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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徒(H) 作者:WingY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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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太清晰,浑身带着浅浅的赤红,眼睛也还没睁开来,简直是个活脱脱的小猴儿。
小刀,慢慢地从叶海涛的手心滑落,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
第二十一回
囚徒
一九四三年六月,昭南岛。
芽笼码头的办事处,叶海涛正坐在写字台前,微屈腰翻看着资料。寂静的办公室内忽然响起了敲门声,叶海涛抬了抬眼,只见那五官端正的少年从外头走了进来,对着叶海涛简单地比手划脚一番。
叶海涛将资料搁下,捏了捏眉心,语气颇轻地说:“亨利,既然应征的人已经来了,就快点让他们进来吧。”
亨利——也就是当初的小哑巴点了点头,快步走到了门栏处,向外头击了击掌、做了个进来的手势。
接着,便有几个青年走了进来,俱是模样斯文的读书人。叶海涛粗略地看了一眼,和声道:“坐吧。”
那几个青年看去面色有些紧张,相继交换了一个眼神,直到从叶海涛眼里瞧见了一点善意,才慢慢挪到了旁边的椅子上。
他们是来应聘书记和打字员的,现在生活艰难,民族气概已经不能当饭来吃,在这乱世要找一门稳稳当当的行业来做,若不是和日本人有些交情,实在是难办。
来应征的有五个人,叶海涛逐一问了几句话,不多时便让他们全部出去,好等待通知。
亨利看着人鱼贯地走出去,跟着便缓步走到了叶海涛身后,微微偏头去看他手中的名单。叶海涛定睛看了一阵,拿起红笔画了画,便扭头交给了亨利,说:“这个你拿出去给他们,叫他们明天去这几个地方做事。”
亨利将纸张拿在手里瞧了瞧,仿佛要说什么似的看了看叶海涛。
叶海涛挥了挥手,催促他去办事。亨利也只好乖乖听话,正要走出去的时候,便差点迎面撞上一个人。
只见那一身暗绿戎装的高大男子由外走入,亨利一见他便利索地挪步让道,低低地把头垂下来。那男子边走边摘下了军帽,砰地把门给合上,把勤务兵都晾在外头,浅笑地唤了一声“阿海”,便快步走到前方,绕过了写字台,就像是洋人打招呼的方式一样,勾着叶海涛的下颚,就要低头去亲。
叶海涛侧了侧头,说:“现在是在外面。”
古谷川也不管他,顺势去亲了他的脸颊。叶海涛微微皱起了眉头,“不怕人说闲话么?”
古谷川觉着有些滑稽地一笑,伸手去揽了揽叶海涛的肩,道:“谁有这胆子多嚼舌根,我就放枪让他永远没办法说话。”
叶海涛自觉不该与古谷川多说废话,转头去看了看亨利,摆手让他出去做事。
亨利略带迟疑地点头,又诡异地看了两人一眼,才打开门小心地走了出去。
古谷川从方才走进来之前就注意到了外头的几个华人青年,他因为时时关心着叶海涛,故而便状似无意地问了一句:“缺人手了?”
叶海涛无言地点了点头,看似专注地瞅着手里的资料。古谷川是知道出了什么事情的——叶海涛先前的书记是个姓松川的日本人,前些天就被他给辞了。松川是有点小背景的,兄长是南洋部队里的一个团长,近来在主帅面前都说了几句不必要的话。
“呵。”古谷川想到此处,便古里古怪地笑了一声,并伸手去揉了揉叶海涛的后脑勺,轻声问:“你给那几个人都安排了事情做?”
叶海涛先是一静,接着才抬起头来,转头去看了古谷川一眼,平静地问:“你不高兴么?”
古谷川从来不怪叶海涛行职务之便,去帮助自己的族人。他捧住那张脸,凝视着叶海涛,温和地说:“阿海,既然你缺人,我来给你办事吧,你要怎么差遣我都成。”
“你是将军,我一个小小经理,高攀不起。”叶海涛已经很习惯古谷川的疯言疯语,已能应答如流。古谷川不自觉地勾起了笑容,自觉这样的对话十分甜蜜融洽,让他的心跟着有些荡漾起来。故此,他覆在叶海涛大腿上的手鬼使神差地往下移去,叶海涛顿时蹙起了眉头,声音都沉了下来,“别闹了。”
古谷川先前认为他这假道学的面孔十分可恨,如今却越发觉着这样的叶海涛有种致命的吸引力。
古谷川有力地去环住了叶海涛的肩,凑到他耳边低喃:“阿海,我想你了。你让我亲亲你。”
叶海涛原本要去推拒一番,可又不知想到了什么,抬起的手又硬生生收住了。古谷川知道叶海涛面皮薄,像是要让他放心一样,先站起来去把门给拉上锁了,才快步走回来,直接把叶海涛从位置上了起来。叶海涛东歪西倒地晃了一阵,古谷川顺势单膝跪下来抱住他的腰,十分利索地去解开那牛皮腰带。
叶海涛站得笔直,双手自发地搭在古谷川的两肩上好做支撑。他没敢把头低下去看,只好扭到旁侧去,眯着眼用一个诡异地眼神盯着窗外——那是一片一望无际的海,透着一股冷清的死寂,隐隐约约的海浪声似乎夹杂着那挥之不去的哭嚎哀凄。
古谷川在这样的事儿上已经修炼成精。
也许是他那东西不争气,心里便对叶海涛这玩意儿十分喜爱,就算平日不做这等快活事情,也要摸着搓揉一番才能心安——叶海涛这玩意儿可是他的宝贝,谁也觊觎不得。他三两下便把叶海涛的裤衩拉了点下来,像是馋极了一样地去整根含住,弄得叶海涛整个霍地大缠,简直要仰头惊呼了出来。
兴许是古谷川这手段高超,但凡他提起精神去弄,叶海涛总撑不了多时就要泄出来。古谷川也不浪费,将嘴里的东西全咽了下去,接着又留恋一样地用脸去轻轻地蹭了那软下来的地方,两手紧紧地扣住叶海涛的腰肢,以防他脚软没法承受,往后跌去。
叶海涛出了汗,仰头吸了几口气,过了一阵子才缓了过来,轻轻地拍了拍古谷川的肩头,哑声口吃地说:“够、够了……起、起来吧……”
古谷川知道这事情不能多来——他觉着叶海涛的东西今天有些稀,想来是前晚玩得过火了,不小心虚了身子。他思忖至此,便有些心疼地去将手帕掏出来,细细地替叶海涛擦了擦那地方,又亲了几下,才掖回了裤子里。
古谷川这才站起来,叶海涛便有些脚软地要倒下去。好在古谷川及时扶住他,并且趁此去要低头去亲叶海涛的嘴。不想那嘴里还残留的味儿让叶海涛皱了整张脸,难过地伸手去拍古谷川的脸,愠怒说:“够了……!”
古谷川也不生气,只是轻轻笑道:“这不是你自己的东西,怎么要觉着恶心呢?”他用鼻尖去蹭了叶海涛的额头,用力地吸了口气,陶醉地说:“阿海,我多喜欢啊。”
叶海涛听不得这样不正经地话,气得抿紧了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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