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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觉得你最好(肉) 作者:常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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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觉得你最好(肉) 作者:常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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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欢吗?”
“大叔相信我吗?”周子墨受伤的神情让裴烈有种抓不牢的错觉。
“我不知道应该相信谁。”
究竟裴烈是假的,还是殷律是真的?
抑或殷律回头是假,裴烈才是真实的?
好多个问题袭来,周子墨觉得自己脑袋快要裂开了。
居然,在多日的疲劳和担心的折磨下,精神不振,直直的朝後晕过去。
睡梦中的周子墨想起了日本那个晚上,裴烈的嘴唇和樱花一样红。在他觉得最难过的时候是裴烈陪在自己身边,那时他就像蚌一样,缠著裴烈这个壳,赖以生存和振作。
可是有一天壳破裂了,然後有人嘲笑他这只蚌,破碎的壳刺进自己的肉里。
原来什麽都是假的,真实的是受伤後的肉体,会痛。
茫然睁著眼睛,眼泪就那样流了出来。
许多在一旁看了说,“上次你也是这样哭,为了殷律。”
周子墨听了连忙擦干眼泪,他不想哭。
“裴烈呢?”周子墨问。
“送吴欢去检查了。”
“哦。”周子墨想,现在这样算什麽?
终於得到喜欢的人,一切回到原本的轨道了吗?
他不想承认,可是他真是爱惨了裴烈,这麽短的时间里,他投入了那麽多的感情。
突然觉得很灰心,十年也是假,十分锺也是假,这个世界上根本就没有海枯石烂的爱情。
既然这样,当初何必说爱,反正迟早都是会收回去的。
喝过白粥以後,周子墨又休息了一下。他醒过来时看见裴烈,不知道在那里看他睡著的样子看了多久。
“恭喜你。”周子墨说,终於得到一直渴望的爱情。
“大叔恨我吗?”裴烈的声音很嘶哑。
“不。”
是恨自己太傻,好不容易有个人爱自己,就匆忙投入,不分真假。
殷律说的对,都这个年纪了,怎麽还盼望著年轻貌美青年的爱情,真是讽刺。
“我对大叔从来没有欺骗,大叔相信吗?”
“那为什麽在我差点被人强奸的时候你不出现?你去了哪里?”周子墨质问。
“因为没有保护好大叔,觉得很抱歉。”裴烈紧握拳头,骨节发白。
在周子墨最需要他的时候他却不在他的身边,这根本不能谈上是真的爱情。
“你走吧,我想睡了。”周子墨侧过脸,不让裴烈看见自己眼中的泪。
裴烈为周子墨盖上被子,再温柔的凝视了片刻,轻轻地关上房门。
当一切水落石出是三天以後。这时周子墨才知道原来sy公司之所以会出问题,那是因为他的对手qj公司以黑社会手段散播不利的消息,并且为了进行打压,用钱收买了吴欢,而吴欢趁机会著手自己对周子墨的阴谋。
大众传媒召开董事会,针对这次的事件对周子墨做出了处分,革职。
殷律大力反对,但是董事会的老头子固执得很,非要殷律用高压政策才留下周子墨。
对吴欢的处分是,出卖公司内部消息,赔偿公司和所带企划的损失,立刻滚出公司。而绑架的事情吴欢一律将责任推卸给刀疤男,自己顶多就是商业罪,无伤大雅。
尘埃落定,周子墨默默的在办公桌上收拾东西。
“大叔你不用走。”殷律把东西摆回原位。
“谢谢你,但是我想辞职。”
“为什麽?”殷律很著急。
“这麽多年了,想换换环境。”周子墨其实无找工作的打算,他想休息一段时间。
“我可以帮大叔升职,吴欢走了,商务部给大叔怎样?”总而言之,殷律很舍不得。
“不用了。”
以前那麽想升职,最好离殷律办公室越近越好。
现在却会为这些引诱他留下的手段感到可怕。
“那大叔想要什麽?”
“我想要你安静一下!”
这麽多年,周子墨还是第一次喝殷律,殷律闻言就像做错事的小孩,抓著裤子,局促脸红。
“大、大叔……”
“别叫我,现在我听见大叔两个字就心烦。”
“那、那我可以去找……你吗?”
“还是不要了,我想一个人冷静一下。”
在公司楼下周子墨买了一本国家旅游杂志,计程车上他一页页翻开来看。
非洲大草原,上千奔跑的斑马和大象,还有弱肉强食的老虎和狮子,巨大的夕阳沈沈落下时,草原是一片静寂和谐的美。
很震撼。
那一瞬周子墨觉得自己的人生真他妈窝囊!
包工头对裴烈说,“先生房子已经装修完毕了,你择日就可以搬进来。”说著,把房子的钥匙还给裴烈。
裴烈对著阳台前面那澄净的湖沈思很久,然後他把钥匙用力投进去,湖面即刻荡起一圈圈的涟漪。
他说,“这样我就不用搬进来了。”
在周子墨家楼下,他们不期而遇。
周子墨说,“你要搬出去吗?”
裴烈摇摇头,“房子还没装修好,大叔可以让我在这里再住一段时间吗?”
“嗯。”周子墨进了电梯,裴烈还在外面,周子墨等了两秒,抬手按上了关闭的按钮。
颓唐的倚在电梯的墙上,周子墨觉得自己的勇气居然消失殆尽。
他从来就不是遇到挫折能很快站起来的人,尤其是被最爱的人伤得最深。
是活该!
明知道短暂的激情无法和漫长的坚持对抗,却还以为自己能打破宿命。
居然就这样傻傻的爱上了。
可世人皆看见飞蛾扑火的壮烈,可他们没看见飞蛾的心甘情愿。
所以还能怨什麽呢?
大不了下次不找比自己年纪小的,年纪小的不懂珍惜,周子墨暗想,夕阳红才是最适合自己的。
回家周子墨穿了一套新衣裳,认认真真的打扮了自己,出门的时候他闻到厨房传来的香味。
他看著厨房忙碌的背影,真美。
又年轻品性又好学识又高,可惜却不是喜欢自己。
在吃过吴欢那块甜美的肥肉後,自己这块干巴巴嚼不出味儿的鸡肋是再也留不住他的心了。
就在周子墨叹气之际,裴烈刚好从厨房出来,他的眼神很复杂,那里大多是亏欠。
周子墨自私的以为那里的亏欠代表什麽含义,不就是欺骗了自己的感情吗?
自己怎麽会如此不经摔呢?
难道他以为他会因此跑去酒吧借酒消愁从此一蹶不振吗?
笑话!
“再来!再来一杯……”周子墨朝吧台里的侍应挥挥手。
他双眼迷糊,嘴唇濡湿,精心梳理的头发也被他揉的乱七八糟。
然而,这样的男人在酒吧的一些人眼中却是异常的受欢迎。
落拓迷人的大叔,最能引起蹂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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