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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分卷阅读136

      遗世话晴秋 作者:十乔

    分卷阅读136

    司令钦定的事情,你来搅和什么。”

    韩苏嘴角泛起一丝嗤笑:“我向来有这个先斩后奏的权力,不信你可以试试看。”

    张副官生怕二人又要拔枪相向,急忙上前来劝:“息怒息怒,杀不杀咱们先问过司令之后再做定夺。韩参谋长,这事儿跟江团长没关系,司令下的命令,他不从也得从,您也别为难他了,要是您一定保留这批人,也得先说通司令才行。”

    说完他用胳膊肘碰了碰江韶年,江韶年忍下一口气,暂时退了一步:“韩大参谋,我是照章办事,司令说杀,我就扛着枪上。司令说放,我立马撤兵,绝不耽误你的事。”

    韩苏似是默认了,他去打了个电话,片刻之后江韶年接到了最后的通令:杀。

    一百多号人被分成十组,每个人的脑袋上都顶着一只黑洞洞的枪口,江韶年着急回家,也没了折磨人的玩心,干脆给这些人一个痛快。他一声令下,整齐划一的枪声响彻天地,一百多人同时被爆了头,一时间空旷的大地上脑浆飞溅,血液在空中洒成绚烂的薄雾。

    张副官看呆了眼:“壮观,真他妈壮观!小江,你真是干得漂亮!”

    执行枪决的士兵人人都被鲜血和脑浆喷了衣裤,他们面无表情的退下,又有一批新兵上场,两人一组训练有素的抬尸体。

    江韶年望着远处面容冷峻的韩苏,嘴角泛起一丝挑衅的笑意。

    尸体被装车带走,运到矿场烧掉。这些都不是江韶年管辖的范围,他急匆匆的从人群中走过,赶着要回家。就在走过卡车之时,他忽然瞥到了唐小五的脸。

    唐小五混在人群中,同别人一起搬运尸体,瘦弱的身体愈发显得单薄。

    江韶年盯着看了一会儿,想要默然无声的离开,哪知张副官一嗓子把人给惊了:“哟?那不是唐小五么!”

    这军中上下都知道唐小五和江韶年的关系,当即就有人起哄似的把唐小五推了出去。

    张副官拍着唐小五的肩膀是左看右看感慨万千:“怎么有一阵子没见,你瘦成这样了。”

    唐小五确实瘦了,先前圆润的脸颊瘦消下陷,一张脸上就剩一双大眼睛了,而且这眼睛里毫无神采可言,憔悴了许多。

    他的嗓音沙哑,神色疲倦,可依旧勉强提着精神站直了身体对着江韶年敬了个军礼:“团座!”

    团座,唐小五从未这样叫过江韶年。这称谓在江韶年的耳朵里堪称陌生,一时间居然有些反应不及。

    张副官瞧得出气氛,很是识相的让出位置供二人说话。

    江韶年的目光不自觉的扫在唐小五的身上,想要确定那一枪到底打在了哪里,尔后他问:“伤好了么。”

    唐小五面容平静,无波无澜,挺直腰板又敬了一个军礼,公事公办一般答道:“报告团座,已经好了,谢谢团座关心!”

    江韶年张了张嘴,竟然接不上话来,他伸出手想要拍拍唐小五的肩膀,只见对方目不斜视,敬着军礼一副巍峨不动的冷淡模样,最终还是缩回手来。

    临走之时,他忍不住还是说了句话:“唐小五,你没事就好。”

    唐小五站得跟标枪似的,神情淡定的一塌糊涂,江韶年唤了站在远处等候的张副官一同离开。

    待到江韶年的身影走远,唐小五的手缓缓垂了下来,目光黯然,那人同往常没什么区别,他只觉得心里刺痛,连同腹部也隐隐的痛了,这是那人留给他的纪念。

    他想,往事真的如风一样,吹过之后就什么都不是了,你走在你的路上,我踏过我的荆棘,我追不上你的脚步,你看不到我的印血。

    60

    60、【 想 念 】 ...

    阮家近来热闹万分,家仆们把庭院里里外外收拾了个干净,二楼也布置了新房,阮富山拨了一笔款子,新添了一批外国家具,就差奔走相告,阮家要来大少奶奶了。

    阮富山自然是乐得合不拢嘴,虽说这桩婚事对阮家的生意有帮衬,可他年纪大了更愿意享受天伦之乐,盼着阮家开枝散叶,有个可爱的孙儿叫他爷爷。

    阮陌杨伏案写婚贴,不时抬头询问父亲:“爸爸,这个王叔伯很多年都没有来往了,有必要去请么。”

    阮富山捧着茶杯来回踱步:“你别管,就按单子上的写,你大哥的婚礼要隆重,来的人愈多愈好。”

    卢京城里的权贵是一个不差,有些脸面的自然必请,亲戚朋友更是少不得,这掐指一算,婚宴开个近百桌极有可能。

    阮陌寻回家之后听说二哥在写婚贴,便也来凑个热闹,被阮富山连推带搡的要轰出去:“你那是什么破字,上不了台面,少给我丢人现眼,该干嘛干嘛去吧。”

    阮陌寻嘴巴一撇,不乐意了:“看看总成吧,我写不了,跟着学习学习。”

    阮富山指了指他的鼻子警告:“别给你二哥捣乱。”

    阮陌寻一屁股坐上了桌子,侧着身子看名单,忽然惊奇喊道:“咦?江韶矽?是五弟么?”

    阮陌杨心头一震,顺着单子往下看,果然,名单的倒数第二行赫然写着“江韶矽”三个字,他极不自然的停住了笔,抬头用眼神询问自己的父亲。

    阮富山轻咳了一声,在沙发上坐了下来,自己给杯中续了茶水,悠悠的说:“好歹曾是一家人,请来也无妨,他本姓是江,又离开了咱们家,我总不能非要写他姓阮吧。”

    阮陌杨低头不语,默默写着婚贴。他只觉得五脏六腑都是翻腾的,江韶矽之于他就是一个特殊的符号,在他的生活里走过一遭,留下的皆是致命之伤。他现在不能刻意想起江韶矽,否则就要挖心挖肺的难受,他甚至觉得,自己把最纯真的感情都给了对方。

    阮富山眯着眼睛异想天开:“你大哥完婚之后,也该你了吧。你要找哪家的小姐我不管,可这事儿一定不能拖,爸爸就盼着你们哥儿几个娶亲生子呢。”

    阮陌寻嬉皮笑脸的用胳膊肘碰了碰阮陌杨的头:“哎,二哥,你和秦小姐怎么啦,别不是吹了吧。”

    阮陌杨被戳中了心事,一把就把阮陌寻推下了桌:“你走开,占了大半张桌子我还怎么写字。”

    瞧着这反应,阮富山忽然也来了兴致,当即询问起来:“你和那个秦小姐到底如何了?”

    阮陌杨不耐烦的嘟囔道:“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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