才被带走的吗?我告诉你,你自己去分析。也许可以让大长老他们放了宋棐卿。
尚云清禾听后轻声问道:预言是什么?他连动都没动,只是干巴巴的问。
叶柳烟刚要开口说,却怎么也想不起来那句预言是怎么说的,她结结巴巴的道:莲花,莲,莲叶开,胎,胎,不对,什么来着,怎么说的来着?叶柳烟十分发愁,怎么在老五那听的好好的,现在却一点儿都想不起来了呢?
还是我来告诉他吧。正皱眉努力的想着,突闻尚云清稠的声音,叶柳烟下意识的大喜,有清稠在,这些都是小意思,正要称赞他,但转念一想,立刻冷下脸,看也不看清稠,从另一边出了屋子。
而这一切,尚云清禾却根本不关心,他只是看着自己的师兄,等着他告诉自己关于谒灵牌的预言,他想知道,宋棐卿到底怎么了,为什么大长老非要让他们分开。
尚云清稠走到他身边,神情凝重,脸色也十分苍白,他抓着尚云清禾的肩膀,轻轻叹气,谒灵牌的预言是莲叶现,胎落成。莲花开,魔胎降。谒灵灭,破魔无望。顿了顿,清稠又道:清禾,我昨日看到了谒灵牌上的莲叶。
早在清稠说出那句预言的时候,尚云清禾的脸色就变了又变,这句预言的意思再明显不过,而且昨日就是他将谒灵牌取出给大长老看的,上边有没有莲叶,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他一脸震惊的看着尚云清稠,双手紧紧的抓着他的肩膀,喃喃问道:师兄,这怎么可能,这不可能,谒灵牌竟然对男子竟然会让男子他一边摇头,一边缓缓松开清稠,在房间里缓慢走着,像是在思考什么,又像是在说服自己接受这个语言。
突然他转身问道:师兄,要是那那孩子出生了,阿卿,是不是会因为没有了谒灵牌的保护,又要永远沉睡下去,是不是师兄?
尚云清稠看他的样子,一时间无法点头,只是那样看着他,而后低下头。
不,不行,我要去找大长老,他说他会放阿卿顺利离开,我怎么就相信了,我为什么就相信了!说着他便迅速冲出房间,向着凌云山的方向跑去。
三长老带着四长老、五长老、六长老等人,急匆匆来到密室。三长老厉声命令看守打开门,对着守卫官道:他不喝药,你们不会想办法吗?什么都要来问我们,今后我们老了,你们也要问吗?
守卫长道:三长老,我们已经隐瞒了夫人,但也不能逼他
什么夫人?他一个男-人,有什么资格做灵府族长的夫人,对他这么客气做说什么,去,再端药来,他不喝,就硬灌!三长老厉声对一守卫道。
众人立刻领令。
不多时,守卫端来一碗药,三长老看了看,道:就一碗?多准备几碗,若是他还不肯喝,就给他灌进去。
宋棐卿正呆坐在床边,想着怎么处理这突然到来的生命,他还是无法理解,为什么莫名其妙的多出一个孩子,这孩子就在自己的肚子里,难道真的与这块谒灵牌有关。
若单单告诉他谒灵牌是神奇之物,能够起死回生,是灵府的宝物,宋棐卿一定不会这么容易相信,但谒灵牌在他的身上已经半年了,贴身跟随的感触,没有谁比他更清楚这块玉牌的灵能。
他思考了这么久,胎儿的形成,他只能归结到谒灵牌的身上。
正想着,突然石门被打开,三个守卫一人手里端着一个大瓷碗朝他走来。
还是半天前的那个守卫,走到宋棐卿身边,面无表情的道:长老命令你喝了这碗药。
宋棐卿冷冷看了一眼,缓缓道:拿回去,我不想喝。
守卫皱了皱眉,又道:你一上午滴水未进,你就不饿吗?
闻言,宋棐卿嗤笑一声,你还知道问我饿不饿,我若是真的饿了,光靠你那所谓的族长给的补药,就能当饭了?你这么天真,是哪个长老派你来劝我喝药?
那守卫似乎被惹怒了,脸颊抽搐着,对身后的两人道:给我抓着他!
那二人早就放了了药碗,严阵以待,此时听到命令,立刻冲到宋棐卿的面前,分别抓着他的手脚,把他按到在床上,接着那守卫官不等宋棐卿再说什么,用力掰开他的嘴,将一碗热乎乎的药灌进他的嘴里。
还带着热气的药,顿时占据宋棐卿的口腔,烫的他嘴唇又麻又刺痛,但他却因手脚被人紧紧的抓着,变成了无用的挣扎。
但即使无用,他也不能放弃,莫说他还没决定要不要留着这个孩子,就算他已经决定不要,也不能由不相干的人,用这种强迫的方法逼迫他。
他们把他宋棐卿当成了什么?自从被尚云府救了一条命,自己的自由就没有了,现在就连长在他身体里的另外一条生命,他们也要为自己做主,这是凭什么?
他肚子里的是一条全新的生命,他将脱离自己,成为一个新的个体,难道这条生命也亏欠他们灵府吗?不!他是无辜的,他什么错都没有,他也不欠任何人的,为什么连见到世界的机会都没有,就要被他们剥脱生存的权利?
宋棐卿即使滴米未进,滴水未沾,但一想到他们荒唐与无理的对待,心间立刻冒出团团火焰,他要反抗,他必须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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