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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龙记(全) 作者:无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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尬,这刻闻听得上官莲的责问,是头大如斗得不知所以的呐呐道:
“姥姥,我……”
项思龙哽哽咽咽了老半天,实在是说不出什么合适的解释来,转身面对着迎向自己的上官莲等人,羞愧得连目光也不敢与他们对视。
石青青见得上官莲身后的四女望着项思龙的责怨目光,心下顿知她们都是项思龙的红颜知己,不觉有些心慌意乱的浑身不自在起来。
傅雪君也好不到哪里去,在她的芳心之中虽是深爱项思龙,但始终有种自卑的感觉,感到自己配不上项思龙。
上官莲的话是如当头棒喝,让她对项思龙仅存的点点幻想也给震碎开去,时芳心又是凄苦又是失落。
天绝见上官莲到来,就把原本显得融洽的气氛给弄得紧张起来,不由得责怨道:
“我说老婆子啊,人家青年人谈情说爱,你干嘛要去插手呢?让他们去自由恋爱就是了嘛:”
上官莲这刻也意察到了石青青和傅雪君二女被自己方才那话说得的神态,不觉也感过分了些,缓和语气道:
“我只是告诫项思龙不要太花心是了嘛!男子汉大丈夫应该以事业为重,象项思龙不但担负着维护江湖武林大统的重任,且担负着平定历史战乱救万民的伟大使命,要是娶的妻妄太,终日纵情声色,岂不会误了大事?
何况象项思龙这等对女人有着种特别吸引力的青年,世上有几个女人见着她不对他倾心的?要是项思龙去应付每个喜欢上他的女人,那他不做了风流鬼才怪。”
天绝嘿然笑道:
“可是项思龙与石姑娘和傅姑娘乃是哥有情妹有意,并不只是哪方单方情愿啊!如果他们结合,我想只会是对项思龙大有脾益,而决无负面影响啊;但若拆散他们呢,只会让他们各自陡增相思之苦和烦恼伤感而已。”
韩信附合天绝道:
“是啊,姥姥,义父说得没错!爱情可以毁掉个人的精神力量,也可以使个人信心满怀,二弟和两位姑娘确乃情投意合,你就成全他们吧!”
上官莲听得天绝和韩信二人的话,仔细想想也觉大有道理,沉吟了番,再次望了石青青和博雪君眼,转身向曾盈诸女询问道:
“看来我是作不了主了,你们拿主意吧!”
曾盈、张碧莹、舒兰英、朱玲玲四女对望眼后,又齐把目光投向项思龙,却是均都没有吱声,只是脸上全都是无可奈何的怨嗅之色。
项思龙正为天绝和韩信似是为自己作媒的话语感到啼笑皆非,闻得上官莲退守的话语,心中顿然震,似是又惊又喜,又似是有些心烦意乱,见得四女的目光时,是不知所措的脸古怪神色,愣愣没有言语。
倒是天绝呵呵大笑的催问诸女道:
“我的几位干女儿,你们到底想怎样处置这事儿啊?”
舒兰英与天绝混得最熟,当下闷哼了声,率先发话道:
“嫁夫从夫,兰英是没有什么话说的了,尽由项思龙拿主意好了!”
朱玲玲是不忍拂思龙的意愿,只是淡淡笑了笑道:
“男人三妄四妻本是很平常的事情,何况项思龙还与两位姑娘两情相悦呢!对于项思龙娶纳两位姑娘,我个人是同意的。”
听得舒兰英和朱玲玲这话,天绝拍掌笑道:
“两位干女儿显然甚懂为妇之道!对了,这两个新认识的干女儿,你们又有什么意见呢?”
曾盈和张碧莹乃是历经千辛万苦,才今个儿得以与项思龙团聚,这其中已是饱受牵肠挂肚的相思之苦,对“感情”词也大有体味和感触。
微微叹了口气,曾盈秀目中无限深情的望着项思龙柔声道:
“姻缘前定,并不是可任由人力摄合的,只要有份痴痴的情怀,爱情也就完美融洽了。思龙,这事你自己拿主意吧!”
四女中已有三女没有提反对意见,天绝和韩信等热衷项思龙和石青青、傅雪君结合的人,都不由得大是松了口气放下心来。
项思龙却是见诸女把难题都推到了自己身上,眉头己慢紧皱在了起,脸的苦瓜之色。
石青青和傅雪君二女则是心中纷繁凌乱片,颗心都给提到了喉咙里,目光都不约而同的显得紧张的落在了张碧莹身上。
场内气氛时显得怪异静寂之极,却是从众人的呼吸声中可听出是轻快之意为。
张碧莹见那么的目光都投到了自己身上,浑身都显得有些不自在起来,沉吟不语的盯着项思龙,让众人也都不知她在想些什么。
蓦地声娇吟,打破了场中的静寂,只见张碧莹边骂骂咧咧的道:
“你小子到底背着我和盈盈拐了少个良家少女?今天定得给我们从实招来,否则—
—再两个老婆也无妨的嘛!”
说着,边大腹便便的奔向项思龙,把揪住了他的耳朵,只痛得项思龙脸上的肌肉都给扭曲变形。
想到张碧莹都快做妈妈了,火气还是如当年般的泼辣,明明心里在吃醋,嘴上却硬是不给说出来。兰英和玲玲她们也都样,如此的“惯宠”自己,从来都不敢提她们自己的主张。
项思龙心下边怪怪的想着时,边却是为自己心下的斗争甚感为难起来。
天绝和韩信以及上官莲众人,则是全都被张碧莹最后句话的转折,给引得失声大笑起来。
就是连得舒兰英、朱玲玲和曾盈几女也都忍俊不住抿嘴轻笑。
石青青和傅雪君却是在众人的欢笑声中,娇羞得埋垂娇首。傅雪君还好,倒伏进鬼青王的怀中,不让众人见着她的羞喜之态,石青青呢?则是恨不得有个地缝能钻进去,张俏脸娇红得如熟透的红苹果,玉指不安的拔弄着衣角,芳心却是如喜翻了的蜜瓶儿。
曾盈缓步走到还揪住项思龙耳杂不放的张碧莹身边,轻笑道:
“好了莹妹,听听项思龙有什么话说吧!你对他这么凶,可得小心其他的姐姐心痛项思龙噢!”
张碧莹松开项思龙的耳朵,嘟起小嘴,白了曾盈眼道:
“你就是这么护着他!这没良心的,我们在这年来,不知为他吃了少苦头,他却背着我们在外面风流快活,你说应不应该给他点惩罚?”
顿了顿又抿嘴笑道:
“是不是盈姐也为他心痛了?拍这家伙的马屁,我看他还是会贼性不改,专门勾引良家少女!”
曾盈俏脸红,不置可否的笑笑。项思龙则是在连声:
“应该惩罚!应该惩罚!”
双怪手伸向二位挺起的大腹抚摸着道:
“哇!我们的小宝宝也知道他们的爹爹来看望他们了呢!倒不知是两个漂亮的小公主还是两个英俊的小王子?嘿,最好是两胞龙凤胎,如此个象他们的爹爹我这么潇洒,个象他们的娘亲那么漂亮,到时不知会迷倒少俊男亮女。”
张碧莹和曾盈好久没有与项思龙亲热过了,这刻被他富有挑逗的摸,均顿觉浑身有些酥绵绵的,差点倒扑进项思龙怀中,两张成熟迷人的俏脸也都升起片生理需求的红潮,口中的呼吸也不觉浑沉浊重起来。
项思龙见了二女情动如潮的姿态,忙收了作怪的双手,扶正她们道:
“我知道两位娘子为我忍受了少痛苦,今后我定要加倍的补偿你们,对我们不久将要出生的宝宝也关怀备至。”
曾盈和张碧莹正被项思龙差点挑逗起压抑已久的欲火,闻言芳心窃喜,脸上却是为自己方才的羞态而羞愧得不敢抬起头来。
天绝这时又笑嘻嘻的道:
“女人啊!是刀子嘴豆腐心,最经不得男人哄。心里明明爱煞了自己心爱的男人,嘴上却还是凶巴巴的,实际上还不是为了向男人撒撒娇气,要男人哄她下。”
上官莲听得失笑道:
“嗬,你这老鬼辈子未曾娶过老婆,对女人蛊魔心大法理却还挺有研究的呢!是不是暗地里养了什么情妇啊?”
天绝架招不住,连连摇头怪叫道: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你也知道我们兄弟所练的天地灭神功乃是需要保持童子之身的,否则……”
项思龙闻言,“哇卡”声的嬉然叫道:
“什么?两位义父还是两个老处男?这……我这做义子的,可真是太不孝道了吧!哪天可要带两位义父去青楼逛逛,让你们体验下…
项思龙的话还没说完,舒兰英和张碧莹同时娇吟声,举拳冲向项思龙,大声喝道:
“你说什么?有种再说遍!家里这么娇妻美妾了还嫌不够,竞要上青楼去鬼混?”
项思龙知道自己口不择言说错了话,忙大叫“饶命”的道:
“两位娘子休怒,听为夫把话说完嘛!我带两位义父去青楼,只是作个陪客而己。其实青楼里的那些庸脂俗粉哪里比得上诸位娘子呢?”
舒兰英和张碧莹听了这话,放下作势欲打的拳头,嗔道:
“算你识相!这次就饶了你了,下次可就没这么便宜了!”
项思龙心叫“哪里还敢有下次时”,不想韩信却插口道:
“说起青楼,倒也不全都是庸俗之女。象在西域消座叫作‘天凤阁’的青楼里,有名妓石慧芳,身软骨功夫不说,对于琴棋书画歌词诗赋是样样精通,其气质之高难,容貌之俏丽可说也是世所少见。
据闻她乃是七国末期四大名妓排名第三的软骨女石秦芳之女。此女虽在青楼,但却有个规矩,要见她的人必须能闯过她所定下的‘文武三关’,否则概不见。
出道两年以来,不知道惊动了西域的少风流公子,但见着她面的人只有三人,是西域与现今的地冥鬼府势均力敌的‘风雷堡’少主荆无命。
二是在西域里神秘莫测的梦恨秦。
三是在西域里秦有‘寻龙’之称的范增真人。”
项思龙本是对韩信所说的名妓石慧芳的什么‘文武三关’生出些许兴趣来,听到最后闻得“范增”之名,神经质的跳了起来失声道:
“什么?范增?他差不有七十岁了,怎么会也上青楼呢?”
韩信听了大奇道:
“二弟也悉知范增这人吗?”
项思龙顿知自己失言,差点泄露天机,忙整顿情绪,神情还是有些不自然的解释道:
“不熟悉!只是听大哥说他是什么‘寻龙真人’,所以推测他的年纪肯定是不小了。对了,大哥对这人的情况可否熟悉呢?”
韩信虽觉项思龙言不尽实,心下大感怀疑,但却还是探住心中困惑的答道:
“也只是略有耳闻而己。据闻此人上知天文地理,下懂兵法战术,且能预知未来,是个颇有卓识远见的人。他是楚国故人,对恢复旧楚怀有极大的热情。
楚因名将项燕之后,项梁、项羽叔侄二人吴中起义的消息传到西域后,最为兴奋的人就是范增。
他曾预言陈胜、吴广的农民起义成不了什么气候,不想却果也被他测中。”
顿了顿又道:
“此老胸怀远大,二弟是不是有意网罗他呢?”
项思龙摇了摇头,心下苦笑道:
“这世上还有谁能比自己和父亲顶少龙知道范增的才识呢?若不是陈平用离间计挑拨了范增和项羽之间的不和,害得范曾自杀,中国的历史或许将被改写,称王称霸的将是项羽而不是刘邦了!
看来韩信口中所说的范曾就是历史上的范增了!自己该怎么办呢?项羽若是有了范曾之助,将会如虎添翼,再加上父亲项少龙,邦弟争得天下的希望还有几分呢?
历史上著名的鸿门宴就是由范增手策划的,邦弟就差点给顶庄刺死。现又有了个如自己样熟悉这时代历史的父亲项少龙在助项羽,那鸿门宴局可能……
项思龙愈想愈是心惊,突地个胆大而又让他也不由自主的颤了颤的念头,在项思龙心中掠而过——杀了范增!那不就为刘邦除去个劲敌了?同时也等若斩去了项羽的条左膀右臂!
这个恶毒的念头在项思龙胸中闪过时,项思龙全身的血液显得汹涌而又冰冷。
但是……如杀了范增,那自己不就等若在以身犯科、改变历史了?
这……到底如何是好呢?
项思龙完全沉浸在了种痛苦的沉思中,不由伸手狠命的抓了抓头发。
韩信见了得项思龙的异态,知道范曾这人定在项思龙心中大有问题,至于是什么,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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