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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分卷阅读52

      寻龙记(全) 作者:无极

    分卷阅读52

    少龙的眼前了。

    小屏儿羞不可仰地翻转过身体伏在榻上,侧起俏脸含情脉脉地含笑偷瞧着项少龙。

    项少龙解衣坐到榻上,露出精壮完美,笔挺伟岸的强健之躯,温柔地把小屏儿翻身过来。

    小屏儿双眸紧闭,颊生桃红,双手紧抱住胸部,水蛇般的娇躯不断扭动,媚态动人至极点。

    项少龙看得双目冒火,俯下身去在小屏儿浑身上下狂吻起来。

    二人爱意欲潮顿刻如烈火喷烧,肢体实时交合缠绵起来,时房内春意盎然。

    正文   第二十七章 比武较技

    项少龙醒来时,却见小屏儿早就穿著好了衣服,并且已经梳洗过了,正坐在床边,睁大着双柔情似水的美目,情意款款的望着自己。

    蓦见项少龙的目光突地向自己射来,小屏儿粉脸红,垂下头去不胜娇羞的檀口轻吐道:“少龙,你醒了!小姐正要我来叫你去她那里,说是有些什么重要事情要告诉你呢!”

    项少龙闻言骨碌爬坐了起来,露出健壮结实的上身,拉过小屏儿的纤手笑道:“那你干嘛不早些叫醒我呢?嘿,只顾净看着我干什么?难道你昨晚还没看够吗?”

    小屏儿听了顿时娇怒的把小手抽了回来,起身来板着脸嗔恨道:“你瞎说些什么啊?谁净看着你了嘛?你以为你脸上刻有画啊!哼!人家再也不理你了!”

    说罢转身就欲走入房去。

    项少龙见了心下不由大急,忙掀开被子,竟赤身趴下床来,追上前去拉过小屏儿莲藕般的手臂,求饶的软声道:“哎!哎!好了嘛,我的娘子,我只是跟你开个玩笑罢了吧,不要生气了,亲亲小屏儿,去打些水来帮我梳洗好吗?”

    小屏儿见着他的羞人模样,吓得差点惊叫出声,但即刻用小手轻掩住嘴唇,脸颊通红,秀目微闭,又见着项少龙装出的可怜相来,不禁轻轻“扑哧”声笑出声来,但还是杏眉倒竖的嗔道:“谁是你娘子了嘛?哼!无赖!”

    项少龙龙乃是花丛老手,知晓女人愈是在男人面前发嗔发怒,就是对男人爱之愈切,而男人在女人嗔怒时最好的应付方法是耍……无赖。当下又佯着苦下脸轻叹道:“唉!今天正午你夫君还有着场‘架’要打呢!那秦嘉、景驹的功夫也不知如何?要是……要是我打败了,嘿!也不知桓楚将会如何对待我?他现刻还似敬我为上宾,但还不是因为风菲,还有就是对乌家牧场心怀不轨。”

    说到这里,顿了顿又道:“至于我嘛,已经有十年没有舞刀弄枪了,手脚可能都生疏了,咳!咳!……唉,说起来你和风菲的命运也都还握在我手中呢!要是我打败了,你们……等待着你们的也不知将是什么劫运?娘子现在若不对我体贴点儿,日后或许……就没得机会与我亲热了呢!”

    项少龙的这番话装作悲腔侃侃说来,倒也确是充满伤感,小屏听了虽明知他在故意夸大其辞,但心神还是禁不住为之紧,不由自主的扑凑到项少龙宽厂的胸怀里,紧接着他的虎背,语音微微颤抖而又极是轻柔的道:“少龙啊!屏儿和小姐自遇上你以后,都深切的盼望着你能助我们脱离那种颠沛流离的生活呢!我们已经受够了苦,都希望下半生跟着你能有个幸福温暖的家可以依靠啊!我和小姐都是信任你的,你可定得鼓起勇气和斗志来,打败秦

    嘉、景驹,再接着打败桓楚,那时只要桓帮主说话算数,我们就可以跟着你回到牧场起过着与世无争、无懮无虑的生活了。”说完,满是悲苦的脸上又显出种神迷意往的陶醉之色来。

    项少龙这美女对自己如此信任和依赖,不禁心神禁激荡,顿刻涌生起强大的豪情壮志来,哈哈笑道:“想当年,你夫君战无不胜,攻无不克,威震七国,嘿嘿,现刻又怎会怕这几外小毛毛贼呢?放心吧,娘子,你夫君从今以后所有的战斗都只会绝对的胜,而不会有也不能有丝毫的败。”

    小屏儿听了破涕为笑,脸若梨花带雨的道:“哼!你尽戏耍人家呢!对了,小姐要与你说的事可能就是有关秦嘉、景驹二人武功专长的事,你要不要去听听呢?我的大英雄!”

    项少龙见了小屏儿这刻化悲为喜的媚态,不觉阵心摇神动,垂下头去轻吻她还带着泪渍的脸蛋,狎笑道:“说错了,应该是‘我的大英雄好丈夫’才对!”

    小屏儿嘤咛声,笑道:“哪有这么称呼的?你啊,尽占人家便宜。”

    项少龙见着美女发娇,是暂且忘却了身边所有的烦恼,嬉笑道:“对啊,我是在占你的便宜,并且,昨晚啊,我占了我小屏儿最大的便宜。”

    小屏儿听了不胜娇羞,在项少龙怀里不断扭动娇躯,嗔道:“你口舌总是这么没遮没拦的,告诉你,待会去小姐那里,可不许把我们的事告诉小姐啊!否则,我决饶不了你!”

    说到这里,突地粉脸红,凑到项少龙耳轻声道:“只要你暂时保守住我们的秘密,我就允许你……允许来欺负人家。”

    项少龙听了这等挑逗刺激的话,顿觉欲火暴涨,男性生理反应顿刻蠢蠢欲动,但想着今午还要应战秦嘉、景驹二人,唯有压下欲火,但还是也凑到小屏儿耳边低声道:“好!今晚你就来到我房里……等着我‘欺负’好不好?”

    小屏儿娇首轻点,无限风情的在项少龙怀里撒起娇来。

    项少龙随小屏儿来到风菲厢房,却见风菲正愁容满面坐立不安的在房里跟着莲步。

    见得项屏二人进来,凤菲迎了上去,强挤出丝笑容,语音却是忧郁的道:“少龙,听说你今天正午要跟秦嘉、景驹二人比武较技,争夺大江帮副帮主之位,真的有这回事吗?”

    项少龙走上前去,伸出只宽厚的手掌轻搭风菲的酥肩,微笑道:“不错。嘿,我若做了副帮主,你和小屏儿就是帮主夫人了。这可是件好事哪!干嘛愁眉苦脸的呢?”

    说完朝小屏儿挤了挤眼,做了个怪脸,羞得小屏儿又羞又气又急,忙垂下头去,不敢正视凤菲。

    凤菲似是早就知晓小屏儿喜欢项少龙的心事,但这刻由项少龙说出承认小屏儿为他夫人,还是觉着有点惊诧,脸上微微露出异色,但旋即嫣然笑,走到小屏儿身前,拉过她的后臂,稍稍掀起她的袖衫,却显然不见了她臂上那颗碗荳大小的殷红守宫砂,心下顿然明白过来,只觉有着丝淡谈的酸味,之余却的喜悦,望着已娇羞不堪的小屏儿诡笑道:“恭喜你啊,小屏儿!终于找到个好归宿了!也算了却了我的桩心事,日后可得好好把握住这自己寻来的幸福。”

    说完无限幽怨的膘了项少龙眼。

    小屏儿听了风菲这几句饱含感慨的话,秀目泪珠儿悄然而下,不禁扑到风菲怀里,轻轻嗓泣起来,使得风菲也不禁双眼发红。

    项少龙见着二女忽地哭哭啼啼起来,不由心怀大乱,胸中也觉有种沉重的闷郁之感。

    待得片刻,二女收住泣声,分了开来,见着项少龙手足无措的滑稽模样,均都轻笑起来。

    风菲平静了下情绪,倏地记起什么似的,失笑道:“都了这么久了,也没请你们坐着,瞧我这失态,对了,大家坐下来说话吧。”

    顿了顿美目,又望向项少龙道:“是了,少龙,景驹和秦嘉二人乃是桓楚座下四大护法中武功最为高强的两个,我看他们与桓楚相差无几。虽然我曾亲见桓楚人力敌四大护法,但说不定是桓楚为讨我欢心之计,秦嘉和景驹几个都定藏了拙,故意败给桓楚的。”

    风菲说到这里时,三人已经坐定,俏婢双儿也已为三切上香若。

    项少龙端起茶醆轻品了口后,问道:“这秦嘉、景驹二人到底是何来路呢?”

    凤菲沉吟了番后道:“我也不知道少,只听桓楚曾经对我随口

    说过,秦嘉原乃陵人,祖先也曾为校将,自幼习兵法武功,后来秦灭国,以致家道败落,被沦为江上行船人,他使得手至刚至阳、猛烈绝伦的拔风快刀,武功以快猛诸称。景驹呢,乃是楚国贵族之后,自小熟读四书五经,楚亡后沦落为介市井小贩。他射得手好箭,曾箭射下空中飞翔着的两只巨鹰,并且剑术也不为弱,也是李园之师‘白眉尊者’之徒。”

    说到这里,顿了顿又道:“他们二人也是被秦始皇征柱骊山修建陵墓时,随桓楚逃到这塞外来的,但此二人野心勃勃,似乎不安于此,与桓楚甚是合不来,我看此次比武,他们是想借你来杀杀桓楚的锐气,同时提高他们在帮中的威信,为以后策动谋变打下基础。而桓楚呢,却也是想利用你来压压他们二人的傲气,把你当作枪头使罢了。所以,少龙啊,你无论胜败,可都是处境危险呢!可得好好的保重自己啊!我和小屏儿都深盼着与你双宿双飞的呢!”

    说完脸颊微红,但双美目却还是紧紧的盯着项少龙。

    项少龙想不到风菲竟能把桓楚他们安排的此次比武较艺争夺副帮主的阴谋,如此透彻的分析出来,心下不由大是敬服,同时心神暗敛。

    若这秦嘉、景驹二人到时同上与自己打斗,自己的胜算又有少呢?

    此事也不无可能的嘛,桓楚为了想看看自己和秦景二人的实力到底如何,说不定到时真会叫二人同时夹攻自己呢!

    这十年来的塞外牧场生活,因日子安定无懮,甚少练习百战刀法,所以武功荒废生疏不少,而秦景二人却因时过境迁,这些年来过的都是刀口添血的日子,自是会勤习武功,何况他们还野心勃勃的可能阴谋夺得帮主之位呢!

    再有这景驹是自己的老故人李园的同门师兄弟,李园的剑法自己是知道的,景驹经过之十年来的修习,剑法之高自是不可小视。再加上秦

    嘉,武功很有可能与景驹不相上下,若他们二人联手,自己要想取胜,倒也定是非常吃力。

    项少龙心情沉重的思量着,倏见凤菲双楚楚怜人的目光向自己射来,不禁心神震,顿即涌起股顽强的勇气和斗志来。

    对!无论景况如何发展,自己也得拼死保护眼前这两个爱女!

    当然还有虞姬!

    项少龙正与风菲、小屏儿二人谈着此次比武较技的事宜,虞姬和桓楚来到了厢房。

    见着项少龙与二女似乎比前两天加亲热,桓楚望向项少龙的目光掠过丝杀机,但转瞬即逝,干咳了两声后哈哈笑道:“项兄可也真是有得闲情逸致呢!临战在即,却也还是在依红假翠,谈笑自若,看来正午战,是胜算在握的哆!嘿,我大江帮能得你这样的人才相助,将会是如虎添翼了呢!”

    项少龙听出他语意带刺,知他在气自己与风菲亲热,心下冷笑,脸上却还是带着笑意,了起来迎了上去道:“桓兄言之过奖了。在下只是向风姑娘请教秦嘉、景驹的武功底细呢!嘿,蒙得桓兄对我如此看重,我又岂能只顾纵情声色呢?若是此战败了,岂不愧对了桓兄对我的厚爱?那我日后还有得何面目与桓兄相对?”

    桓楚听得项少龙如此说来,心下似稍感快慰,眉头展,又是阵哈哈大笑道:“那就算我错怪项兄了!不过,你也不需说出如此之话来的嘛。嘿,对项兄此战,我的信心是百之百的……赌你胜!”

    继而语气倏地转,叹道:“唉,说起我们大江帮,表面看来虽是实大强大,威震塞外南北,然实则内部矛盾重重,尤其是今年以来,矛盾是激化尖锐起来。秦嘉和景驹二人私培心腹,表面上在与我虚与委蛇的相处甚好,可骨子里却是对我不服,欲谋造反,我呢,虽是看出了此端倪,但没有他们的把柄,却也还是没法奈何他们。”

    说到这里,满含深意的望了项少龙眼,接着道:“此次识得项兄,可真乃是天助我大江帮也!嘿,是的,此次比武较技我实则是想利用你来压下秦景二人的嚣张之气,但我也确实是暂刻想不出什么他法来对付他们,我……真的是诚心诚意的想与项兄合作的。”

    项少龙想不到桓楚会先入为主的说中了自己的心事,对自己竟是如此坦诚的推心置腹,愣了愣,俊脸微红道:“嘿……这个……我……其实方纔还在与凤菲姑娘她们起猜度桓兄是不是对我别有用心呢!看来我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小弟现刻可真感汗颜投地啊!”

    桓楚听得项少龙此话,哈哈大笑道:“项兄胸襟才真算是虚怀若谷呢!明知在我这里险境重重,但还是有着泰山压顶而不色变之态,在下可是佩服至之啊!尤其是明知秦嘉、景驹二人和我都对你不安好心,而你却还是不急不燥,不恨不恼,心平气和,嘿,只此点,就足显出项兄涵养之深了。”

    说到这里,又见得风菲、小屏儿二女望向自己,有点惊诧却又有些敬佩之色的异样目光,心下是阵舒畅,豪气顿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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