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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分卷阅读29

      倒霉鬼 作者:怪受

    分卷阅读29

    住的摇头,道:“怎么净是些胭脂俗粉?倒胃口……”

    有几个脸面薄的登时羞红了脸,低低将头垂下缄口不语。

    这里头也有个放的开的大方姑娘,闻言不怒反笑道:“爷这话就不对了,您只瞧了我们的脸蛋,不试试我们的滋味,又怎敢妄下定论,说我们胭脂俗粉倒胃口呢?”说着凑了上去,抿着唇贴到了潭子实的唇上,吧嗒亲了口。

    潭子实舔了舔嘴唇,一时也说不出是何滋味,向后趔趄着退了一步。

    “爷这分明就是喜欢嘛……”那女子用手帕点着嘴角,说,“你们读书人不是常说,西湖风月,不如京华软红香土,你道这胭脂俗粉倒人胃口,自古这脂粉香里不知醉倒了多少……”

    那女子说着,步步逼近潭子实,丰满的前襟紧紧贴上潭子实,笑道:“今日我便叫爷亲口尝尝如何?”

    女子说着扔了手里的香帕,纤纤玉手款款勾起潭子实的脖颈,一个不留神就亲到了潭子实通红的脸颊上。

    “你……”潭子实一愣,手也不知该往哪里放。

    那女子朝身后几个呆坐着的姑娘摆了摆手,几个姑娘低着头快步出了房门。

    女子又道:“爷,来嘛……”

    说着将潭子实往红绡帐子里带,一把将潭子实按在了床榻上,纠缠了会儿,衣衫便有些凌乱起来。

    潭子实似是起了些兴致,但是动作却生涩得很,想要扶着那个女子的腰肢,又有些拘谨的缩了缩手,醉醺醺的眸子里腾起一片迷情。

    潭溪一时看的呆了,正要抬手捂自己的眼,突然觉手背上一阵温热,低头一看,几滴涎水正从自己嘴角淌了下来,赶忙拿袖子擦了干净,心里不住地暗骂自己禽兽不如,正想推门出去,却听扑通一声响,那女子却被潭子实推下了床。

    “哎!我说你这人怎么这样,得了本姑娘便宜反倒叫人难堪。”那姑娘有些气急败坏的从地上站起身,掸着裙裾嚷道:“来这楼里的还没有哪个人能耐得住我三两句软语蜜言的。”

    潭子实傻愣愣地瞪着她,脸上又是尴尬又是难堪,道:“好歹让我喘口气。”

    那女子正兀自说着,忽然就眯起了那双清亮的杏眼,抿着嘴凑到潭子实耳朵边道:“爷莫不是……不行吧?”

    潭子实闻言恼了,瞪着她道:“你这是什么意思!爷我……我……”

    潭子实涨得耳朵根子又红上一层。

    那女子却不以为意,往后退一步,笑道:“你,你,你怎么了,倒是说啊。”

    潭子实恼得说不出话,僵着脸,一把将那女子拖到怀中,生硬地把手搁在她的腰上,故作强硬道:“小丫头,居然敢这么戏弄爷,爷我叫你好看!”

    那女子莞尔一笑,半倚在潭子实怀中道:“我可不是小丫头,再说……”

    潭子实正咬牙往她脸上亲去,却听她说道:“你们这种小白脸,临到了风/月之时,也不见得有多大能耐,全靠一张脸迷倒一群不经事儿的小丫头子……”

    潭溪见这马上就要云雨巫山的,实在不能再看了,就要推门出去,潭子实却从床上跳了起来,高声骂道:“谁……谁他娘的小白脸?!混账东西,下三滥的货色……爷我……爷我今天还就不稀罕了!”

    他一嚷,外头立马就有人推开了房门。

    胖女人先进来,后头也“哗啦”跟着进来一大群人。

    胖女人挥着帕子问道:“爷,这……方才不是还好好的吗?”

    床上的女子也不说话,梨花带雨的哭起来。

    潭子实有些不稳地晃了晃,一见来了这么些人,脸上顿时挂不住了,又见眼前一个人拿着个腻死人的香帕晃来晃去,心中顿觉不爽,也不看那人是谁,一脚揣在那人肚子上,推开众人,道:“什么鬼地方,净是些不入流的货色,炭火也烧得闷气,香的都要腻死个人……”

    胖女人捂着肚子跌到地上,来回翻滚着喊疼。

    飞腿子忙叫人扶起来,一面陪好话,一面命抬到厢房去。

    小鸽子跟秦青忙跟着潭子实下了楼。

    “秦青,这里热吗?”小鸽子捏了捏冻得通红的鼻尖儿问道。

    秦青若有所思地与他对望一眼,摇了摇头,又叹了口气,不言不语地跟在潭子实身后下了楼。

    潭溪跟在最后,刚走出帘门,一个恍然,好悬没笑出声儿来,不就是说他一句小白脸么,至于就生这么大气闹这么大动静吗?

    这小子八成就是……

    不太行吧……

    飞腿子一行人安顿好楼上的人,忙跑下楼来追着潭子实。

    潭子实发着酒疯子,晃答着走到来时的小木门前,一脚将门板踹翻在地,扬长而去。

    小鸽子和秦青大气不敢长出,乖乖跟在潭子实后头,三拐两拐的回到了府上。

    飞腿子看着潭子实气势汹汹地回偏院儿去了,这才擦了把冷汗,长舒口气,朝三个青年人道:“不早了,都散了吧,老爷那里自有我去交代。”

    三个人神色皆有些古怪,齐声应道:“是。”便四散着往院落各处去了。

    这会儿估摸着已到了三更天,深秋夜半,寒气早已披了下来。

    潭溪虽不怕冻,倒也能觉出那股子沁人肌骨的凛冽,不自觉地也缩了缩脖子,跟着进了房门。

    清谷跟灵玉早在潭子实房里等着了。

    这两人,一个端着盅热气腾腾的香茗品着,一个支着下巴看另一个喝茶。

    见潭子实一脸恼怒的进门来,清谷搁下茶盅笑道:“爷,怎么出去逛个窑/子也能逛出一身火气?”

    灵玉捏着鼻子,翁声道:“怎么喝这么多酒,熏死人了。”

    潭子实冷冷一哼,闷着头坐在清谷身侧,道:“都别再提了。”

    清谷也捏住鼻子,嚷道:“这是喝了多少酒?”松开手闻了闻,又道,“怎么还有一股子馊味?”

    小鸽子凑到自己衣赏上嗅了嗅,把衣裳给他闻,道:“是这个味道麽?”

    清谷忙往后退,摆着手道:“快离我远些,这是什么味道?”

    小鸽子道:“爷方才吐了我一裤腿,又在我肩上擦嘴,恐怕就是这个味儿了……”

    灵玉清谷一听,忙捂着口鼻跑了出去,道:“鸽子,快给他换身衣裳,我们晚会儿再来。”

    小鸽子没奈何地上前,问道:“爷,要不咱先换身衣裳再生闷气?”

    潭子实板着脸,任由他解了自己的腰带,又脱下了夹棉的紫袍子,只剩下里头一层薄薄的中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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