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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分卷阅读494

      朔云飞渡(全)(H) 作者:四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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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晌,一直静止在身体里的粗长欲望开始动了,缓缓碾动研磨,等到将要拔出时,却又停住,然后又慢慢顶到了深处,那种紧密的磨擦让北堂戎渡苦不堪言,被迫紧紧包裹着对方的肠壁无力地紧紧收缩,口中溢出呜咽,北堂尊越叼住儿子的薄唇,被紧致的后穴紧紧裹住的性器,能够清晰地感觉到内部每一分的紧窄与火烫,是享受,也是折磨。

    蜜合色的海棠罗帐滑落下来,掩住床内交缠的身影,从里面持续传来截然不同的喘息与哭吟声,良久,帐中渐渐静了下来,但不过一盏茶左右的工夫,就听见猛地一声哭喘,伴随着肉体拍击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北堂戎渡整个人被抱进上方强壮的男人怀里,北堂尊越结实的双臂穿过他的腋下,将他紧紧地搂进自己胸前,汗水淋漓中,原本极度排斥侵入的肠道随着长久的有力抽插变得渐渐润滑起来,北堂尊越狭长的凤目微眯,似乎是陶醉在强烈的快意之中,一道汗水自眉宇间滑过,斜斜晕过眼角,身上健美匀称的肌肉块块饱胀起伏,上面布满了一层细细的汗意,闪着晶莹的水光,正大幅度地在怀中人的体内抽动,说不上究竟是粗暴还是温柔地磨擦着那狭细娇嫩的肠道,两人的下身交合处,清晰地传来阵阵水响。

    “戎渡……戎渡……”身上强健的男人一面贪婪不知满足地持续抽插,一面不住地柔声轻唤,北堂戎渡被沉柔力道撞击的身体深处不知什么时候开始,除了痛楚之外,又出现了越来越强烈的酸软之感,一只雪白的脚掌被架在对方肩头,方便身体更加敞开,承受着父亲逐渐变得凶猛而愈深的穿刺和占有,随着那尺寸可怕的东西在体内忽快忽慢地律动,大腿内侧和臀部湿淋淋的,全身已是热气蒸腾,在没有太多意识的模糊呜咽中,赤裸的身体一个劲儿地在父亲怀里颤栗,肩头也抑制不住地剧烈颤抖起来,胯间的分身半软半硬着,在彼此之间无力地摇晃,淋淋漓漓地溅出白色粘腻的液体……北堂尊越低头将灼热的薄唇压在儿子的嘴唇上,爱怜地亲吻,他知道,比起上一回的粗暴,这一次已经不仅仅是自己单方面的享受,怀里的孩子即便还有痛苦,但其中也一定有所快乐……

    随着抽动越发颠狂,北堂尊越结实的胯部也更加有力地一下下撞击着北堂戎渡圆润的臀瓣,每一次楔入,都会完全到达身体的最深处,北堂尊越再清楚不过,到底应该触碰哪里才会引起怀里人的激烈颤抖和哭叫,未几,北堂戎渡腰身一颤,一股浊液整个射在了北堂尊越的胸腹上,北堂尊越亲了亲儿子泪湿的嫣红脸蛋儿,知道他在这个时候是禁不起强烈的驰骋的,刚刚达到过高潮的身体不会有多少承受力,于是体贴地放缓了动作,只牢牢地抱北堂戎渡在怀,温柔吮吸着对方的舌头与口唇,缓慢而有力地一寸一寸将勃壮的分身抽出穴口外,然后又徐徐研磨着再一点一点地插进来,柔滑的肠道在经历了长时间的占有后,已经敏感许多,随着狰狞的阳器逐渐挺入,不住地收缩着,将其紧紧含住,肠壁一阵断断续续的痉挛搐缩,咬住了男人火热的欲望,里面在先前存储下的精液被迫挤了出来,溅在身下的褥子上,只听北堂尊越低叹道:“戎渡……你好极了……真乖……”

    渐渐地,体贴的抽送又逐渐演变成了似乎永无止息、永不减弱的猛烈肉体撞击,北堂戎渡眼角泪流不止,声音都已经呻唤得有些哑了,修直柔韧的腰身被父亲紧扣着,无论怎么挣扎扭动都没有用,呻吟哽咽也一样是无济于事,只有肚子里被粗壮的性器一直塞满,先前还疼痛肿胀的后穴已经开始麻木了,随着父亲一波一波越来越强劲的冲击,北堂戎渡很快就再次哭叫出声,北堂尊越用手包住他的分身套弄,让他射出来,见他哭得直打嗝,不由得笑了起来,低头逮住那嘴唇就是一通狠亲,怀里这具销魂的身体让他迷恋以极,几乎停不下来,根本不是一次两次就能够满足的,可是上次的惨状却还历历在目,逼得他不得不强行保持理智,北堂尊越懊恼地低咒一声,将北堂戎渡翻过来,从身后再一次地占有了对方。

    久久之后,帐中已再无异声,北堂戎渡蜷缩在北堂尊越怀里,似乎是睡着了,北堂尊越侧身卧着,掌心轻抚着北堂戎渡的疲惫的面容,眼神温柔。

    “你是朕的,是朕一个人的……”

    二百四十三.帝王

    北堂尊越侧身卧着,掌心轻抚着北堂戎渡疲惫的面容,眼神温柔:“你是朕的,是朕一个人的……”怀里的北堂戎渡眉心蜷蜷,似乎在昏睡中也觉得不适,北堂尊越见状,将他赤裸的身体满登登地揽在怀中,低头仔细端详,见北堂戎渡满身雪白的皮肤上尽是点点或红或紫的斑痕,说不出地暧昧,不由得就低声笑了笑,低头去轻啃着儿子精致的锁骨,且一路下移到乳首位置,以舌尖柔柔地去舔那红肿的两点,北堂戎渡皱起眉,本能地动了动,北堂尊越安抚地拍了拍他的背,将北堂戎渡的一只手拿在唇边吻了一下,道:“……好了,不动你了,乖乖地睡一会儿,嗯?”说着,略微动了动身体,换了个姿势让北堂戎渡安稳睡在自己怀里,一面腾出一只手来,像拍小儿睡觉一般在他身上不紧不慢地拍着,口中轻哼着来安抚。

    北堂戎渡虽是自身昏沉酣透,却毕竟被北堂尊越刚刚好一通地揉搓索取,全身上下没有不疼的地方,哪里能够睡得平稳,北堂尊越见他两腮湿透,黑发凌乱散开的模样,又觑到北堂戎渡小腹下的分身软绵绵地再没有精神,周围黏湿一片,就连两人的胸腹之间,也淋漓溅洒着斑斑精水,一时间便想起他方才在自己身下喉噤体颤,抽噎出声的样子,心头顿觉一热,直想再进到那滋味美妙难言的柔软处,去尽情挞伐一番,把这具身子的里里外外都标上自己的味道,浸得通透,但眼见此刻北堂戎渡在怀中昏昏倦惫的形容,就知道若真由着自己的性子来,再去折腾一番,北堂戎渡实在是万难吃得消了,必定是抵受不住的,若是再像上回那样造成惨痛后果,才是后悔莫及……北堂尊越想到这里,只得按捺下去那股蠢蠢欲动的念头,既而低叹一声,伸臂将北堂戎渡搂得牢牢的,让两人之间再无一丝空隙,这才觉得充实了些,虽不能再怎样,但只抱着情人这副滑溜溜的身子,亦能稍微安抚一下心头的欲火——

    北堂戎渡猝然醒转之际,只觉得头脑昏痛,全身酸软一片,身后那处不可对人言说的隐秘地方更是火辣辣地又疼又难受,说不清楚究竟是什么滋味儿,就连肚子里也依稀有些坠坠地发胀,恍觉此身非己,一时间心头不免忽暗忽明的,一颗心还飘悠悠地尚未归位,其实他在前时与北堂尊越云雨之际,虽然人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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