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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分卷阅读5

      昨天 作者:风弄

    分卷阅读5

    “是你。”  我拍拍吓得蹦跳出口的心脏。

    他说:  “是我。”  低头看我,微微一笑:  “我睡不着,想起也许你又要水喝,就过来看看你。”

    “我的房门可是锁着的,你半夜三更撬门进来看客人渴不渴?”

    他讪讪道:  “我有钥匙。”

    我忽然觉得他实在帅气,喜欢诱惑人的心理又开始作祟,对他风情万种地一笑:  “原来早准备了钥匙,随时可以对荣家的客人偷香窃玉。”

    干脆抬起一腿搭在他肩上,看他手足无措的样子。

    与将望我的眼睛象要把我吃下肚子里,举止却依然守礼。他抓住我的脚,轻轻放回床上,还扯了薄被盖住:  “小心着凉,荣家的空调开得特别大。”

    “我不冷。”  故意让白皙精致的脚踝又外露出来,在他眼下摇来摇去。

    他无奈地摇头,抓住我的脚踝又塞进被里。

    “与将,你是真的喜欢我?”  这个问题好象已经问过,不过再问一遍又何妨。

    “喜欢,真的。”

    我发现自己爱上他的声音。

    “我想和你一起工作。”

    “好,你的身份,完全可以参与荣氏的行政会议。”

    “我想你陪我到处逛逛。”

    “等我手头的工作完了,就好好陪你。”

    谈了大半个小时,我打着哈欠眯上眼睛。

    与将站起来,轻轻吻我的额。

    我连眼睛都懒得睁,一把扯住他睡袍的前襟,将嘴凑到他唇边。

    带着与将气息的吻,蔓延到口腔里。

    温柔又缓慢,象细细的溪流漫过长着绿苔的岩石。

    “睡吧。”  他低声在我耳边说。

    我沉沉睡去。

    昨天 上册 第二章

    章节字数:4884 更新时间:07-01-30 01:21

    醒来的时候听见鸟叫。

    人人都说香港是个水泥钢筋城市,真正的花鸟虫鱼已经绝迹。

    但荣家的大屋在半山上,环境优美地方开阔,兼有专业园丁仆人看顾,有鸟也不希奇。

    人生百态,其实钱是最重要的,连能不能听见鸟叫也关系到财力。

    不知道为什么,今早只听了几声鸟叫,就想起这么多势利的东西来。

    我连连摇头,从床上爬起来。

    在箱子里挑了件白色西装,成心让餐桌旁等候的与将惊一惊艳。

    想象他看见我时腼腆又忍耐的样子,对着镜子笑了出来。

    镜中人身材高佻,眉清目秀,从头到脚没有一个地方不露出世家翩翩公子的气派。

    荣与将,你实在是好福气,连我也开始羡慕你。

    自恋一番,下楼去也。

    香港的豪门世家似乎家规都甚严,生活习惯一丝不苟。荣家父子果然已经集合在餐桌旁。

    “荣世伯,早啊。”  我朗声与荣世伯打招呼,眼睛却直往与将瞄去,故意在楼梯上稍停片刻,让他看清楚我今天的出色打扮。

    三人同时抬头,将目光集中在我处。

    “生生,今日打扮得这么出色,不会约了女朋友吧?”  最早开口的是荣与亭,他看我的模样如在看一件希世奇珍,可惜给我的感觉只有毛骨悚然。

    只有与将如许和蔼温文,点头道:  “过来吃东西吧,你在外国养成的习惯其实不好,早餐应该按时吃。”

    看不到他张大嘴手足无措的反应,不禁有点失望,脸上的笑容打个八折,走过来拉开椅子坐下。

    “生生,你爸爸昨晚和我联系,说希望我为你在荣氏安排一个职位,让你历练一下,熟悉熟悉商务运作。我想,你还年轻,暂时和与将、与亭一样,处理对外业务,你看怎么样?”

    老头子果然行动敏捷,这么快就为我开了金口。

    我谦虚道:  “荣世伯,我什么都不懂。荣氏是大企业,怎么能让我胡乱进去?这样吧,我先跟着与将,做他的助理,学到多少算多少。”

    荣世伯碍于情面给我一个职位,心里想来正头疼又来了一个托人情进来的蛀虫。

    听我这么一说,当即放下心来,嘴上却说:  “不行,与将哪里能和你比。”  夸我两句,急忙转了话题,以免我反悔。

    与将转头看我一眼,似乎在说你又捣鬼。

    我忙着在他父亲面前装正经,目不斜视吃早餐。

    本来敲定了可以名正言顺跟在与将身边,这顿早餐应该吃得不错。

    可惜我选错了位置,坐在荣与亭对面。整个早餐过程中,他屡次抬头盯着我,眼里幽幽发光,害得我几次差点把豆浆勺到白粥里。

    这家伙不是好人。

    吃过早餐,大家齐齐回公司,我自然又是坐在与将车上。

    一上车,与将不忙发动汽车,侧身对我微笑:  “你今天好漂亮,我差点吓得掉下凳子。”

    听他一句奉承,当即忘记早上那一点点小小的不愉快。

    我哼一声,抿着唇笑。

    “生生,我想吻你。”

    “那你怎么不吻?”

    他居然老老实实地问:  “你肯不肯?”

    为什么让我碰上这等克星?

    我悲叹一声,发脾气道:  “不肯!”  将脸别到另一个方向。

    他难过地沉默半晌,似乎想不通我为什么发脾气。扶扶鼻梁上的黑框眼睛,发动汽车。

    气鼓鼓地等车开进荣氏地下停车场,摔开与将的手进了电梯。

    他一路小心翼翼跟着,惟恐我一时生气,头脑不清自己撞在电梯门上。

    在空荡荡的电梯中两人相对,我瞪着他越看越生气。

    不明白为什么会为这么件芝麻小事发火,但如果他以后都这么无趣,老实得象头牛,古板得象我曾祖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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