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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分卷阅读38

      歪瓜裂枣傻狍子 作者:艾酒

    分卷阅读38

    你知道青骨有什么特殊的作用吗?”

    傅何伸长手臂钩住温白的肩膀,凑在他耳边轻声笑道:“怎么,那方面有什么问题吗?”

    温白没心情与他开玩笑,心烦地摇头。

    “欸,讳疾忌医可不行。”傅何将手臂收得更紧了一些,细长的眉毛轻轻一挑,整张脸都显出些风流的味道,“哥哥带你去个好地方,保准你什么都不用吃也能挺得起来。”

    温白本想将傅何推开,手伸到一半一眼瞧见他手上那枚扳指,又想起他那执念未了焚身火海的事儿来,心里多少有些不忍,这一迟疑就叫傅何将他半拖半抱地拽走了。

    傅何说的好地方实在叫温白有些无奈,红灯绿酒,莺歌燕舞,水色长袖底下流泻出脂粉特有的甜香气息。

    傅何一见温白黑着脸转身要走,忙伸手拉住他:“咱们不叫人,纯喝酒,你跟我说说你那烦心事,一醉方休。”

    面前娇香软玉的姑娘们已经袅袅娜娜地走了来,弱柳扶风娇俏动人,傅何在温言心那里呆得久了,看着这些莺莺燕燕根本没什么反应,说句不好听的,他自己给自己对着镜子装扮一通,可比这些货色要惊艳得多,勾人扯魂儿,他是专业的。

    姑娘们见傅何不爱搭理自己,有些委屈,本想在温白那儿找点面子,却见这黑面神一副谁来谁死的样儿,任他相貌再俊朗也不太敢往上凑了。

    那管事儿的姑娘见得人多了,只瞥一眼就知道这两位怎么回事儿,笑着迎上来引傅何进去:“巧了,我们这儿今儿玉生姑娘唱曲儿,平日可是千金难求,几位爷可要个景儿好的包厢?”

    傅何冲她笑笑,伸手摸出灵石递进她手心里,声音压得又低又沉:“那可就有劳了。”

    管事儿姑娘笑着应了一声,将神识探入手中灵石,将那几行字读完,边往前走边吩咐身边的姑娘:“刚刚那两位,不用叫人进去陪了,只要准备好上好的果酒,去我那儿挑年纪沉的搬,那东西入口甜,后劲却大着呢。半个时辰以后热一碗鹿乳送去。”

    那边上做事的小丫头咬了咬嘴唇,为难道:“可是咱们这儿可没有鹿乳呀。”

    管事儿姑娘瞪了她一眼:“没有不会出去买吗你当这出手如此大方的客人是好糊弄的吗?那身份……还愣着做什么,你在这杵着就能变出鹿乳了不成?快去!”

    小丫头赶忙应了一声,忙不迭地跑开了。

    管事儿丫头抚了抚自己艳红的丹蔻,轻轻咬了咬嘴唇,那个人,究竟有几张面孔,几副身份,几片背景,当真是……千面薄荷。

    知人知面不知心呐,还好,自己不曾站在他的对立面。

    第27章 青骨之用(2)

    温白一杯杯地往自己肚子里灌酒,傅何先前还陪他喝两杯,后来就在一边看着温白干脆拍开封泥抱起酒坛子牛嚼牡丹似的往嘴里倒,一大半泼在了自己衣服上,天还不是很寒凉,醇香的液体一下浸透衣衫,贴在身上。

    温白举起酒坛一下子砸在地上,在破碎声里蹲下身子捂住脸委屈地湿了眼眶。

    “我究竟错过了什么?”温白弓起脊背抱住自己的膝盖,“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叫师傅不肯要我了?”

    “温白。”傅何上前把手搭在他头上,像安抚小动物似的摸了摸,“你醉了。”

    “我没醉。”温白仰起脸来,“我就是不明白,你不知道我有多难过。”

    “我知道。”傅何的瞳孔微微散开,眼眸又深又沉,“这样求而不得,扯碎了嚼烂了咽下肚去的感情……我最知道了。”

    温白有些茫然地看着傅何,眸子湿润呆傻,几乎对不上焦。

    桌子边的小炉上温着一碗鹿乳,里面大概放了些糖,甜香扑鼻,乳白滑润。

    傅何将那小碗端起,举到唇边尝了一口,喝下大半去,又将桌上剩下的酒舀起一勺兑了进去,窗子大约是没关好,有阵风吹了进来,烛光摇晃,傅何脚下的影子被拉扯得变形,它像是什么有生命的东西似的,默默地翻搅一会儿,像是他脚下那片土地被煮的沸腾了起来,片刻后又重归平静,寻不着一丝痕迹。

    傅何走到温白面前,抬手扶住他的下巴,将碗沿抵在他唇齿间,慢慢倾斜。

    温白有些不舒服地想撇开头,无奈被傅何按住:“喝下去,不然你明天头疼。”

    温白半眯着眼睛,张嘴把那碗鹿乳喝了下去,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走到床边,整个人都瘫了上去。

    傅何把碗放下,在床边坐下,温白闭着眼睛,两道英挺的眉毛用力拧着。

    傅何伸手点在温白眉心,轻声问他:“温白,身上冷不冷,要不要把湿衣服脱下来?”

    温白迷蒙地睁了睁眼,含糊不清地说:“不……不饿。”

    傅何笑了一声,低头咬住他的嘴唇。

    温白偏了偏头避开她,瞥见桌上的酒坛子,有些奇怪地问:“你上次跟我喝酒,跟我说过,有什么花,可以与青骨相搭?”

    傅何握住温白的手按在自己胸口上,低头看他,却见温白眼中一片清明,哪还有半分迷醉之色:“傅何,你那日见温言心之前给我吃的,究竟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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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向和宣将谢景山安置在后院里,瓜叶菊开得正好,颜色艳丽张狂,偏偏花朵细碎,却又最为任性倔强,枯萎之时也是整朵整朵地立在花杆子上,直至枯萎也不肯落下。

    比花朵更艳丽的是在周围服侍的一众美人,那为首的是一名白衣公子,言笑晏晏,风姿绰约,他上前挽起袖子动作利索地焚香煮茶。

    向和宣一撩袍子在石凳上坐下,眯着眼,任那白衣公子在他身后与他捏肩捶背,冲谢景山笑道:“不知我这招待可称意?”

    品茶,赏花,他说的倒是当真都做了。

    谢景山面上淡淡的,心里却一刻没停,他把温白的事情来来回回想了几遍,那崽子虽然像温言心说得那样对内傻得像只成了精的狍子,拍两巴掌就不知道该用哪只脚走路了,单边蹄子还能顺得有模有样,恨不得在整群傻冒里称大王,但总归不至于吊着别人玩什么欲擒故纵的把戏,唯一的变数只在于温白过于频繁的反常行为。

    谢景山轻哼一声:心神不定,这么容易就着了别人的道。

    向和宣将桌上果盘里的花生一粒粒的剥出来,漫不经心地码作一堆:“过两日便是拍卖会了,你可有什么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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