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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分卷阅读29

      昨天 作者:风弄

    分卷阅读29

    然睁开眼睛,已经吓出一身冷汗。身在房中,躺在床上。

    四周好安静,荣家的大屋外,居然还能听见小虫的夏鸣。不过是一场噩梦。

    不。我转头,与将就在我身边,安静闭着眼睛,睡得香甜。不是噩梦。

    我无声地叹气,是真实的,不是噩梦。若真能一朝醒来,发现一切都是梦,该多好?

    我不说话,静静看着与将。一缕黑发垂在眼睛处,遮住了额上的伤痕。高挺的鼻梁。那副初见时的黑框眼睛早不知去向。他的手轻轻搭在我胸前,似乎想时刻确定我还在他身边。

    此情此景,触动情怀。不自觉伸手,抚摸他的脸。他的唇,薄而优美。我轻碰,惟恐他醒来,悄悄观察一下,才放心描绘他的唇形。第一次接吻,在月下、车上,他挣扎不安,惶恐倍至。而我,笑得如杨贵妃再世。

    “与将…….”

    我轻轻唤他,又怕他醒。白天怎么也流不出的泪,此刻居然毫无预兆地滚落下来。急忙用手接住,染湿掌心。生生,为何落泪?那只横放在胸前的手,随时会五指成抓,将你的心活活掏出,你不知道么?

    不敢再望他没有防备的睡容,那是对付我最好的武器。或我最大的敌人,其实是我自己?

    我别过头去,却骤然被人抓住要缩回的手掌。  霍然回头,对上与将漆黑的眼睛。

    他伸舌,轻舔我湿润的掌心。“生生,你到底为我流泪。”  他问:  “你到底还是爱我的,对吗?”

    不对!不对!我索性翻身,不让他看我的脸。

    他问:  “生生,我好爱你,我该怎么办?”

    我又翻过身来,定定看着他:  “放我走,与将。你放了我,我们也许还有机会。将来敞开心怀,或者我会再爱你。”

    他深邃的眼瞬间跳动火花,又瞬间消去。“不行,生生。除了这个。”

    我颓然,再翻过身去,将脸埋在枕下。“生生,你忘记我们以前。我常常记得,那些美好的日子,就象在昨天。”

    我用力捂住耳朵。不要不要,求你不要再提昨天。我已经溃不成军。求你不要再提昨天,与将。

    与将说:  “生生,除了这个,我什么都可以给你。求你爱我,生生。”他说得如此哀怨可怜。

    我心道:别心软,生生,求你别心软。

    我深深吸气,轻道:  “好,除了这个,还有一样东西,可以让我重新爱你。”

    “你说。”  他在床上坐直上身,认真地望着我。

    我说:

    “魔镜,给我一面魔镜。”只要我对它问上一个问题,我就敞开心怀,再不看往事。无论你对我做过什么,如何利用过我。只要一个答案。对我说一句:与将爱你,真心真意,绝无异心。我便死心塌地,砍了这蜘蛛网,扑入你怀中。

    与将苦笑:  “生生,这世上并无魔镜。”

    我说:  “对,所以我不爱你。”怔怔对望片刻。

    与将忽然微笑,把我轻搂入怀,摸着我的头发,劝道:  “生生,你累了,睡吧。”

    “好,我睡。”  我在与将怀里说:  “与将,求你一事。”

    “你说,除了离开我,其他都可以接受。”

    “求你今晚莫再入我梦中,我好困好累,只盼一个好觉。”

    与将蓦然一僵。他轻道:  “生生,你有时候说话,好伤人心。”是吗?原来你也有人心,真是可喜可贺。

    我闭上眼睛。朦胧中,听见与将的声音:“生生,是你逼我。生生,莫要怪我。我是如此爱你……..”

    昨天 下册 第十九章

    章节字数:4204 更新时间:07-01-30 01:29

    清晨听见鸟鸣,却睁不开眼睛。

    整个人迷迷糊糊,隐隐看见眼前有几个忙碌的影子。

    全身一点力气也没有。

    我嗓子干燥,想喝水,竭尽全力,只能动动嘴唇,说不出一个字。

    为什么?

    莫非与将又对我做了什么,在我睡梦中。

    或许他已经把我毒哑,好让我不再说令他伤心的话儿。

    神志不清持续了很长的时间。

    额头压了一个冰凉的沉甸甸的东西,我猜是冰垫。

    臂间隔一会就感觉一点点的刺痛,这感觉倒很熟悉,是在注射。

    只觉得自己成了实验用的小白鼠,躺在床上,不能动弹地任人摆布。

    “生生。”

    我听到与将小心翼翼的唤我。

    他摸摸我的脸,又凑过来用脸靠在我的脸上磨蹭几下,偏头对身边一人说:  “还是很烫。”

    他身边的人说:  “荣先生,一定要送院。再延误恐怕不妥。”  原来是荣家的私家医生。

    我病了吗?

    没有。我可以听到他们说话,还会想东西。

    只是脑子有点不知来路的响声,很累。说不出话,睁不好眼睛。

    与将的声音里带着我料想不到的害怕,几乎可以听到牙齿大颤:  “送院?怎么会这么严重?”  他似乎在分辩地说:

    “我什么也没有做,样样都照顾得好好的,为什么他会忽然病成这样?”

    医生为难地解释:  “荣先生,他…….”

    与将打断他的话,急切地问:  “你说再延误就不妥,那是什么意思?难道生生会死?”  我的手忽然被人抓得紧紧。

    “不会的,不会的!”

    与将的声音越来越远,飘得高高。

    渐渐听不见了…………..

    终于能够睁开眼睛的时候,看到的是满眼花亮的白。

    白茫茫一片的地方,除了病房,还能是哪里?

    我微微一动,立即惊动床边的人。

    “生生,你醒了?”

    与将的声音,可以用惊喜交加来形容。

    他牢牢握着我的手,怕我忽然脖子一歪,呜呼哀哉。

    我勉强动动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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